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程寧沒問題,徐香娟把瓜瓜手上的服接過來自己拿著。
“媽媽,姐姐,爸。”牛牛被爸爸抱到位置坐好,爸爸走了他就跑下來在門口等著。
徐香娟:“阿寧瓜瓜牛牛先去吃飯,我把被子整理一下就出來。”
吃飯當然要等媽媽來了再吃,牛牛終於有機會把巧克力糖紙給爸爸看:“爸!你看!”
周程寧:“牛牛哪裏撿來的紙?很漂亮。”
牛牛:“不是撿來的,巧力力,吃的。”
瓜瓜雖然也收藏了紙,但沒弟弟這樣給爸爸看還忘記名字的:“牛牛,不是巧力力,是巧克力。”
瓜瓜完全不記得小時候自己喜歡把蛋做喔喔蛋,爸爸怎麽糾正都沒用,後來幹脆不糾正。
牛牛比姐姐更加能“接批評”,立馬改正:“對!巧克力!大姐姐給姐姐,姐姐給媽媽,媽媽給我,還有餅幹。”
這關係一層又一層。
周程寧:“牛牛今天都吃了那麽多東西,有沒有給爸爸留?”
“有,給你留了,差點忘記,吃吧,吃完可以吃飯了。”徐香娟口袋裏還有那兩顆巧克力,剝了一顆送到周程寧裏。
周程寧吃到巧克力,雖然裏有點苦,但心裏甜出了來。
“媽媽,我要。”牛牛手要糖紙。
徐香娟把糖紙給牛牛,小孩子有這種收集喜好不阻攔的,盡管最後要變垃圾。
一家子坐下吃飯,徐香娟:“牛牛,後天姐姐拿績單,媽媽要給姐姐開家長會,接姐姐,你要不要去?”
牛牛:“我去。”
周程寧:“牛牛跟著去也好,聽聽老師怎麽誇姐姐的,再看姐姐拿三好學生獎狀回家。”
牛牛:“我有兩朵花,老師也誇我。”
牛牛說的是兒園給小朋友發的小紅花。
姐姐之前說過獎狀的事,牛牛問獎狀是什麽,徐香娟給解釋是獎勵,就像牛牛這個月吃飯吃最幹淨獎一瓣小紅花。
他們老師還真是別出心裁,能想出來平時什麽做的最好,獎勵小紅花瓣,等期末就給小紅花。
一朵小紅花算五片花瓣。
這個月洗手洗最幹淨,吃飯吃最幹淨,圍兜最幹淨……
真是細節到方方麵麵。
牛牛一個學期攢了兩朵小紅花,還是班裏小紅花最多的小孩。
當時在兒園,老師開了個簡短的家長會,順便表揚了牛牛,別說,徐香娟還自豪的,兒子有兩朵小紅花,還被老師誇了。
兒園不用考試,放假是直接放假,不用再回學校拿績單,但牛牛知道獎狀和他的小紅花一樣。
可惜家長會姐姐不在,都沒聽到老師怎麽誇他的。
徐香娟:“老師誇牛牛,媽媽知道,明天牛牛跟著媽媽,媽媽開家長會如果小孩子不能在旁邊,牛牛就跟著姐姐,不要四跑。”
牛牛:“不跑。”
瓜瓜:“我也不一定拿三好學生,有可能是積極分子。”
徐香娟:“積極分子也好的,不用和你爸爸一樣拚,盡力就好。”
見周程寧沒問題,徐香娟把瓜瓜手上的服接過來自己拿著。
“媽媽,姐姐,爸。”牛牛被爸爸抱到位置坐好,爸爸走了他就跑下來在門口等著。
徐香娟:“阿寧瓜瓜牛牛先去吃飯,我把被子整理一下就出來。”
吃飯當然要等媽媽來了再吃,牛牛終於有機會把巧克力糖紙給爸爸看:“爸!你看!”
