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笑了。

如今他終于知道自己的師祖有多強了。

竟然能夠讓曾經唯一的帝境強者都稱贊不已。

風無定開口道：“若非前路斷絕，此人必然稱帝。”

“好了，再給你講故事先解開你心中的疑吧。”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選你，還有你母親的氣息到底是什麼對麼？”

白凡重重的點頭，這件事一直困擾著他。

即便是現在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可他還是想聽到對方親口告訴他。

風無定目平靜的看著白凡開口道。

“因為……你的擁有和我一樣的吞噬靈力，還有……天道的核心碎片！”

白凡渾抖，雙眼化作赤金豎瞳死死的盯著對方。

足足過了半晌，膛劇烈的起伏著，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道。

“你是說……我的也有用天道碎片……是什麼意思！”

風無定笑道：“就是明面上的意思。”

“我當初劍斬天道，拼盡全力封天地日月。”

“帝佩的最后一塊玉佩同樣是天道碎片所煉化的。”

“而你，同樣擁有一大塊最重要的天道碎片！”

“不然的話，你怎麼可能會在修煉路上一路上如此順遂，機緣不斷？”

男人繼續開口道：“這也是為什麼我要和你講故事的原因。”

“你也好，你母親也好，都擁有天道的些許碎片。”

白凡聽到這忍不住問道：“我母親也好，邊有一個做李觀棋的小家伙也罷。”

“他們的氣息我都能得到！！”

“但是我從來沒有在我的上到過這氣息，怎麼可能！”

無論如何他都沒辦法相信，自己也擁有天道碎片這種虛無縹緲的事。

況且這種事他早就懷疑過了，母親被抓時因為那種氣息，他自己檢查過無數次也都沒發現。

風無定指了指他，笑著開口道。

“因為你的天道碎片是最核心的位置，所以你本不到。”

“就像是……你不到天道的存在是一個道理。”

白凡雖然上說著不相信，可他腦海中卻回想起自己數次渡劫的時候。

天劫給他的覺，總有一種要將他抹殺的怒火一般。

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天劫都是如此，想要妄圖追求長生的修士抹殺。

可到后面那種天劫之中的緒越來越強烈，這才讓他有些警惕。

看來天道也應該早就有所預料了。

見白凡有些沉默，風無定輕聲開口道。

“那個時代的我，絕代天驕，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可是有一天，我漸漸發現，路斷了。”

“所以那個時候的我，和你現在的師祖一樣，迷茫了很久很久。”

“我開始游歷大陸，走遍遼闊的海域。”

“突然有一天，我心有所，既然沒路，那我就自己走出一條路來！！”

“最后我功了。”

“天道破碎，可終究讓它重開紀元，開啟滅世。”

“當然，在此之前之前人族修士的爭斗就不說了，破碎了六州之地，最終被我鎮。”

“失敗者被我流放西域，也就是你們現在所說的蠻荒。”

白凡心中恍然大悟，原來所謂的西域蠻荒就是這麼來的。

失敗者被流放，勝利者掌管六州。

風無定轉頭看向白凡輕聲笑道：“在這個過程中，也有秦無忌的影子。”

白凡聞言頓時眉頭鎖，這一切的一切都和他經歷過的事太像了！

風無定微微閉上雙眼，將自己心中推測出來的結論告訴了白凡。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躲過那場滅世大劫的。”

“但是他現在竟然在搜集天道碎片，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總之你要小心一些。”

白凡面凝重的微微點頭開口道：“我已經有些猜測了，只是還不能確定。”

風無定的臉上出一欣之，他恨欣白凡很聰明。

聰明到很多事他一點就通。

這時白凡開口說道：“也就是說……現在的天道只有一半的力量。”

“而另外的一半天道則是被前輩劍斬而落，一部分被封存在了帝佩之中。”

“其他的碎片則是散落人間，融到很多人的？”

風無定微微點頭，他沒想到白凡竟然可以想到這里。

白凡此時卻眉頭鎖開口道詢問道。

“它……有實？它不應該是虛無縹緲的存在麼？”

風無定搖了搖頭，輕聲開口道：“我曾經也和你一樣，覺得它應該是虛無縹緲般的存在。”

“非也。”

“那它是什麼樣子？”

風無定的眼神逐漸出回憶之，眼底閃過一抹芒有些不安的說道。

“一雙眼睛！”

“一雙眼睛？”

“嗯，就是一雙眼睛，我那一劍斬碎了一直天道瞳眸。”

“而你，就是那只眼睛的瞳孔！”

白凡此時微張，本不知道自己改說些什麼。

他今天得知的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整個人的腦子都變得渾渾噩噩的。

可這個時候，風無定卻緩緩起，轉看向白凡臉出現了一前所未有的凝重之意。

“這個世界，只能靠你了……”

風無定嗡，說出了一個最大的！！！

白凡的瞳孔皺針尖狀，瞳孔不斷地震著！！！

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聲音抖的呢喃道。

“真的？”

風無定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

隨后逐漸開始崩潰，從他的腳下開始一點一點的消失。

風無定的臉上出一抹醇和無比的笑意。

他輕輕的將白凡抱在懷里，溫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盡力就好。”

“這是我唯一能替你做的了。”

說完，風無定的轟然破碎，化作點點青的點融他的。

最后匿于帝佩之中不知所蹤。

結界散去……天空中聚集了足有百丈厚重的漆黑烏云。

然而當風無定徹底消失在這世間之后，那雷云并沒有對白凡出手，緩緩散去。

白凡癱坐在椅子上，眼神麻木且空的著漆黑的夜空。

他就這樣在海上枯坐了整整一十八天。

這期間沒有任何人敢去打擾他。

直到一名人的出現，白凡的眼神終于出現了些許波瀾。

白凡聲音干的開口道：“娘。”

“我怕……”

冉心慈眼中有淚閃爍，心疼無比的看著他輕聲開口道。

“憑什麼要你這麼累！”

“不管了！無論什麼都不管了！！”

“我們一家人就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什麼都不要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