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喬羽鶴把紙巾放在喬顧的眼前。
“剛剛吃西瓜了,沒乾淨。”喬顧鎮定自若,說的跟真的似的。
喬颺乾淨抹了一把,“呵呵,我乾淨了。”掩護做的不錯。
“還撒謊?有你們這麼坑爹的孩子嗎?都坑到這份上了?不知道你媽媽有潔癖嗎?還這麼坑我?”
“哈哈哈。”兩傢伙一聽顧語薇有潔癖,笑得前俯後仰。的潔癖就是別人把家裡的衛生打掃乾淨了。
“住!”喬羽鶴又勒令,言歸正傳,“說!爲什麼這樣做?”
“就是逗個樂呵,給你們找點生活趣,怕你們悶得慌。”喬顧笑笑,“既然你們發現了,那就這樣吧。”喬顧說完拉著喬颺就跑。
事水落石出了,也就不追究了,喬羽鶴也沒有再和兒子們計較,而是轉去哄老婆了。剛要開口,門鈴像是要被人拆了一般響起來。
阿姨跑去開門,進來的人讓喬羽鶴和顧語薇均大吃一驚。
“喬羽鶴!顧語薇!”權雅澤氣呼呼的走進來,指著喬羽鶴和顧語薇就來了。
喬羽鶴和顧語薇還沒來得及吃驚,也沒來得及讓客人請坐,就被權雅澤那氣勢給倒了,兩人心裡的:這是怎麼了?
嶽騰倒是和權雅澤家老公有個合作案,歸喬羽鶴負責,可是,合作案進展的不錯,再說了,那個合作案一直是喬羽鶴和老公在談,本沒有權雅澤什麼事,難道權雅澤不同意?
這不同意就不同意吧,回家和他老公說就是了,跑這來鬧什麼?怪嚇人的!
“喬羽鶴!顧語薇!你們太過分了!”
怎麼了?這裡有顧薇什麼事啊?喬羽鶴迷糊了,也有點清晰了,可能不是合作案的事,“權小姐,奧不,唐太太,你能說清楚點兒嗎?”
權雅澤把從包裡拿出一張紙來,直接丟在喬羽鶴的臉上。
喬羽鶴和顧語薇撿起來一看,是他家喬颺的筆跡:
親的糖玉米寶貝你好:
自從那天看到你,我就無法自拔了!你就像是一副慢毒藥,吃下去,不至於馬上斃命,卻會令我墮不斷的自我懲罰與自我救贖的深淵裡。
你的一笑一顰,一舉一都完至極,我徹底淪陷在你的每一個不經意中,讓我的心中燃起熊熊烈焰,我覺得自己的生命完全是爲你而到來,你就是我的太,我的月亮,我的一切。
親的玉米,請允許我爲你作首詩吧:
昨夜邊有春,優歌聲繞華唐;夢裡有你心陶醉,只恨與你難經常。
落款果然赫赫寫這喬颺的大名。
顧語薇看完睜著猛一樣的眼睛瞪向兒子,張牙舞爪就朝兒子抓去,喬羽鶴連忙拉著,這一爪子下去,兒子就要破相。
顧語薇的眼淚就順著臉頰流下來,這是欺負了人家兒,人家找上門了!這給闖下多大的貨了。
喬羽鶴聽著兒子寫的書,心頭一震,瞧那詩作的,那詞用的,果然有顧語薇的文采。
“這個,這孩子們鬧著玩吧。”喬羽鶴有些理屈,說的有點結,討好的看著權雅澤,一副奴才陪笑像素,想當年,他在權雅澤那裡,是多麼的驕傲的不可一世,現在,真恨不得給人家下跪道歉了。
“鬧著玩?這裡還有一封呢!”權雅澤又掏出一封來扔在喬羽鶴的臉上,喬羽鶴那個心啊,趕接住,和顧語薇一起看起來。
還是喬颺的筆跡:唐玉米,我每天想你想的睡不著,說不著的時候,我就想你,我想你的時候,我就想作詩,我再做一首詩給你吧。
君子玉樹若臨風,清苑流水俏佳音,君子玉樹若臨風,人得半遮面,桃花盛開總關。
……。
看到這裡,還沒有完,顧語薇當場跌在沙發上,用抖的手捂著額頭。喬羽鶴也不再看了,趕去扶顧語薇。
此時的顧語薇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難看的要命,氣都了,肺活量完全不夠用了。
“別給我裝了!顧語薇!這些玩意不是你教你家兒子寫的?他們能寫出來嗎?”權雅澤罵道:“我看純粹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嗚嗚。”顧語薇哭出聲來,就是再怎麼疼兒子,也不能教十四歲的兒子去寫詩吧?
