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還沒亮呢,這就要起來了?”
被素秋醒,祝無歡努力睜開眼睛,掙扎著想起來。
可是眼睛上像是沾著膠水,上下眼皮非要黏在一起,本不聽使喚。
覺得起早床實在是太難了……
這才早晨四點半呢!
現代那些最苦的高考生也不過如此了吧?
不想起床,毫無儀態的在被窩里翻滾了一下,然后一把就抱住了長夜,往他懷里蹭,“皇上我好困啊……我還要再睡會兒……”
長夜堅持了十多年“起得比早”的皇帝作息,這會兒早就已經清醒了,但是他現在不用上朝了,自然就不用起來,就躺著看祝無歡笑話。
這會兒見果然跟賴皮的小狗一樣非要往他懷里鉆,死活不愿起床,他笑了。
嗤,以為皇帝真那麼好做啊?
他揮手示意素秋退下,然后好整以暇的睨著祝無歡,一下一下的著后頸,嘲笑。
“喲喲喲,昨晚是誰雄赳赳氣昂昂的跟素秋說,讓這個點你?是誰說能坐上權力的巔峰,讓你徹夜不眠你都能行?嘖,昨晚話說得多霸氣啊,今天就萎了?你皇的宏圖霸業不要了?趕起來?”
祝無歡抬手捂著耳朵,不想聽。
長夜繼續念叨。
“趕的,驍兒應該都洗漱完畢在外面喝粥等著你了,你讓我看笑話也就罷了,可千萬別讓孩子看笑話啊。”
祝無歡還是不想起。
看笑話就看笑話,自家人誰還不了解誰啊?
兩個孩子一直都知道是嗜睡大魔王,從他們小時候就看一個人天天睡懶床,這麼多年倆孩子早就習慣了。
長夜笑了,“嘿,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是吧?起不起?再不起我踹你下床了啊!誤了早朝,我拿你是問!”
“……”
覺到長夜的腳已經踹開了被子,擱在腰間了,艱難的睜開眼睛著他,“皇上,你不憐惜我了。”
長夜嗤笑,“皇位都給你了,還要怎麼憐惜你?是你麻溜的起,還是我麻溜的用力踹?”
“……我起。”
祝無歡幽幽的看了一眼落井下石的長夜,然后痛苦的抹了一把臉,嘆著氣坐起來。
拿起素秋給放在一旁的裳開始穿。
一邊穿一邊說,“我就納悶了,怎麼總是你踹我?我們倆還沒相的時候,我做噩夢不小心喊了頭蓋骨,也是你黑著臉一腳把我踹下了床。現在我不起床,你又拿踹我來威脅我,長夜,你這是不是家暴啊?”
長夜枕著胳膊笑的瞅著,“如果這樣想,能讓你覺得很快樂,那你就這樣想吧,是家暴。”
“……你這話,很有恃寵而驕誰誰那個味兒了。”
祝無歡新奇的扭頭瞅了眼他,“你還沒徹底退位,就已經有了小夫的做派了你知道嗎?作妖,拿喬,恃寵而驕,你拿得很妙。”
長夜挑眉,“咱這干一行一行,做皇帝時我要做個霸氣寵夫的皇帝,做你的小夫了我也要做個最會作妖最會恃寵而驕的小心肝,不然皇你不寵我了怎麼辦?我又不能給你生孩子,只能想方設法從其他事兒上給自己固寵。”
祝無歡哈哈哈笑出聲。
被他這麼一打岔,已經沒那麼困了。
在他腦門上親了一下,然后邊下床邊說,“你再睡會兒吧,睡久了你就會上睡回籠覺的快樂,睡到自然醒,這簡直是天下最幸福的事。”
長夜嗯了一聲,“我試試。”
他又說,“讓小元子守在外面,我怕有人狗膽包天來爬床。”
祝無歡一愣,轉頭著他。
是哦!