周程寧:“牛牛哪裏撿來的紙?很漂亮。”
牛牛:“不是撿來的,巧力力,吃的。”
瓜瓜雖然也收藏了紙,但沒弟弟這樣給爸爸看還忘記名字的:“牛牛,不是巧力力,是巧克力。”
瓜瓜完全不記得小時候自己喜歡把蛋做喔喔蛋,爸爸怎麽糾正都沒用,後來幹脆不糾正。
牛牛比姐姐更加能“接批評”,立馬改正:“對!巧克力!大姐姐給姐姐,姐姐給媽媽,媽媽給我,還有餅幹。”
這關係一層又一層。
周程寧:“牛牛今天都吃了那麽多東西,有沒有給爸爸留?”
“有,給你留了,差點忘記,吃吧,吃完可以吃飯了。”徐香娟口袋裏還有那兩顆巧克力,剝了一顆送到周程寧裏。
周程寧吃到巧克力,雖然裏有點苦,但心裏甜出了來。
“媽媽,我要。”牛牛手要糖紙。
徐香娟把糖紙給牛牛,小孩子有這種收集喜好不阻攔的,盡管最後要變垃圾。
一家子坐下吃飯,徐香娟:“牛牛,後天姐姐拿績單,媽媽要給姐姐開家長會,接姐姐,你要不要去?”
牛牛:“我去。”
周程寧:“牛牛跟著去也好,聽聽老師怎麽誇姐姐的,再看姐姐拿三好學生獎狀回家。”
牛牛:“我有兩朵花,老師也誇我。”
牛牛說的是兒園給小朋友發的小紅花。
姐姐之前說過獎狀的事,牛牛問獎狀是什麽,徐香娟給解釋是獎勵,就像牛牛這個月吃飯吃最幹淨獎一瓣小紅花。
他們老師還真是別出心裁,能想出來平時什麽做的最好,獎勵小紅花瓣,等期末就給小紅花。
一朵小紅花算五片花瓣。
這個月洗手洗最幹淨,吃飯吃最幹淨,圍兜最幹淨……
真是細節到方方麵麵。
牛牛一個學期攢了兩朵小紅花,還是班裏小紅花最多的小孩。
當時在兒園,老師開了個簡短的家長會,順便表揚了牛牛,別說,徐香娟還自豪的,兒子有兩朵小紅花,還被老師誇了。
兒園不用考試,放假是直接放假,不用再回學校拿績單,但牛牛知道獎狀和他的小紅花一樣。
可惜家長會姐姐不在,都沒聽到老師怎麽誇他的。
徐香娟:“老師誇牛牛,媽媽知道,明天牛牛跟著媽媽,媽媽開家長會如果小孩子不能在旁邊,牛牛就跟著姐姐,不要四跑。”
牛牛:“不跑。”
瓜瓜:“我也不一定拿三好學生,有可能是積極分子。”
徐香娟:“積極分子也好的,不用和你爸爸一樣拚,盡力就好。”
牛牛:“姐姐,盡力就好。”
周程寧:“我也沒有拚,稍微學一下就學進去了。”
徐香娟突然覺得瓜瓜和瓜爸真像。
...
“媽媽,我也要三好學生。”牛牛看到姐姐三好學生的獎品,和媽媽說道。
今天早上牛牛跟媽媽去小學,姐姐開家長會,牛牛也跟著姐姐站在媽媽邊,他是看著姐姐上講臺領獎狀獎品的。
班裏一共三個三好學生,七個積極分子,三好學生的獎狀就比積極分子大很多,獎品是一盒鉛筆、10本練習簿、兩顆橡皮。
牛牛也想要,不是媽媽買的,是學校獎勵的。
徐香娟今天心好,兒考了雙百,語文數學都全對,平時表現又好,還是班長,領了不文用品,每個學期都有的話,給家裏省了一筆錢呢。
家裏不缺這個錢,但是獎品有就不用買,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徐香娟:“等牛牛讀小學了和姐姐一樣拿三好學生獎狀和獎品。”
牛牛知道今年來不及了:“媽媽,我明年要讀小學。”
徐香娟:“小班都沒讀完,牛牛就要讀小學了?再等兩年,兒園不用考試多好啊。”
一口氣還想吃小胖子?
