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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對她俯首稱臣》 第257章 大結局

他在口出什麼狂言?

姜茶茶見他眼睛比星星還要璀璨,到底沒有潑他冷水,抬手他的腦袋,哄孩子似的,“那就祝你早起功。”

說完從他上施施然起,“很晚了,魔尊大人趕離開吧,若是被人撞見就不好了。”

他好不容易和單獨相一會兒,哪里舍得離開,可到底顧念著客棧里住著不修為高的修士,萬一有人看到對影響不好,還是選擇了離開。

姜茶茶沒想到言玨的豪言壯語還真了真。

又三年的時間,整個修真界,人人都知魔族與眾多的宗門走得極近,若只是一個門派,他們還能說與魔族勾結,意圖不軌,可與魔族走得近的宗門一把手數不過來。

魔界的那位尊主更是堂而皇之地踏一些宗門地界。

邪念不滅,魔就能夠得以永恒。

與魔族對上,最好的結果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若魔界真的洗心革面,不再與人類為敵,他們又何苦在與自己為難。

當以姜茶茶為首的修士到高階境里試煉,與五級兇對上時,言玨出手幫了他們,還故意設計了一出好戲,做出被兇傷了的模樣。

姜茶茶帶他回靈山峰養傷。

宗門里各位長老對他的態度與其他門派一樣,不歡迎也不會趕人。

也就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輕愿意接近他。

他傷好后還一直賴著不走,同住在靈山峰,潯崧難免會見到他。

當年的比試潯崧師父不在,這是他與摘下面的魔尊“第一次”見面。

他對這位魔尊沒有意見,可想到他是魔界之人,心里難免會不愉快。

當年魔修廢了小四和白松霖的靈,也正因為如此,茶茶他們才要跑到無人踏足的地方修煉。

如果沒有這件事,小八也許還好好活在世上。

生老病死乃人生常態,他自認看得開,可想到小八那個和茶茶一樣命苦的孩子,他心里始終是放不下。

在看到年輕的魔尊后,他怔住了。

小八兩個字到了邊又咽下去。

言玨。

這個相同的名字或許不是巧合呢?

瞧見對方對他恭敬行了禮,潯崧神更為復雜。

回到房間,他為言玨和姜茶茶卜了一卦。

音容相貌能夠騙人,卦象卻騙不了人。

卦象擺在眼前,他還是不敢相信。

在房間里呆坐了有一個時辰,撐著子,想要去問問姜茶茶知不知,可轉念又一想,又歇了念頭。

有些事還是裝作不知為好。

他猶豫片刻,著三枚銅錢放在手中,闔上眼睛,心中默念著自己所要占卜之事,銅錢拋在桌上三次,每次都卦象都記在紙上。

看了一眼卦象,再次閉上眼睛。

他掐指算著卦象,面越來越凝重,氣變得十分難看,額頭布滿了水珠,當他所求之事有了一個結果,他一手捂著心口傾吐出一口來,瞬間遮住紙上他所記錄的東西。

潯崧臉上寫滿了震驚。

單獨算兩人的命格,只是瞧得并不是很真切。

可當他算兩人之間的緣分時,冥冥之中似是有一力量在制著他,他拼命沖破束縛,想要求一個結果,沒想到自己會得到了反噬,占卜出來的結果只有兩個字——正緣。

既然是正緣他也就放心了。

他掏出帕子來,拭掉角沾染的漬,垂眸看了一眼被鮮弄污的紙張,手指著一角,紙張與帕子一樣化為灰燼。

幾個徒弟中只有小六依舊是沒心沒肺,修為也較低,看不出自己了傷,他告訴小六自己要修煉,讓負責去后山送飯。

這次的反噬對他來說還算是嚴重的,只怕沒有個幾年是養不回來了。

……

閉關的第二年,小六就隔三差五的求見他了。

潯崧被吵得實在是心煩,出來見了一面。

口中得知姜茶茶答應嫁給了言玨。

對他來說不算是意外。

卦象顯示兩人是正緣,走到一起只是早晚的事。

“師父,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小師妹都要和言玨結為道,嫁到魔界了,該怎麼辦啊。”

“魔界那種地方,都見不到,半點靈氣都沒有,住進去都是一種煎熬。”

“師父你要不就拆了這對鴛鴦,你的話小師妹一定會聽的,實在不行,你就勸小師妹再多考慮個幾年。”

溫翹怡急得團團轉,因為知道小師妹的心意,一連幾日都沒休息好,眼底青黑一片。

潯崧瞟了一眼,明白是擔心茶茶。

吵得腦殼疼,可有些話不能和這傻丫頭明說,“是不是連景和與你這對小鴛鴦給一并拆了。”

溫翹怡頓時啞然。

像個鵪鶉一樣跟在他后,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

“師父若是不同意,我可以不嫁的。”

姜茶茶與言玨一同見了潯崧。

一開口,言玨頓時心沉到了谷底,正開口,一個眼神斜過去,言玨不不愿將的話咽回去。

小九九笑。

自從茶茶答應嫁給他,他就開始飄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還在它跟前嘚瑟。

狗糧一口一口的往它里塞。

這會兒吃癟了吧。

潯崧全都看在眼里,舒了口氣,茶茶拿的住他就行。

既然是天作之合,他又何必違背天道。

接過姜茶茶遞過來的茶,他抿了一口,放下茶盞這才開口,“你們結為道之后,有沒有想過要住哪?魔界畢竟不適合我們依靠著靈力所修行的人久住。”

這話音是同意還是沒同意?