“雅澤!”喬羽鶴低聲喝了一聲,又的說:“這孩子鬧著玩,怎麼是我們教的?再說了,喬颺才十四歲,還什麼也不懂。”
“是啊,你家孩子十四歲,可是我家與才八歲!”權雅澤氣呼呼的回著喬羽鶴,真是恨不得把喬羽鶴和顧語薇這對父母給撕了。
一聽對方家孩子才八歲,喬羽鶴鬆了一口氣,八歲的小屁孩,更是沒什麼了,他相信他家喬颺還沒壞到欺負一個八歲的小孩的地步。
這要是兩個同齡彷彿的孩子說不定能鬧出點兒事來,對方纔八歲,喬羽鶴心頭鬆了一口氣。
可是,權雅澤卻更加氣呼呼的,還帶著哭腔告訴了喬羽鶴和顧語薇,家兒在年宮學唱歌,而喬顧和喬颺天天跑去看就不說了,寫個什麼破書也就不說了,孩子胡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昨天喬颺盡然把兒強迫在年宮的一間房子裡,著兒和他好,不許和任何男生說話。
更氣人的是,喬顧在外面給放風,老師找過來問喬顧見到唐與小朋友沒,喬顧盡然玩著悠悠球,瀟灑的、若無其事的說沒看見。害得老師給他們夫妻打電話,和老公找了兩個多小時,就差報警了,都快急死了。
喬顧和喬颺還威脅人家唐與小鞋不讓告訴大人,說要是告訴了大人,就要把人家小唐與給殺了,唐與小鞋不知道殺是什麼,就問了權雅澤。
今天權雅澤給兒換服時,發現兒肩膀被咬了牙印,這才問出來,是喬颺給咬的,說是給唐與小鞋的定,有了這牙印,唐與就是他的人了,除了他誰也不能。
聽完權雅澤的哭訴,喬羽鶴也如一堆泥一樣跌進沙發裡去了,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就了結了此時。
喬颺一步上前,眨著大而黑的眼眸,“權阿姨,對不起啊,我不該那樣對唐玉米的,對不起……”
“什麼唐玉米!真是沒教養!我們家兒沒有名字嗎?不過!你們不許我們家兒名字!告訴你們兩個兔崽子,以後給我去年宮!”權雅澤恨不得上去扇喬颺兩大去。
“權阿姨,對不起,您別生氣啊,不過請您放心,我一定會負責的!我長大娶!”喬颺大方的走過來承認了,並且做出承諾。
“喬颺!”顧語薇上去就將攥的拳頭在喬颺的後背狠狠的落下,那聲音就跟過年秧歌隊敲鼓似的。
喬羽鶴也在喬颺的屁上踢了兩腳,喬羽鶴的腳那也是真的踢上去的,也夠喬颺的,喬羽鶴心疼,可更疼的是兩兒子真是太給他們丟臉了!丟臉就丟吧,從小也不是沒丟過,關鍵這再不管,就會真出事了。
“爸,媽,別打弟弟了,我也有錯,我不該不管弟弟,你們打我吧。”喬顧撅起屁讓顧語薇和喬羽鶴打他,就看見了地上那兩張書。
兄弟兩小聲嘀咕,喬颺說:“給你說寫這玩意不頂事,唐玉米本看不懂,你非說寫這個管用,還要去媽媽寫的,你看看,都作案證據了。”
“現在孩都看,誰知道你那小笨蛋自己不看,拿給家長看。”
對於書,第一首是他們自己琢磨出來的,第二首是的顧語薇夾在書裡的,喬顧當時還覺得寫的不是很好,還想修改一下來著,見那孩出來了,就趕忙遞上上去了。
“還說話!?想死了是不是?”顧語薇上去在喬颺的屁上踢了一腳,把喬颺踢的爬在地上。
“媽,我替弟弟捱打,是我的錯,那書是我和弟弟一起琢磨著寫的。後面那封,我們不該你的。”
“你也就是該打!”顧語薇上去就又在喬顧的上落下拳頭,顧語薇打這倆孩子都是用拳頭,手掌本不管事,喬顧一不讓顧語薇打,那小板堅的跟石頭似的,顧語薇打的手都疼了。
喬羽鶴也是真生氣了,力大無比的大掌,照著喬顧的屁就給了兩下,“再怎麼也不能犯這種錯誤啊!以後都不許這樣了!你們纔多大啊!”
