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語x陳珂正
陳珂正的兩個手都被領帶綁著,他手腕試著用力掙了掙,然而宋詩語綁得特別,他本彈不得。
他怔怔地看著宋詩語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衫紐扣。
的指尖劃過他的口,溫溫熱熱,似有若無。就像是一片輕薄的羽輕輕拂過,在他的上帶起一麻之。
陳珂正隻覺得自己的口好似要燒起來了。
嚨裏同樣燒灼得厲害。
宋詩語扯住他的領帶,近一分,呼吸故意噴灑在他的脖頸間。半晌,聲問:“想不想吃糖?”
陳珂正眼底發紅,點了點頭。
“可是犯了錯的小朋友是得不到糖果的。”宋詩語補充,“尤其是撒謊的小朋友。”
臥室的燈是和的暖黃,橘線傾瀉下來,顯得一雙瓣飽滿滴,泛著水,亟等人去采擷。
宋詩語習慣在房間裏開香薰機,此時甜膩的香味從香薰機裏無聲地飄出來,縈繞至兩人的鼻尖,一點點喚醒陳珂正上的每一。
“我知道錯了,我認錯。”陳珂正幹,聲音沙啞說,“想吃糖,很想。”
男人這著聲音討要糖果的樣子,讓宋詩語想到了兒園的小朋友,忍不住想笑。
突然想起前段時間經紀人林媛塞給一盒糖果,檸檬口味的。糖果的包裝很致,但味道卻巨酸無比,吃一顆能酸到眉打結的程度,一度懷疑這糖果是什麽整蠱的小道。
因為太酸,嚐了一顆後便隨手放進了屜裏,一直沒拿出來過。
宋詩語眼睛一轉,想捉弄了下陳珂正。
從屜翻找那盒糖果,在男人火熱的注視下,用牙齒咬開糖果的包裝紙。
陳珂正看得嚨滾了滾。
“張。”說。
在這樣的況下,陳珂正本無法思考,說什麽就跟著做什麽,聽話照做,微微啟。
對於他的配合宋詩語很滿意,輕輕笑了下,接著用含著那顆糖果,俯,輕輕上男人的。
兩人的瓣相時,糖果被渡到他的口中。
隨之送他口中的,還有人瓣上輕甜的香味。
雙手被綁住的陳珂正沒有辦法去摟住,隻能仰起頭,後背離開床墊,迫不及待去吻的。
然而就在男人想要加深這個吻時,宋詩語卻輕輕推開他的膛,離開了。
哪怕隻是輕輕含了下糖果,酸的味道已經彌漫了口腔,別說是把整顆糖果吃進去了。
宋詩語眼角盡顯態,故意問他:“糖果甜不甜?”
極酸的糖果在舌尖融化,陳珂正結滾,啞聲說:“甜。”
宋詩語哂笑:“口是心非。”
“真的很甜。”陳珂正目凝視的,嗓音無比喑啞,“快把我的手解開。”
宋詩語拿出一枚幣在指尖把玩,饒有興味地看著他,說:“這樣吧,我們擲幣吧,要不要給你解開……一切都給天意。”
陳珂正點頭同意:“好……那是擲到正麵解開還是反麵解開?”
宋詩語笑:“摔碎了就給你解開。”
陳珂正:“……”
他表僵:“別鬧。”
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宋詩語更加惡劣地在他上寸寸撥。瓣輕輕過他的,不做過多的停留。每當陳珂正想更進一步時,又會及時避開。
陳珂正被撥的很難。
因為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國外出差,他們已經有半年之久沒有親過了。他發現自己的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想念,自己本不住這樣的。
他想現在就將摟進懷裏,抱吻。
然而雙手被領帶束縛住,什麽也做不了。
男人的臉上滿是急切和懇求,他繃著聲音,“乖,給我解開。”
然而就在他/火焚的時候,宋詩語施施然從床上起。
把他晾在了一邊。
“你去哪?”陳珂正皺著眉,住了正離開的宋詩語。
“有點熱了,我去洗澡。”宋詩語微笑,“你要一起嗎?”說完,又笑嘻嘻地補充了句,“對了,我忘了你現在不了哦,沒辦法一起洗了。”
陳珂正:“懲罰已經夠了,給我解開好不好。”
“不好。”
宋詩語猶如一隻高傲的小孔雀,昂著下走進浴室,獨留陳珂正一人。
房間的溫度還沒有降下去,雙手被綁在床頭的陳珂正呼吸淩,幾乎快要炸。
宋詩語洗完澡,還穿著的吊帶睡在他眼前晃悠,幹頭發,慢條斯理坐在旁邊的梳妝鏡前敷麵,做護工作。
一雙又白又細的無遮攔呈現在陳珂正的麵前。
第一次,陳珂正切地會到了看得到卻嚐不到的痛苦。
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次日清晨,宋詩語神清氣爽地坐在鏡子前化妝,睫膏將睫刷的分明,顯得一雙眼睛愈發得大。
陳珂正一晚上沒怎麽睡好,手腕仍有些被綁過的異樣,他整理下了領帶和襯衫襯衫袖口,走到宋詩語的後,從鏡子裏看。
“什麽時候回劇組?這個周末是你父親的生日了,你能出時間回去嗎?”