現在在大家眼皇上是個一生病就被皇后趁機獨攬大權的郁悶皇上,這個皇后則是個滿腹野心為了皇位不惜跟皇帝離心的強人,難保不會有人覺得時機到了,可以趁著他們倆“破裂”的當口,跑來爬床。
頓時特別警惕的重新趴他上,惡狠狠的著他臉頰,“做我的小皇夫第一條!你得守如玉!不許有二心!”
長夜寵溺的看著,“那得看你有多寵我了,你要是忙于政事讓我獨守空房,我一寂寞沒準就給皇你戴綠帽子呢……畢竟我是個男人,我有我的需求,你說是吧?”
祝無歡差點就笑出聲了!
這狐主上的妖后德行拿得真是太恰當了!
拍著他的臉頰,低聲警告,“你敢!你要是多看一眼別的宮,我就把你關在黑黑的小屋子里,讓你再也接不了除我之外的第二個人!”
長夜眼睛微亮,聽起來好玩的,有點心。
祝無歡看他眸子驟亮的樣子就好笑,這家伙真是什麼都不怕!
又稀罕的親了他好幾下,然后才跟他告別離開了房間。
匆匆在外面洗漱之后又隨便吃了點東西對付了一下,就跟著兒子一起直奔前殿。
之所以這麼風風火火,是因為拖延了這麼會兒,已經馬上就要到五點上早朝的時間了!
來到前殿,大臣們已經等候多時了。
穿著黑的皇后冕服,一甩袖袍,昂首,特別霸氣的在大臣們復雜的目注視下一步步走上臺階,然后坐在了那至高無上的龍椅之上。
“……”
眾大臣沉默的看著。
按理說,監國皇后應該是在龍椅旁邊安置一個座椅的,哪有直接就往龍椅上坐的啊?
但是看龍椅兩邊一張椅子都沒有,他們就知道,不論是皇帝還是太子,父子倆都沒有另外安置座椅的意思,都要皇后直接坐龍椅。
唉,這可真是讓人嫉妒啊。
這個好命的人。
皇帝夫君愿意將皇位拱手相讓,太子兒子一點都沒有不甘心,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全天下吧?
噢喲,快看,太子那小子不僅沒有任何不開心,還樂呵呵的站在旁邊仰頭著他母后呢,那與有榮焉的樣子,那只有在最濡慕的人面前才會出來的孩子姿態,真是對皇后全心的信賴與喜歡啊,一點都不像平日里那個不怒自威的儲君了!
“兒臣給母后請安,母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大臣們復雜的視線里,玉驍旁若無人的掀袍跪下給他母后行禮了。
在支持母后這件事上,他永遠都是走在最前沿的乖乖崽!
挺著六月的身孕盼來回家的丈夫,卻沒想到,丈夫竟然帶著野女人以及野女人肚子裡的野種一起回來了!「這是海棠,我想收她為妾,給她一個名分。」顧靖風手牽著野女人海棠,對著挺著大肚的沈輕舞淺聲開口。話音一落,吃了沈輕舞兩個巴掌,以及一頓的怒罵的顧靖風大怒,厲聲道「沈輕舞,你別太過分,當真以為我不敢休了你。」「好啊,現在就寫休書,我讓大夫開落胎葯。現在不是你要休妻,而是我沈輕舞,要休夫!」
社畜楊簪星在連續五天熬夜加班後,穿進了自己上個月看的一本古早男頻修仙爽文裡,並成功當上了出場三千字就因陷害男主青梅竹馬被男主一掌轟死的砲灰女配。 楊簪星:有事嗎? ? ? 熟知劇情的社畜發出振聾發聵的吶喊:我命由我不由天哈! 然而..... 四十年前的妖鮫歸來復仇,祕境中遺留下的神女遺跡,凋零的蛇巫一族再現人間,更有傳說中的神劍重見天日...... 老天爺是不是玩不起? ? 面對逐漸升級的劇情難度,簪星只有一個目的——苟到大結局。 ——天命,是無論如何都會發生的事,不管你怎麼掙扎,結局都不會改變。 ——我偏要改變。 一個我命由我不由原著的故事,口是心非臭屁小師叔x努力苟到結局大師侄,女主有金手指
