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飛白這等恐怖的天賦面前。
即便刀秋再有無敵之心,也不得不承認。
單論天賦的話,張飛白遠比強太多了。
同時,也不得不承認。
在這一個時代里,張飛白是最有希就真君之位的年真君!
“張飛白……”
一時間,刀秋的目閃爍。
心思緒復雜難明,目死死的盯著張飛白,心中的思緒萬千!
轟!
就在無數人到驚駭震撼的時候。
那原本停滯的準道噬紅蓮,卻是猛然發出一陣巨響。
接著,準道的恐怖威能,再次被激發了出來。
恐怖到極點的準真君威勢,轟然鎮天地!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在場諸位年真君盡皆是瞳孔一。
紛紛顯出驚詫無比的神。
按道理來說,在天蓮已經隕落了的況下。
那噬紅蓮就應該停下來,然后回歸主人的。
可現在這噬紅蓮竟然還會發出,如此不可思議的恐怖威能。
甚至于所發出來的力量,還要凌駕于天蓮之上。
當真是不可思議啊!
“哼!這是河準真君的暗手。”
“紅蓮霧教真不愧是魔教中人啊!”
“這般不要臉的手段,也用的出來啊!”
見此,寒山微微瞇起雙眼,冷笑著譏諷了一聲。
聽到他的話語,周圍眾人盡皆是了然。
也唯有這個解釋,能說明眼前的況了。
盡管準道擁有一定的靈,但終究沒有完整的靈智。
本無法主攻擊。
若是持有準道的人隕落,它肯定也會隨之陷沉寂之中。
而眼下這噬紅蓮卻是再度被激發。
也唯有河準真君留下的暗手,才能做到這般。
霎時間,在場諸位年真君雙眼一亮,不由紛紛看了過去。
他們倒想看看,張飛白究竟是要如何躲過這一劫難。
若是張飛白被就此鎮殺,那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至在真君之位的爭奪上,他們能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呵呵!紅蓮霧教啊!”
見此,張飛白雙眼微微瞇起,冷笑了一下。
這紅蓮霧教,他遲早要將他們覆滅了,讓其傳承徹底斷絕!
“張師兄!”
而此時,張飛白手的赤星等人,盡皆是到了一陣頭皮發麻。
一驚悚無比的覺,悠然涌上心頭。
畢竟,這可是準道啊!
那絕對不是年輕一輩,所能抗衡的力量。
而顧月影也是拿出了自己老祖,留下來的天品靈寶。
但不過一個天品靈寶即便完全激發,那不過能橫掃準至尊強者罷了。
在準道的面前,卻是本就算不上什麼。
“不必驚慌!”
見此,手持著魔刀千刃的張飛白,遙著天空那巨大的蓮花,淡淡的出聲。
他手上的底牌何其多!
不過區區一個準道而已,張飛白有的是辦法將其擊破。
而聽到他那鎮定自若的語氣,原本張無比的赤星等人盡皆是松了一口氣。
對于張飛白的話語,他們是絕對相信的。
畢竟,他那妖孽的天資,已經深深折服了他們。
此時的張飛白,往前踏出了一步,手持著魔刀千刃,正打算直接出手的時候。
一道俏麗的影,在無數人愕然震驚的目中,驀然出現在現場之中。
隔著數公里遠的地方,將張飛白護在了后。
紅的秀發飛散,那如利刃一般的眸子,盯著天空緩緩下來的噬紅蓮,著無盡憤怒。
“紅蓮霧教,當真是好卑劣啊!”
“簡直不配稱之為無上大教!”
“張飛白,若你這等人,隕落在了這麼一個老東西的算計下,實在是太過于可笑了!”
“今日,本座救下你,你欠我個人!”
說著,上的華大綻,恐怖的氣息宣泄而出。
???
“……”
看著遠的刀秋,張飛白滿頭的問號,心更是一種無語。
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啊?
勞資需要你救嗎?
這就直接強行救命恩人的嗎?
再說了,你這家伙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
勞資此前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調戲了你一波。
這會不該盼著我死嗎?
怎麼倒是跑出來替我出頭?
就在張飛白思緒閃,一時間有些弄不清狀況的時候。
那格火無比的刀秋,便已經直接開始手了。
素手握著長刀,的仙靈之力洶涌奔騰。
頃刻間,一足以斬開天地的恐怖氣息,赫然宣泄而出。
熊熊升騰而起的火,更是隨之渲染了整片天空。
熾烈而又鋒利無比的氣勢,以無比霸道強勢的姿態,頓時就退了宏大無比的霧!
隨后,刀秋手上的赤寶刀,頓時暴漲而起。
化作一柄開天巨刃,徹底釋放出了屬于準道的威能,直接便與噬紅蓮正面撼!
錚!
轟隆!
轟隆隆!
那仿佛能轟碎天地的巨響炸裂,強橫至極的沖擊波,頓時撼了數億公里。
眼見那恐怖的戰斗余波,猶如滔天大浪一般,連綿不斷的擴散開來,不由讓無數年輕強者的面驟變。
其中諸位年真君倒還算是冷靜,紛紛都在第一時間出手了。
綻放出無盡的華,護住了自己與后的追隨者,看著還非常輕松的樣子。
盡管他們也無法正面撼準道,但如果僅僅只是戰斗余波的話,卻還是能擋下來的。
不過,相對于年真君與其追隨者的安然無恙,而那些中小型勢力的強者,可就慘多了。
雖說他們為了保險起見,都是隔著很遠觀看這這場戰斗。
但奈何這戰斗余波的波及范圍太廣了。
以至于在這余波之中,圣境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化為齏。
哪怕就是神境強者,當場隕落的也不在數。
僅有部分人幸免于難。
這一下,就讓幸存下來的無數修士,都明白了一個苦的道理。
若是實力不夠的話,他們竟然連觀戰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倒是沒想到刀秋竟然會出手幫助張飛白。”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知道張飛白才是最大的對手麼?”
“或許這兩人……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