言玨坐立難安。

姜茶茶規規矩矩立在自家師父跟前,沖他拱了拱手,輕聲道:“他在離劍衡宗不遠的一山峰上讓人搭建了幾間房屋,地方算得上清雅,不過我們暫時不打算住在山上,想著是在凡塵游歷幾年。”

“沒想過住劍衡宗?”

說話并不避諱言玨,“如今雖說各大宗門對魔界有所改觀,但若是他長久住在劍衡宗,只怕會有人在背后大做文章。”

潯崧了然,“大典是不了要辦的?有沒有想好在哪辦?何時辦?”

“東西都置辦好了,決定在千山城里大辦,原來就是想著等師父出關之后再確定日子。”

“既然東西都備好了,那就趕早不趕晚。”

說是趕早不趕晚,但也不能太急。

潯崧為他們尋了一個良道吉日,就定在三個月后的六月初八。

按照千城山的習俗,新婚夫妻在親前三日不適合見面,說是新人上都帶著喜氣,避免以喜沖喜。

這三天對言玨來說,每時每刻心都提著。

唯恐生了什麼變故。

他等了這麼多年,守了這麼多年,終于能夠得償所愿。

大婚前戲,他多想去看一眼,想知道是不是與自己一樣,滿心存著歡喜又覺得忐忑。

人到了住的院子,忙不迭退了出去。

他一個不信神佛之人,此時此刻卻對一個民間習俗充滿了敬畏之心,唯恐因自己的出現沖了喜。

大婚當日,言玨那些“摯友”都應邀參加。

他認為自己是虛假意,與他們周旋,對方可不那麼認為,真心實意的視他為摯友,每個人來的時候被備了厚禮。

有的直接送了宅院門面鋪子,有的則是送了他一些珍貴法

千城山居著不修士,知曉他們份的不在數,魔界之主的真面目可是難得一見,有些人前來湊了個熱鬧送上賀詞。

凡是來的人,無論是散修還是普通人,負責這場親事的劍衡宗弟子,都熱的招待著,言玨為了這次的親事,可是包下了整個千城山的客棧酒樓。

整個儀禮都是按照凡塵間親的流程走。

沒有流著同樣的親人,但有靈山峰的師兄師姐,喜婆說是要“哭上轎”,姜茶茶眼眶還沒紅,送的溫翹怡直接哭了淚人。

新娘還要由兄長背上轎,而被上轎的人便是四師兄。

兩人拜高堂拜了潯崧。

等到贊禮者一句禮落下,眾人簇擁著手持大紅綢帶的兩人往新房走,之后還要由言玨這個新郎開宴款待眾人。

是夜,醉醺醺的言玨在一片起哄聲中來了新房,等兩人共飲下合巹酒,由六師姐帶頭帶著不人開始鬧婚房。

只是很快所有人就被言玨的那群摯友,連哄帶勸,連拖帶拽的給帶走。

言玨眼風掃了一下網之魚,不將丑東西收起來。

兩人鉆研了一夜的雙修功法,次日不需要給人奉茶,姜茶茶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三日后,姜茶茶攜言玨回劍衡宗探,兩人在靈山峰待了有兩日,便又離開了宗門。

千城山里過了一段時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恬淡生活,兩人決定去云游。

路過一個小村莊時,姜茶茶偶然撞見了一位扛著鋤頭從小道穿出來的男人,男人其貌不揚,皮黝黑,一襲麻布衫,瞧著四十有幾的年齡。

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言玨問著話,順著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一個普通的農夫,并沒有什麼異樣。

了兩人握的手,扯出一抹笑來,沖他搖了搖頭。

農夫渾濁的眸子往他們這邊瞟了一眼,眼中出驚艷,他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竟然會出現兩個比畫里還要好看的人。

男人多看了幾眼,離開的時候,心下還念叨,回去就和老婆子說一句,他今個兒可是看到仙人了。

他一腳重一腳輕地離開。

姜茶茶目落在他微跛的腳上,眸沉了幾分。

言玨一眼便瞧出緒不對,安的手心,低嗓音問:“認識?”