牛牛不樂意:“沒有三好學生。”
徐香娟:“有三好學生牛牛就能拿三好學生嗎?姐姐班裏有40個學生,三好學生隻有三個人。”
牛牛退而求其次:“我要積極分子。”
徐香娟:“等讀小學再說。”
牛牛今天算是刺激了,周程寧回到家裏,都被牛牛纏著說要三好學生要讀小學。
不過不要和姐姐一個班,因為姐姐是一個三好學生,班級裏一共才三個三好學生,不和姐姐一個班,他就有機會拿三好學生了。
一直打擊牛牛的周程寧也難得告訴牛牛要腳踏實地,等牛牛讀完兒園再去小學,肯定能拿三好學生。
讀完兒園就能拿三好學生,牛牛信了這話,姐姐也是讀完兒園拿了三好學生的。
瓜瓜對於爸爸媽媽哄小孩牛牛的話不發表任何觀點,還是給牛牛一點希吧,不然怎麽把兒園堅持下去呢?
“牛牛。”瓜瓜喊牛牛過來自己這邊。
“姐姐。”牛牛聽姐姐喊,噔噔噔從正在和大姐姐說話的媽媽邊走到姐姐邊。
瓜瓜本來是在寫寒假作業的,思來想去還是喊牛牛過來。
從書包裏拿出一沒有削過的新鉛筆和一本嶄新的練習簿:“這筆和這本練習簿給你。”
“姐姐為什麽給我?”牛牛不解,但還是把鉛筆和練習簿收了下來。
瓜瓜:“牛牛的小紅花都分了姐姐一朵,姐姐應該把三好學生獎品也分給牛牛一點,別的姐姐自己要用,牛牛還讀兒園,不像姐姐那麽需要筆和練習簿,橡皮一共隻有兩塊,就不給牛牛了,鉛筆上麵有橡皮的。”
弟弟都把他喜的小紅花送給一朵了,也應該送弟弟東西的。
“謝謝姐姐!”牛牛高興壞了,捧著姐姐給的練習簿和筆跟媽媽說是姐姐送他的。
見牛牛去把紙筆裝小書包裏,單南蝶立馬被萌到:“娟姐,你們家瓜瓜牛牛實在太乖了,不像我見過的小孩,太煩人了。”
徐香娟:“孩子更小的時候也煩人的,現在其實是表麵上沒那麽煩,但實際不讓大人省心。”
徐香娟表麵苦惱,心裏還是很欣喜姐姐弟弟兩個的乖巧懂事。
單南蝶:“哪有,瓜瓜牛牛很懂事的。”
徐香娟換了話題:“你期末考剛考完,準備繼續待在百貨大樓?”
“我待在百貨大樓,學校過幾天就要鎖實驗室了,我就先不做新的,把舊的賣出去再說。”
徐香娟:“過年邊可不好賣,大家去百貨大樓更多的還是買年貨,來買化妝品的肯定水。”
單南蝶:“還有預約的定製款呢,我不愁客源。”
定製款徐香娟知道的:“不就一兩個人定製,你可稍微注意點,別飄了……定製款已經做好了?”
單南蝶:“學校關門前能做好,已經在收尾了,我爸媽知道我不止能花錢,還能賺錢,可高興壞了。”
徐香娟:“如果我是你爸媽,我也要高興壞了。”
投那麽多,可終於有點回報。
單南蝶:“路還長著呢,娟姐你信不信,化妝這條道在以後肯定更寬更廣?”
徐香娟:“是的,更寬更廣,越來越多生會化妝,需要用到化妝品……你們得把好質量關卡,出了事就前功盡棄。”
這條路對單南蝶來說更寬更廣,但對別人來說,是更窄更了,混不出頭。
抓好時機加上運氣,真是不功都難。
...
