「梅婆婆,給點厲害瞧瞧!」陳娘一肚子火,正沒有地方撒火,這會子剛好撒在月紅的上,不管這件事,跟月紅是否有關,得先把月紅打一頓再說。
月紅跪在地上,哀求著說:「夫人,奴婢確實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但不知為何事就變了樣,這跟奴婢無關啊!」
「還敢狡辯!」陳娘氣得直咬牙,「梅婆婆,還不手?」
「是,夫人!」梅婆婆應了一聲,那張老臉瞬間沉了下來,帶著令人恐怖的冷笑,「把服了!」
「婆婆,」月紅嚇得渾抖,「求婆婆手下留,一會奴婢還要去伺候大小姐,萬一……」
「呸!」梅婆婆聽見大小姐三個字就上頭,狠狠地啐了月紅一口,「小賤人,你拿大小姐來嚇唬老娘,哼,你放心,我不打你的臉,!」
月紅抖地將服解開,出了裡面的紅肚兜。
「瞧你這醜樣!」梅婆婆不屑地嘲諷著,一把扯下了的肚兜,先是朝著的心房上狠狠扇了幾掌,「告訴你,老娘對付不聽話的奴婢,有的是法子!」
說著,又拿出了一針,朝著的心房上面狠狠地刺了過去。
「啊——」
月紅再也忍不住了,抖地癱在了地上。
「才一針,你就不住了?」梅婆婆冷笑了一聲。
「夫人,」月紅掙扎著起了子,朝著陳娘的邊爬了過去,「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沒有背叛您啦,奴婢就算是自己不想好,也不敢拿爹娘弟弟的命來開玩笑啊。」
「哼!」陳娘一腳踹開了,心才稍微好了些,「你知道就好,要是下次再敢這樣,我就讓梅婆婆把你紮馬蜂窩!」
「奴婢不敢。」月紅哭得傷心絕。
「起來!」梅婆婆上前,一把將拽了起來,「哭喪啊你!你爹娘還沒死哩!等他們死了你再哭!快去梳洗!」
月紅將服穿好,簡單地梳洗了一下,除了眼睛有點紅,其他的倒是看不出什麼來。
「一會見了那小賤人,記得怎麼說了嗎?」梅婆婆將一包點心塞到了的手裡,然後狠狠地威脅著,「就說蓮蓉的夫人吃了,只有紅豆沙的!」
陳娘兒白蓮蓉,白如意點名要蓮蓉的點心,分明就是想要吃掉二小姐,這還得了?
「奴婢知道。」
等回到煙波閣,白如意依舊是躺在廳里的人榻上,微微閉著眼睛。
這時,白如意微微睜開了眼睛,「們打了你?」
月紅哭著說:「大小姐,求您趕想想法子吧,奴婢真的快不了了。」
白如意緩緩起,「傷到哪裡了?」
月紅低著頭,不敢說,見白如意一直沒有吭聲,便用手指了指左邊的心房,「這裡被扎了一針。」
白如意從空間里拿出了消炎藥膏,「這藥膏你拿起,每天抹四五次,過兩天就該好了。」
「是。」月紅默默地接過了藥膏,走到房中塗在傷口上,清清涼涼的覺,令上的疼痛頓時消減了很多。
「小姐。」月紅重新回到了廳中,跪在了的面前,「求您趕想想法子吧,奴婢害怕。」
「你既然選擇了信任我,我豈能辜負你。」
白如意這個人雖然面冷心狠,但是對忠心的下屬,格外護短。
之前,月紅在廚房被梅婆婆威脅,要將一包火藥藏在白如意的上,月紅回來后,權衡再三,終於選擇信任白如意,將這件事和盤托出。
白如意聞言,心中立刻有了主意,接過那包火藥,差不多就明白了陳娘跟七星道人兩人打的是什麼算盤了。
於是,先準備了一個有些凹下去的銅鏡,這樣七星道人將電引來之後,在了銅鏡上,就會被折回去。
而這時,白如意就會通過自己的意念,將空間里的那包火藥傳送到七星道人的上,利用七星道人引來的電,把他自己給燒著了。
白如意既然接了月紅的好意,那自然也是要實現的承諾,幫月紅救出被陳娘綁架的爹娘和弟弟了。
「你起來吧。」白如意輕輕抬眼,「不會太久。」
方才,梅婆婆來喊月紅,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在月紅離開的時候,已經有了對策。
「謝大小姐。」月紅起,一顆心還是惴惴不安。
夜漸漸瀰漫開來,像是一層黑的輕紗,披在了天地之間。
梅婆子伺候完陳娘,扭著胖的子,朝著自己居住的小屋走去。
「嗯——」
剛推開了門,就覺得腰間一麻,人便地倒在了地上。
等醒來,發現自己被吊在了一棵樹上,不由嚇得魂飛魄散。
「救……命……」雖用盡全力,但抖的聲音如蚊蟻一般。
「閉!」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梅婆子聽著這個聲音,渾一震,「大……大小姐……」
白如意緩緩轉,星灑落在的上,那一雙明亮的眸子,著幾許寒意。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敢瞞我就捅你一刀。」
說話十分直接,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深深地扎在了梅婆子的心上。
*
一大早,百靈院里就傳來了尖聲,這聲尖響徹雲霄,震驚了整個白府。
陳娘一邊穿,一邊罵罵咧咧地掀起了簾子,「一大早,你魂啊你……啊……」
一句話還沒罵完,就被眼前的景驚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梅婆子死了。
被人吊在了院子里的歪脖子樹上,上的服沒了,上扎了足足有一百來針,照在那些銀針上,閃著銀。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陳娘嚇瘋了,梅婆子可是最為得力的心腹之一,跟另外的蘭婆子、竹婆子以及婆子,都是從娘家帶來的心腹,不僅心狠手辣,還手段高明。
「夫人,」蘭婆子一臉驚恐,「要不要報?」
「報——」陳娘這會子方才稍微平息了心了慌,的目注意到了梅婆子上的銀針,心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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