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四個小伙子被拿下,那邊肯定立即派人往這邊趕了。我們把小伙子塞到了車的后行李箱里,把珍妮塞到了后座上。無恙開著車,我們離開了這里,往回走。
這拉扯戰,既然拿到了籌碼,也就沒必要繼續往前走了,看對方的態度,再往前走那可就危險了。
有了酋長家的公主殿下做人質,我想對方肯定要找我們來談了。我們現在倒是不急了。
我覺得,這酋長要是知道珍妮這孩子被我們抓了,肯定氣都氣死了吧。要是我,肯定氣得要罵人了。
把車開到了路的盡頭,我們一起下車,押著那小伙子往外走,很順利就出了通道。出口是山神廟,出了山神廟開始翻越山梁,到了山梁上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半,我們快速下山梁進了死人谷,到家的時候,天都黑了。
一直趕路,飯都沒吃一口,到家之后得不行了,直接吃炸醬面,我吃了一小盆才算是心滿意足了。
急眼了,哪里還顧得上喝酒啊,不只是我們,珍妮和那個小伙子也吃得不亦樂乎的。一邊吃一邊說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面條。面條好吃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了吃啥都香。
不出所料,這位酋長家的公主和小伙子進死人谷沒有一點問題,也沒發現他們上帶著太歲,這倒是令我們有些意外。一問才知道,它們從小就食用太歲,一直吃到十八歲,已經有了足夠穩定的太歲屬。
也正是這個原因,那位太歲小姐才能借太歲復活,為了一個人不人妖不妖的存在。我想,當初這不是波斯人的本意,沒有人愿意讓自家人為這個樣子的。在大家看來,這樣活著,倒是不如死了的好。當然,對于自己來說,還是活著更好。
我們不是綁匪,自然不能把人捆綁起來,那樣就太沒禮貌了。但我們也不能給他們太多的自由,于是我們把二人鎖在了一間廂房里,這里其實是我們的棋牌室,平時下棋喝茶都在這里。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只留下他倆也不行,必須有人看守著。天知道這倆貨緒上來會不會拆家。
干脆我和虎子就班,我前半夜,虎子后半夜。我們搬了兩張床過來,前半夜的時候,虎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坐在床上看小說,小說寫的不錯,越看越上癮,倒是不覺得時間難熬。
但是對于珍妮和那小伙子就難熬了。小伙子心大,很快就在床上睡著了,珍妮在一旁無聊地翻看著一本小說。我們這里的小說都是男人看的,沒有人看的那種磨磨唧唧的豪門小說。看了一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放下書拎了椅子坐到了我的對面。
珍妮說:“你說話不算話。”
我說:“嗯,確實是。”
珍妮說:“你怎麼不臉紅呢?”
我說:“我心里其實很愧疚的,只不過我沒表現出來。”
我把書放下了,看著說:“我估計明天,你爸爸就會派人來接你回去了。”
珍妮說:“你小心點兒,我爸爸不是那麼好惹的。”
我說:“我們也不好惹。”
珍妮說:“你現在放我回去還來得及,我會替你們求的,讓我爸爸不要對你們下手。甚至可以和你們為朋友。”
我看著珍妮笑了,我說:“我們不是小孩子,不要說這種孩子話。”
珍妮一瞪眼:“不,這不是孩子話,我說的是大人之間的談話。”
我笑著搖搖頭,沒有搭理,而是拿起書來,繼續看。
珍妮看我不再理,就回去了自己的小床上,拿著書看了起來。
虎子準時替換我,我就倒下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打開門,大家一起出去吃早飯,冰箱里有凍的包子,早上拿出來一蒸,再煮一鍋粥,這早餐就吃了。
我們有判斷,在上午的時候,人不會來,他們一定會早上出那通道,從那里趕到這里起碼得下午兩點。
一上午風平浪靜,和我們預判的一樣。到了中午的時候,先來了倆人,一男一。男的穿著西裝,的穿得是大,兩個人一看就都是練家子。從他們的鞋判斷,他倆可真的是趕了不的路,但是這服卻是干干凈凈的。可想而知,倆人是很面的人,換了服。
這對男和我年紀相仿,在大門口見到我之后的很有禮貌地一笑,給我鞠了個躬,的說:“打擾了,我們是老虎部落的人,我們酋長的兒是不是在這里做客,我是來接我家小姐回去的。”
我說:“是啊,請進吧。”
男的說:“我們就不進去了,把我家小姐帶出來吧,我們接了人就走。”
我說:“來都來了,進去喝口水。”
男的說:“真的不進去了。”
我說:“進不進隨你便,不進的話,我就關門了。”
倆人這才互相看看,然后一起往前走了兩步,邁過了門檻子。
我帶著倆人一直到了前廳,進來的時候,珍妮正坐在前廳里看書呢。看到這的頓時跳了起來,跑過去抱住了這的,說:“小姨,你來接我回去了嗎?”
原來這的是珍妮的小姨。
這位小姨看著我說:“我可以帶人回去了嗎?”
我說:“請問怎麼稱呼你?”
說:“我姓藍,都我百合,你也我百合就行。”
我說:“你是漢族人?”
他搖搖頭說:“我是苗族人,嚴格來說,是我黎族人。”
我說:“黎民百姓是一家。”
點點頭說:“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帶走了嗎?”
我說:“恐怕不行,我得和你們的人好好談談關于那座黑塔的事。”
藍百合看著我笑了起來,出來一口超級白的牙齒,說:“你想談什麼?”
我說:“我們需要達共識,我得和你們的酋長談談。”
藍百合搖搖頭說:“這真的沒什麼好談的,我這次來也是先禮后兵。人給我帶回去,我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要是你們不放人,我的人說上來就上來,到時候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虎子在一旁椅子里坐著,呵呵一笑說:“我們不是嚇大的,你有多人,一起上來好了。”
老陳說:“既然愿意談,就不要威脅別人,我們不吃這一套。”
藍百合說:“我們的原則就是維持現狀,不要改變這里的一切。”
我說:“你們的那位太歲該怎麼辦?現在黑塔威脅我們,只有我們撤出,才能讓你家那位太歲先人在這里生存下去。”
藍百合說:“不要管,你就當什麼都沒聽到就是了。是死是活,都和我們老虎部落無關。我們不能因為一個人,損害整個家族部落的權益。”
林素素說:“不就是錢麼。”
藍百合說:“不只是錢,還有尊嚴。”
我說:“我想和你們取得共識,我們合作挖開那座塔看看下面有什麼,我斷定,這塔下面一定藏著不可告人的。”
藍百合一笑說:“不可能,挖了這座塔,那我們的黃金從哪里來?這塔是經濟命脈,是源泉,是大家生存的保障。”
我說:“你們積累了將近一千年的財富,還不夠嗎?”
藍百合說:“錢多有錢多的花法,多錢都是不夠用的。你應該深有會的吧!有十萬你就想買汽車,有一百萬你就想買游艇,有一千萬你就想買別墅,有一億你就想買一架飛機。錢,怎麼可能夠用?”
我說:“看來這人你們還真的不能帶走,我得見見你們的酋長才行。”
藍百合盯著我說:“還有別的辦法嗎?我希不要走到流沖突那一步,那就太殘忍了。”
我說:“給你們一次機會,打敗我,人你帶走。要是你們打不贏我,就把你們酋長請來。我看得出來,你倆都是高手,你倆一起上。”
那小伙子呵呵笑著說:“你看不起誰?我自己就能打趴下你,走!”
藍百合這時候卻說:“既然你同意我倆一起上,那我倆就一起上。只要你不覺得這不公平就好。”
我說:“你倆一起上才算是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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