“表叔,不怕。”牛牛走到表叔旁邊。
表叔要跟他們回家,牛牛知道表叔沒去過他們家,想想如果他是表叔,跟著豬豬一家去哪,他肯定會害怕,所以他先哄哄表叔,讓表叔不要怕。
宋平安:“牛牛,我不怕。”
他都已經15歲了,還要被牛牛這個小孩當小孩,宋平安一時不知作何想。
現在是去火車站的路上,他倒是沒有多家,隻是真的要離開家鄉去別的地方,新奇的時候還有一張。
表哥一家人都很和善,尤其瓜瓜牛牛兩個,他非常,路上有這兩小隻陪著,不孤單,就是要見從來沒見過的外公,不知該怎麽和外公打招呼。
“瓜瓜待會兒先睡覺,睡著就不頭暈了。”徐香娟買了暈車藥給瓜瓜著。
這藥還是管倩推薦的,說副作用小,基本沒副作用小孩能用的,不然都不放心買,不知道瓜瓜用來有沒有效果。
宋平安:“表嫂,瓜瓜坐車會暈嗎?”
徐香娟:“是的,瓜瓜有暈車癥,坐車就難想吐。”
瓜瓜一直暈車的,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上輩子在外麵租房子住的時候,都是離公司近,總之不能太遠,不了長途的車,很多時候自己騎車。
牛牛:“姐姐難的,我不難,媽媽和爸不難,表叔難嗎?”
宋平安不暈車:“不難。”
周程寧:“不難就好,平安難記得和我還有表嫂說一聲,別自己忍著,要吐的話問我們要紙袋子,我們專門備著。”
坐火車對牛牛來說或許沒什麽,對瓜瓜簡直就是酷刑,還沒坐火車呢,小臉已經發白,仿佛是已經坐車坐了一陣。
年關火車站人多,周程寧還得看著行李,注意力多在行李上,徐香娟則是看著孩子們。
回家一趟是真的不容易。
坐火車差不多花了兩天時間,到了省城火車站瓜瓜都沒有吐過,徐香娟不知道是不是藥起了作用。
周程寧拎著行李,平安抱著牛牛,徐香娟則是牽著瓜瓜。
省城車站到了,徐香娟準備找家飯館,讓大家先歇歇,吃頓飯再去車站坐車到縣城,再轉到家裏。
坐了那麽久車,大家都得休息休息。
徐香娟實在瞧不過眼:“牛牛都幾歲了還要大人抱?待會兒自己走路,平安把牛牛放下來吧。”
“表嫂,牛牛也不重,快到飯館了,等到飯館再把牛牛放下去。”其實是有點重的。
宋平安下車的時候瞧見牛牛一小隻走路搖搖晃晃的,又沒大人牽著,他的行李表哥要幫他拿,他什麽東西都沒有,幹脆就把牛牛抱起來了。
牛牛可是第一次被表叔抱,但因為習慣大人抱的覺了,所以剛開始的不好意思沒有之後,非常坦然接表叔代步,一路上還和表叔說不話。
牛牛:“不重。”
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不重,牛牛知道自己不重,都是爸爸瞎說。
媽媽抱他,他是重的,但爸爸那麽高那麽大,抱他肯定是輕的。
徐香娟:“平安你可不能這樣縱容牛牛,把他寵壞了,以後就不想自己走路,非要你抱,還是個小男孩,不像話。”
牛牛當做沒有聽到媽媽的話,選擇裝聾作啞。
平安也隻是笑笑不說話。
徐香娟拿小孩子和大孩子沒辦法,還是關注兒的況去了
吃完午飯,在飯館坐了半個小時,大家直接就去客車站坐車回去了。
...
到了家裏已經是下午四點鍾。
徐香娟還沒有告訴自己媽已經回來了,打算等收拾好再去。
徐香娟:“平安,這間原來是準備給牛牛的,讓你表哥先鋪好被子床單,到時候你可以直接睡,被子床單我讓我媽曬過了,不用擔心。”
瓜瓜已經躺在自己小間媽媽臨時鋪好的床上休息,隻有牛牛跟著爸爸媽媽去安排表叔的房間。
周程寧:“對的,平安,可以直接睡,不用擔心。”
牛牛:“媽媽,爸,我要和表叔睡。”
牛牛聽到小間原本是給他準備的,加上表叔一個人睡會害怕,主說要和表叔睡。
他和表叔都是男孩子,可以睡一起的。
徐香娟:“牛牛不許鬧,你有自己的小床。”
牛牛:“表叔一個人怕,我陪表叔。”
牛牛堅定認為表叔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