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
莫名聯想到瓊瑤劇裏的主角,捂住耳朵滿地喊“我不聽我不聽”,於是沒再跟裴硯承爭辯哭沒哭的問題。
去過水產市場後上約有一魚腥味,姚舒轉移話題說想回房間洗澡,避過了這個話題。
躺在溫暖的浴缸裏,姚舒昏昏睡。
一整天的疲乏都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泡完澡後的姚舒整個人熱騰騰的,房間暖氣充足,換了條白的及膝睡。
睡是很寬鬆的款式,甚至能套下兩個。
其實姚舒的頭發已經很長了,發垂在了肩膀,齊劉海也有些紮眼睛。
加上剛才被沙子迷了眼睛,更覺得著劉海礙事。
拿了把小剪刀打算把劉海稍微剪短一點,結果一刀下去——
劉海剪到了眉以上。
“……”
這劉海宛若剛被驢啃過啊啊。
一樓會客廳,岑姨和裴向華正在閑聊。
裴硯承對他們的談話毫無興趣,站在一旁漫不經心地擺弄著壁櫥裏一袋袋的咖啡豆。
旁邊的咖啡機無聲運作著,散發出微苦的香醇。
正當他興致懨懨,準備回書房時,突然聽到了姚舒的名字。
“人老了總犯糊塗,今天和舒小姐在水產市場到的同學,又鬧笑話了。”
裴硯承腳步稍頓。
咖啡機的提示音響起,他的腳步一轉,過去倒了杯咖啡,端著杯子在沙發落了座。
岑姨說:“當時我還以為那個男孩子是舒小姐找的男朋友呢,我還跟說那些小男孩心智不,要慎重考慮什麽的。”
裴硯承端起咖啡杯遞到邊,淺嚐了一口。
苦味蔓延至味蕾,他這才想起來沒有放糖。
正在研究棋盤的裴向華問:“哦?那後來呢。”
等待著岑姨下文的不止有裴向華,還有坐在他對麵的裴硯承。
裴硯承拿起紙巾輕輕按了按角,從白瓷糖盒裏夾了一塊方糖,放進咖啡杯。
岑姨抿笑了笑:“後來舒小姐跟我說,不喜歡比小的,喜歡年紀比大的。”
裴硯承的角不甚明顯地勾了勾。
客廳突然響起裴向華的聲音。
“你咖啡裏放這麽多放糖做什麽?都溢出來了。”
裴硯承回神。
隻見白瓷糖盒裏的方糖已經所剩無幾,幾乎都被他放進咖啡裏了。
深褐的從杯壁溢出,流在了杯托上,有一部分甚至流到了茶幾上。
岑姨趕去廚房拿抹布。
裴向華瞥了他一眼,了顆棋子放在棋盤上:“在想什麽呢,心不在焉的。”
裴硯承拿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了手。
“沒什麽。”
拿了抹布的岑姨走過來理桌子,一邊嘀咕道:“這都快吃晚飯了,舒小姐還沒洗好澡嗎?別是泡太久暈過去了。”
裴硯承從沙發起。
“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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