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再興點頭道:“有的,在我懷里。”說著就要手去拿,但是這個作讓對方極為戒備。
他舉起槍大聲喝道:“慢著,左手舉著,右手拿,只能用兩手指!”
楊再興的作一頓,只能舉起左手,右手出兩手指進懷里,從中掏出一個的證件,出去示意對方接過。
“扔在前面,雙手舉高抱頭轉蹲下。”但是那男人卻并不靠近,只是舉著槍要求他把證件扔過去。
他只好把手中的東西扔到地上,聽話的抱頭轉蹲下。
男人警惕的拿著槍靠近,用腳踢開了地上的證件,上面顯示的是“滁州靈素觀提點宮保”等字樣,嵌金紋手工湛,顯然不是凡品。
男人向對講機代了一聲,電話中的人便同意了讓他進來。
“起來吧!”那男人放下槍,走過去拍了拍楊再興的肩膀,“進去說話。”
楊再興站起來,看著男人笑道:“貴組織確實謹慎,怪不得能在滁州城生存這麼多年,連厲王府都沒有辦法找到你們真正的大本營所在。”
男人沒有接過他的話頭,只是道了個歉:“這是必要的安檢手段,希你能夠理解。”
招了招手,示意楊再興跟上,楊再興便跟隨著這個男人進了廢棄廠區。
廠區很大,甚至有些復雜,在一些拐角的地方安裝著監控以及火控系統。
“小心點,跟我的腳步,這里面有地雷,不要跑。”男人囑咐道。
“有地雷?”楊再興看著這四周的火控系統,心里面忽然有了一不祥的預。
對方不是一個私人武裝嗎,怎麼會有這麼先進的武,而且還能夠弄來地雷以及火控系統。
但是現在不是探究的時候,他一言不發的跟在了那個男人后面,將所有的疑安排在心中,默默記下行進路線。
通過一個地下車場,以及一架噪聲很大的貨運電梯,他下到了地下室里面。
而外面已經有幾十個持著槍械的男人等著他,他們上的服裝各各異,并不統一。
手中的軍備也是雜七雜八,有人拿著霰彈槍,有人拿著沖鋒槍,還有一個高大的漢子拿著一柄機槍。
那個男人到前面代一聲,隨即這些守衛中分出了四個人過來。
“你跟著他們去,首領在前面等你。”男人回來拍了拍楊再興的肩膀,指著四個拿槍的人,隨后便搭乘電梯上去。
那四個男人團團圍住了他,兩個人在后,一個負責警戒一個指著他的腦袋,前面兩個負責帶路。
不一會兒,在一個房間,楊再興看到了這次找尋的目標,活死人組織的首領,李義山。
對方是個高瘦的中年人,雙眼神斂,表淡然,完全沒有一個地下組織首領朝不保夕的恐慌狀態。
他只是平淡的招呼了一聲,讓那四個人把楊再興留在這里。
四個人便拱手離開,似乎十分信任這個中年人的命令,完全不考慮房間只剩下他和楊再興兩個人。
“終于見面了,暴徒!”李義山角微笑,看著楊再興。
暴徒是滁州城懸賞令上面對楊再興的稱呼,因為他殺了一萬多人,被冠以“殺人暴徒”“瘋子”一類的稱呼。
“是啊,終于見面了,滁州之恥李義山。”楊再興也饒有興致的回了他一句。
這個李義山是滁州城的地下組織“活死人”的首領,對方在還沒為恐怖分子之前,曾經是滁州城最驕傲的杰出人。
十歲的時候就解出了一道世界級的數學難題,經厲王府舉薦,十二歲便進了皇家科學院進行深造學習,十四歲便獲得了留學海外的機會。
十八歲的時候便有三個碩士學位,十九歲的時候了大華國當時的首個理領域頂尖博士。
當時可謂是風頭一時無兩,前途明。可惜的是,或許是因為人世故不悉,或者是格差異,二十出頭的他回國之后卻壁。
回國在皇家科學院待了五年之后,便辭職回到滁州,干起了造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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