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寧聽出雜役話中的深意,并未接話。
青樓是什麼地方,男人尋歡作樂,人賣笑的地方。
來這里的男人,無非是為了那檔子事。
那名江哥的雜役,把兩人往樓里帶,雙眼瞄向面無表的蕭鈞桉。
見這位爺穿錦羅玉,氣度不凡,一看就是貴族出,他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了。
江哥親自把兩人往樓上帶,上問道:“我們這房間可不,不知道二位爺要什麼價位的?”
霍予寧習慣了在現代無論是食住行,還是吃喝玩樂都是最好的。
想也不想地說:“自然是最好的。”
霍予寧這一開口,跟蕭鈞桉了今晚萬花樓最尊貴的客人。
萬花樓的天字一號房,一夜價值千兩,還有樓里最的四大花魁相伴。
霍予寧站在飄滿脂香氣的房間,覺鼻子都要不通氣了,像是被溢滿濃郁的香包死死堵住鼻子。
這里的脂味兒太濃,屋里裝扮的也非常艷麗。
房間里的很多東西,都是給來這里的恩客提供的。
一些小玩什麼的,霍予寧也就一掃而過,倒是不遠的簡易刑架,被看在眼底是瞠目結舌。
古代玩得竟如此開,還有這樣的好,簡直令人大開眼界。
霍予寧走上前研究刑架,看到架子上的紅鞭子,順手拿起來。
手中的鞭子做工很差,跟的金鞭相比,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手柄的質地手糙,鞭尾上還染了暗紅的污,讓人下意識想到它的用。
霍小公主的潔癖癥發作,連忙把手中的鞭子扔回去。
用力了手指,覺上面好像染了什麼不可言說的臟東西。
霍予寧剛想要喊桃青,想起對方被狗皇帝留在宮中罰,表不悅的輕嘖一聲。
轉走到坐在桌前,渾釋放出天然冷氣的蕭鈞桉邊。
那只了鞭子的手,在對方由宮中頂級繡娘制作的服上,用力了。
“嗯?”
蕭鈞桉察覺到肩頭的異樣,回首疑不解地看著。
霍予寧面不改,笑瞇瞇地說:“啊,沒事,就是看你服上有臟東西。”
一旁見證一切的安今,角不控制的了。
這安人的膽子是真的大。
不止敢欺君,還把皇上拉到這等污濁之地。
對方是真的不怕朝堂的文武百,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
“兩位客,我們萬花樓的四大花魁來了!”
雜役江哥的吆喝聲,從門外響起。
蕭鈞桉聞言雙眉,本就冷淡的俊臉龐,神越加沉了,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出來。
如果不是為了哄霍予寧開心,他永遠都不會踏這等污穢之地。
聽到四大花魁都來了,霍予寧用力推了推蕭鈞桉的肩膀。
無視對方冷然表,意味深長地說:“人都來了!”
在霍予寧的眼中,除了父親跟哥哥,天下所有男人都是對沒有抵抗力。
狗皇帝應當也是如此,只是故作矜持罷了。
江哥領著四位穿著打扮非常涼快,恨不得把自己上的所有傲然,都不得給所有人看到的姑娘,姿搖曳的走進房間。
看到們的五容貌,霍予寧致臉龐表一下子垮下來。
說好的人,說好的才呢,就這?
有人父親,跟容妖孽的母親在前,還有邊僅次于父母值的蕭鈞桉在。
霍予寧對眼前的四位花魁貌本欣賞不來,甚至可以說是免疫力十足。
甚至開始想念父親眉目如畫,俊近乎妖冶的容,跟母親清冷絕的蠱人心容貌。
每天都能看到他們的臉,也是一種視覺上的。
可惜,母親的心太狠,把送到這鬼地方來吃苦罪。
霍予寧嘆息一聲,眸底的黯然與落寞一閃而過。
站在門口的江哥,點頭哈腰地問:“兩位爺,姑娘們可要留下?”
蕭鈞桉從始至終都沒有抬頭,也拒絕發言。
霍予寧看他的態度,心道,哥們,苦了你啊。
要知道宮中的人,比這青樓的花魁有欣賞的價值。
眼前的四位姑娘不能說歪瓜裂棗,但真算不上貌如花。
們不過是妝容夸張些,穿著打扮在這個時代比較大膽。
把們放到現代,就是行走在路邊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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