宋詩語繼續刷睫,一邊說:“周末我不一定有空,看劇組安排了,如果實在不開,隻能提前回去給他過生日了。”
陳珂正“嗯”了聲,“那我提前把生日禮準備好吧,什麽時候回去跟我說一下。”
宋詩語作一頓,緩緩抬眼,在鏡子裏對上他的視線:“……你準備生日禮幹嘛?”
“見宋伯伯當然要準備生日禮了,難不還讓我空手去?”
陳珂正覺得的問題有些奇怪,剛說完,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怔愣一秒,繼而擰著眉問:“詩語你……你不會是沒打算讓我去吧??”
宋詩語不太自然地移開目,清了清嗓子,低頭蓋上睫膏蓋子。
刻意避開了他的視線。
這樣心虛的反應,陳珂正幾乎是印證了心中所想,他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態平靜下來。
“詩語,宋伯伯每年的生日我都是出席的,你不能因為你跟我鬧脾氣就不讓我去吧?”
“我又沒說不讓你去,你這麽激幹嘛。”宋詩語垂下眼瞼咕噥著,“我還不是怕你在我爸麵前說什麽,我爸那麽偏心你,如果讓他知道我們吵架的事,到時候肯定又要說我了。”
“就因為這個?”陳珂正失笑,“我每年都去給他過壽,今年突然就不去了,你覺得他會猜不到原因?”
宋詩語思忖片刻,“你跟我一起回去,但是你不能在我爸麵前說,總之,到了老宅後,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你一個字都不許提,我們要和以前一樣知道嗎?不能讓我爸媽看出什麽。”
陳珂正笑:“知道了。”
-
周末,陳珂正和宋詩語一起回老宅給宋軍過生日。
下車後,陳珂正想去牽宋詩語的手,宋詩語疑看向他:“你幹嘛?”
“要真。”他徑自握住的手,“你應該不想讓他們看出我們在吵架吧?”
正說著,趙秋嵐笑著從裏麵走出來,宋詩語甜甜地了聲媽。
“來了啊,我們都等你們好一會兒了。”趙秋嵐看向陳珂正,“阿正怎麽臉看起來這麽差,眼睛下還有兩團烏青,這是昨晚沒睡好?”
陳珂正想到昨夜綁在手腕上的領帶,還有宋詩語妖似的引卻偏偏不滿足他,便更疲乏了一分。
“有點。”他說。
趙秋嵐疑問:“這是怎麽了?”
宋詩語搶先說:“沒什麽啦,他就是因為工作的事所以才沒睡好的。”話題一轉,“怎麽一段時間不見媽媽你皮又變好了啊?看起來又年輕了,我們一起出門別人都要以為我們是姐妹了!”
趙秋嵐被誇得心花怒放,果然被再追問陳珂正為什麽昨晚沒睡好的問題。母倆手挽著手走進廳,宋軍正坐在沙發上喝茶。
座後,陳珂正與宋軍聊了幾句,趙秋嵐拿出來一個包裹遞給宋詩語,“你的包裹怎麽不寄回家,然而寄到老宅來了,買什麽了東西?”
“也沒什麽,天氣冷了,所以我買了一些暖。”宋詩語打開包裹隨口說了句,“我就是選錯地址了而已,晚上我自己會拿回黎江花園的。”
“黎江花園?”趙秋嵐皺眉看向,“你拿回黎江花園?”
正在喝茶的宋軍也在這時抬起頭來:“你不會還住在黎江花園吧?”
“……”
不小心說的宋詩語作一頓,麵對老兩口的問,瞬間沉默下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宋軍的聲音裏帶了些許慍怒:“之前阿正在國外,你住在黎江花園也就算了,現在阿正都回來了你還住那裏幹什麽?”
宋詩語隨機應變,笑著走到陳珂正的邊挨著他坐下,往他那邊靠了靠,盡量顯得兩個人親。
“哎呀哪有啊,我隻是說錯了而已,您這麽激幹什麽。我沒有住在黎江花園,阿正回國那天我就搬回泊港雲灣了。”宋詩語抱住陳珂正的胳膊,手指輕輕掐了他一把,向他使眼,“是不是啊?”
“嗯。”陳珂正笑了下,手掌蓋在的手背上。
“阿正,你可別跟著詩語一起騙我。”宋軍的目在兩人之間來回逡巡,“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
宋詩語立即矢口否認:“沒有!”
陳珂正淡聲回道:“沒有,宋伯伯。”
宋軍端著茶杯沒放下,臉上的懷疑依舊不減,不太相信他們說的話:“你們真的住在一起?”
