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了好半天,這才順著氣兒妥協道“好吧,看來你是真想寫。”
“想寫就寫吧,反正我也只能支持你不是。”
雖然最后主題是按照想的定了下來,但聽到了那麼多擔憂的聲音,自己多也有些糾結。
臨至半夜,的思維更加活躍,就坐在桌邊思考著舞臺布置,順便打開宣紙練筆字讓自己心態更加平和一些。
門鎖不期然一響,是裴寒舟回來了。
目送著他進門,目沒有毫轉移,男人還是頭一次接收到這樣的注目禮,以為是想問什麼,換好鞋后沉聲道“怎麼了”
“沒怎麼,”揚了揚下頜,“你忘記關門了。”
“”
男人帶上大門,又等待了幾秒,發現真的沒有話問自己,不由得想起方才飯局延遲到十一點多,各高管的妻子紛紛來電問他們怎麼還不回家,聽到有服務生講話還反復詢問為何會有聲,不人都在起哄,說是老婆吃醋了。
唯有他裴寒舟,為已婚人員之一,卻一個電話甚至一條短信都沒收到,好不容易接到了一條,在“嫂子來關心了吧”的羨慕聲中,他解鎖屏幕,發現是羅訊發來的消息
某編撰的林桑和段清的史。
裴寒舟十分,并刪除了羅訊的好友。
于是男人這會垂了垂眼,道“下期節目什麼時候錄制。”
“周六或周日的樣子。”說。
男人行至桌邊拿了水杯,又裝作不經意似的那麼一提,淡淡道“有沒有幫唱嘉賓”
“上上期才有,這期應該沒有,我沒收到通知。”
看來段清是真的滾蛋了。
男人較為滿意地頷了頷首,而林桑有問必答完之后就轉過了臉,繼續專心磨墨。
裴寒舟蹙了蹙眉,又想到別人家的老婆關切不斷,而到他這兒,他尚且都能提出幾個問題,怎麼就對他的生活半點興趣都沒有,甚至面對敵的出場都不為所
頭一次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個徹底的男人輕咳兩聲,隨手拿起桌上雜志翻閱,隨意找著存在“后來魏瑤單獨和我說了很多。”
“魏瑤”這才想起來,“哦,醫院那個。”
“你不好奇都跟我說了些什麼”
講到這一步,正常況下的妻子應當都會有些危機。
男人抬起眼,向自己的妻子。
誰知道林桑筆都沒停,眉都沒一。
“不好奇啊,”專心致志地寫著筆字,“我好奇這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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