垂下眼瞼,突然撲進他懷里,一手抱了他的腰

言玨眉頭鎖,一手輕輕拍著的后背,猜測著那人的份。

的出,他之前聽丑東西提過。

他腦海中很快閃現出一個份來,難不那位農夫是曾經收養的人?

言玨心下在籌謀著,若真是如此,自己該如何給那人一個教訓時,懷里的人站直了子,一言不發地牽著他順著曲折蜿蜒的小道走。

很快便追趕上男人的腳步,姜茶茶拿了錠銀子,詢問能不能在他家里借住一宿。

男人頗為手足無措。

若是在以前,別說是借住一宿,就是住上幾日他也不會收他們的銀子,可如今他一條出現問題,家里是不敷出,這些銀子可以說是他全家的救命錢。

他手在服上蹭了蹭,小心翼翼接過來,“能能能,當然能,就是我家里窮,怕是兩位貴人住不慣。”

“總比宿荒野為好。”

三人行了有幾里,眼前坐落著一個小小的莊落。

男人帶他們到了自己家。

姜茶茶在看到院子里正在晾曬服的婦人,頃刻間紅了眼眶。

言玨近乎抿一條線,目不善地盯著他們。

看來他們果真是當年丟下茶茶的夫婦。

男人拉著婦人到一旁,嘀咕了許久。

之后男人畢恭畢敬將兩人請進房間里,翻出家里最好的茶來招待,晚間姜老漢讓兒子和兒媳騰出來了房間供他們休息。

兩人躺在床上,姜茶茶與他說了自己時發生的事,同潯崧都未曾說過的全都說給了他聽。

夫妻二人的份,正和言玨猜測的一樣。

看出他憤憤不平要為出氣,姜茶茶連忙攔著,“他們沒有對不住我,若沒有他們,說不定我早就在死在了襁褓中。”

也曾經想不通,為什麼一定要放棄

后來就看開了,他們那些最底層的人,每個人都在拼盡全力地活下去。

當自己活下去都了問題,這個世上又有幾個人能顧得上撿來的拖油瓶。

看開是一回事,心里難過又是一回事,誰又不想為被偏的那一個。

言玨不止一次問過,為什麼會接他,醋起來的時候,還會問心里到底有沒有他。

之所以接他,是因為他每次堅定不移地選擇,沒有一次立在,他說為自己而來。

心里裝的是滿心都是的言玨。

察覺到有人靠近,姜茶茶撤了結界。

很快傳來的敲門聲,是姜母,抱著兩件干凈的換洗,等姜茶茶接過去后,手,不安地小聲問:“方便問一下姑娘的姓名嗎?”

姜茶茶說自己姓言。

姜母眼底的暗淡下去。

“怎麼了嗎?姓言有什麼問題?”姜茶茶問道。

姜母忙不迭搖頭,定定瞧著片刻,似是在看向另外一個人,隨后目悲戚,緩緩道來。

自己曾經有一個兒,后來故鄉發生了大災,他們所有人都在逃命,而就在逃命的路上丟下了自己的兒。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和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姑娘說這些,可心里就是想說了。

“你后悔過嗎?”

“怎麼會沒有呢。”滄桑的婦人抹著淚,“我兒懂事乖巧,不是我親生的,卻比親生的還要心,可惜,我放棄了要是還活著,想來也有你這麼大了。”

姜茶茶想問如果給一次重來的機會,會怎麼選,可又覺得這個問題荒謬,既然覺得放棄一個孩子是不得已而為之,再重來數次,只怕依然是這個選擇。

記得有這麼一個人的。

本來想多住兩日的姜茶茶,夜深人靜時用法讓姜父和姜母陷沉睡,醫好了姜父的疾,又在兩人枕頭邊放了一錠銀子后離開。

灑在山間,樹葉投下斑駁樹影。

兩人十指相扣漫步前行。

不想走了,言玨也沒說拿出飛行法,而是在跟前蹲下來,讓伏在自己上,背著

臉頰在青年寬厚的背上,輕不可聞道:“你會永遠陪著我嗎?”

“我們拜過天地,結了契約,自然是患難與共,永生永世在一起。”

……

瞧著兩人一輩子幸福滿,為了整個修真界都仰的大佬,小九九心滿意足回了管理局。

他們能夠有了實的系統,都有屬于自己的房間,它屁剛沾到床鋪,就收到上層發來的通知。

小九九到了辦公室。

上層給了它一封邀請函。

管理局檢測到一位神力足夠強悍、心足夠堅韌、武力表且襟懷坦白之人。

非常適合加管理局。

在看到上面的名字后小九九倒吸了一口氣。

它還吐槽過這個名字土。

當年言玨翻了一個月的書籍,就給他如珠似寶的兒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姜寶珠。

小九九興了,【我將帶回管理局,能申請帶嗎?】

上層睨了它一眼,“你要有本事將挖到管理局,不是沒有可能。”

于是,某個系統屁顛顛回去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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