“是的。”陳珂正點頭,牽著宋詩語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握住,說:“詩語一直跟我住在一起,待會兒我們會一起回泊港雲灣。”
晚上,陳珂正和宋詩語自然睡在了同一間房。
房間的床很大,趙秋嵐特意給他們換上了有“龍呈現”刺繡的被子,紅彤彤又喜慶,像極了中式婚禮的婚房。
宋詩語無語了一陣,著頭皮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陳珂正倒是沒什麽覺,甚至覺得這套被子的樣式很漂亮。
他正打算掀開被子上床,下一秒卻被宋詩語停了作,指了指旁邊的那座沙發,“你去沙發那裏睡。”
那是座雙人小沙發,不過一米多寬度。
如果躺在上麵,隻能蜷起雙,以一種並不舒服的姿勢睡覺。
陳珂正轉頭問:“這麽小的沙發,你忍心讓我睡這裏?”
宋詩語一邊整理被子,一邊說:“委屈你一下。”
陳珂正聳聳肩,沒說什麽,試著躺在那座小沙發上。調整了好幾個姿勢,才終於找到一個相對來說不那麽難的姿勢。
宋詩語剛想躺下,房門外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接著趙秋嵐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詩語,阿正,你們睡了嗎?我給你們倒了牛,喝了睡覺會暖和一點。”
宋詩語作停住,與陳珂正麵麵相覷,沒有回話。
正在這時,趙秋嵐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誒?房門沒關啊,那我進來了啊?”
宋詩語後背一涼,已經無暇去埋怨陳珂正為什麽沒有關房門,迅速從床上起,撲到了陳珂正的懷裏。
陳珂正穩穩當當把接了個滿懷。
手臂摟在的細腰上。
隔著睡,他能到服布料下的是怎樣的細膩。好聞的香味鼻,陳珂正不自覺了手臂,將往懷裏摟得更了些。
因為這個作,兩人得的更了些,堅的口及到一片,他的瞬間就繃了。
“詩語……”他在的耳邊啞聲,“你好。”
耳邊突然來了這麽一句,宋詩語的臉倏地染上了一層緋紅。
房門也在這時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趙秋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沙發上相疊的兩個人。
上男下的姿勢。
宋詩語趴在陳珂正的口,男人的健的手臂橫在的腰際,湊地那樣近,似乎是在接吻。
宋詩語驚慌抬頭,對上趙秋嵐的目。
趙秋嵐愣怔一秒,隨即意味深長地笑了,默默退出去替他們關上了房門。
門外,趙秋嵐捂悶笑。
想到剛才那一幕,笑容更甚了些。
看來兩人不僅沒有吵架,似乎還好的。
現在的年輕人,玩起來花樣也多,估著在沙發上以那樣的姿勢……也是兩人的一種趣吧。
趙秋嵐沒走出幾步,迎麵見了宋軍。
宋軍說:“阿正和詩語們應該還沒睡吧,我正想找阿正說點事——”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趙秋嵐截住了,“有什麽話通通明天再說。”瞄一眼後的房門,出別有深意的笑容,“他們現在正忙著呢,別去打擾他們。”
宋軍一時間沒聽懂話裏的意思,看看房門,又看看,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你是說——”
兩人互相遞了個眼神,趙秋嵐點點頭,會心一笑。
後來,在老兩口的監督下,宋詩語不得已重新搬回了泊港雲灣,和陳珂正住到了一起。
陳珂正對此十分滿意,事後還給宋軍送去了一套珍貴的茶,以表對未來嶽父助攻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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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後,黎城的氣溫很明顯降了下來。
今年冬天的溫度比往年都要低,天氣預報說這周會有雪,隻不過到了周末這場雪仍遲遲沒有落下來。
宋詩語秉承著要風度不要溫度的明星作風,哪怕天氣再冷,也絕不容許裹上臃腫的羽絨服,影響自己的值。
用的話來說,穿上羽絨服的自己就如同一搖一擺走在冰天雪地裏的企鵝。
作為擁有千萬的當紅演員,怎麽能甘願讓自己淪落為一隻呆企鵝呢!
於是,零下好幾度的戶外,宋詩語隻穿了件薄薄的,外麵再披件駝呢大。服大敞著,走路的時候能帶起一陣風。
陳珂正看著被凍得通紅的手指,難免覺得心疼。
“隻穿這麽點,冷不冷?”他牽起的手放進掌心攏住,用自己的溫給暖手。
其實這點冷對宋詩語來說不算什麽。
拍戲時經常會遇到因為劇需要而在大冬天下水拍攝,冬天的水冰冷刺骨,剛下去的時候覺全的孔都快被凍住了,但在水裏呆的久了也漸漸得不覺得冷了。
今天這種天氣,冷倒是不冷。隻不過為了搭配自己的駝風,穿了雙有些磨腳的高跟鞋,逛了會兒街,腳就有些痛了。
把購袋往地上一放,不想走了。
“不走了,我腳疼。”
“這就不買了?”陳珂正把地上的購袋拿起來,笑著提醒,“今天你可隻買了一條巾和一雙鞋。”
“不買了,我腳疼,一步都走不了了。”
陳珂正在前蹲下,十分認真地檢查了下的腳,好在除了有些紅以外並沒有出現破皮之類的傷口。
他提議換下這雙高跟鞋,可宋詩語堅持這服隻能搭配這雙鞋,並不想換別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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