【文案】景晟六年,新任首輔秦北霄連推舊案無數,涉案人數上達千人,行事之雷霆,手段之狠厲,一時震撼朝野。 沈芷寧聽聞數次,後來見過一面——那時一行鐵騎飛奔而來,馬蹄聲響如雷鳴,為首的他高騎駿馬,身披織金大裘,馬鞭隨意搭著,冷漠無情的眼眸未曾看過她一眼。 而她家破人亡,衣衫破爛跪在雪地里,宛若一個乞丐。 他或許善心一起,隨手給了她恩惠。 沈芷寧一朝重生。 回到了沈家還未敗落,沈家學肆聞名於京都之時,無數學子爭相請入學。 其中也有——未來首輔秦北霄,只是這未來首輔目前還是罪臣之子,被所有人冷眼相待。 沈芷寧找到他時。 他渾身都是傷,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她沒有猶豫,救了他。 在往後的日子裡,她也一貫如此,對他好,維護他,任何人都不得欺辱他。 在他終於手握權柄,入閣拜相之時,她想,恩已經報完了,可以走了。 誰知秦北霄不讓了。 這位外人皆以為陰戾無情、無絲毫弱點的當今首輔眼裡噙著瘋狂,大手輕撫她的玉頸,啞聲笑道:「要走?好啊,不如一道走黃泉路,過奈何橋,下輩子也好做一對鴛鴦」
少帝登基,權臣當道,靖陽公主元妤儀打算嫁入陳郡謝氏做助力。 但匆忙設計只成功了一半。 計劃中與她春風一度的,從謝氏嫡長子變成了名不見經傳的二公子,謝洵。 兩相權衡,公主最終選擇同謝二公子拜堂成親。 在元妤儀心裏,駙馬疏離有禮,是個孱弱而淡漠的正人君子,因爲老實,就算旁人欺侮到面前來也不會有絲毫波瀾。 她心軟又愧疚,對郎君便多了幾分照拂。 幾經生死,二人都動了真情。 然而成婚內情暴露後,往日真心變成了交織的利益,恩愛夫妻最終反目成仇; 面對這場本就不該開始的姻緣,元妤儀選擇簽下和離書,前塵往事一筆勾銷。 直到那夜暴雨如瀑,她險些死在刺客劍下時,曾經冷漠和離的駙馬裹挾滿身風雨而來。 元妤儀輕聲問他,“你曾讓我放你自由。” 青年垂眸,將人抱在懷裏,輕輕拂掉她眼睫微顫的淚珠,“從始至終,我只有你,也只要你。” * 謝洵是宣寧侯府見不得人的庶子。 因宮宴上誤飲了嫡兄的酒,陰差陽錯同靖陽公主共處一室。 利用心起,謝洵將錯就錯,主動請求尚公主,以便日後借皇族勢,登閣拜相。 謝二公子活的艱難,自覺是這浮華人世的一抔碎雪,從不相信真情實意。 可婚後同惡名昭彰的公主日夜相伴,昔日成見卻慢慢消失。 謝洵恍然明白,愛至濃處似火燒身,是何滋味。
(瘋批反派真太監×貓妖小皇后) (救贖文主感情線,男主純惡人不洗,女主沒心沒肺知道這是話本子世界,很廢路人,較血腥,大家注意排雷) 他曾是活在地獄的鬼,是骯臟泥里的蛆,是面目可憎行尸走肉的一具殺戮機器。 她給他帶來了體溫,帶來了名為滿足,開心,想念這樣屬于人的溫暖情感。 ——所以,謝謝你,帶我回到這人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