顧語薇打著喬顧,本不疼,可是喬羽鶴那手,跟鐵板的似的,喬顧真疼了,但他沒有一點兒服。
“還不認錯!快給權阿姨認錯,說你們再也不敢了!小王八蛋!”顧語薇上去在喬颺的胳膊上擰了一把,又在喬顧的胳膊上擰了一把。
平時打不疼兩個小傢伙,就擰他們,擰的兩個孩子上經常是青紫。
“行了!別再我面前演戲了!喬羽鶴!顧語薇!我警告你們!再要是讓我看見你們兒子來找我們兒,我可真人打斷他們的!”
經過喬羽鶴和顧語薇夫妻兩給權雅澤不停的道歉,權雅澤終於走了。顧語薇坐在地上就哭,哭的撕心裂肺,那一個痛苦。多麼可怕的啊,萬一真出了事,可怎麼有臉見人啊!
喬羽鶴也真的犯愁了,這兩小東西,才十四歲就給他惹這種事,是不是太早了一點兒?
也虧得那小丫頭小,要不然真敢做出他當年對顧語薇做的那事來,剛只是想想,喬羽鶴就渾冒冷汗了,就連頭髮都立了起來。
“我要把你們送到軍校去!省的讓你們給我闖出大禍來!”顧語薇抹著眼淚,那顆讓兒子們鍛鍊的本來也夠堅強的心此刻也不再堅強,整個心都碎的七零八落了,要是真給把天捅了窟窿,該怎麼補?這倆小爺爺,把當媧了嗎?
“原來給我襯上弄個口紅印是想弄個調虎離山計,好讓我和你媽媽吵架,你們好金蟬殼!”
“呵呵,爸爸,這也能樹上開花,假道代虢……”
“住!”顧語薇上去就又打了正在說話的喬顧,還在喬顧的上擰了一把,當場把喬顧的擰的腫了起來,而且一片青紫立刻也顯了出來,有點心疼,但不敢把那份心疼外,“小王八蛋!你們!反了你們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
見顧語薇還要打,喬羽鶴趕攔下,他認爲孩子們還沒有壞到一定的程度,說教爲主最好,現在這個年齡真是叛逆的時候,要真給打炸了,可能更麻煩。
於是,喬羽鶴開始耐心的勸導孩子們,“你們現在太小,長大一點……”
喬顧截斷喬羽鶴的話,“就是嘛,媽媽,我們現在這麼小,就是玩玩,逗那小丫頭玩玩,你們別當真。”
“住!”喬羽鶴兇起來,“大人說話,怎麼可以?!”當喬顧閉後,喬羽鶴繼續耐心的說:“你們要找朋友玩,找一個年齡彷彿的,怎麼能找那麼小……”更何況怎麼就寸的找上了權雅澤家的寶貝兒。
“恩?”顧語薇一聽這話回頭瞪著喬羽鶴。
喬羽鶴也發現自己說錯了,沒表達清楚意思,正要解釋,只聽得喬颺說:“我到想找個大一點的,可是沒有看著功的,就燦燦姐姐還能湊合看,可是,燦燦姐姐有男朋友了,閔叔叔家的掌上明珠其實到也可以,可是,閔叔叔說了,誰要打他家掌上明珠的主意,就要把誰的心用手刀挖出來,再割一塊一塊的放在火上烤,咦!”喬颺說著抖索了一下,“太可怕了,閔諾辰一提他兒簡直就變態了。”
喬顧冷嗤:“閔諾辰就會詐唬人!他……”
“放肆!”喬羽鶴和顧語薇異口同聲,隨和喬羽鶴又說:“閔諾辰也是你們能直呼其名的?!”
“壞種!你們兩個壞種!你們兩弄懂我們的意思沒?以後不許出去,這學期完了,就到軍校去!”
顧語薇說著就給顧雲翔打電話,顧雲翔部隊裡有人,要趕快把這兩尊天神爺爺給請走。
喬颺嚇哭了,抱著顧語薇的胳膊說他不想去部隊。他可離不開他的小唐玉米,萬一再過幾年那小丫頭長大了被人搶走了怎麼辦?他得留在邊看著長大。
顧語薇態度堅,不容反駁!
“媽媽,我們錯了,就把我一人送去吧,把弟弟留下照顧你吧。”喬顧瞭解弟弟的心思,願意爲弟弟擋這一箭。
“照顧我?哼哼!你們不氣死我就不錯了!我上輩子是你們的仇人,你們來報仇了嗎?”顧語薇堅定的說:“這事就這麼定了!”
喬顧見聖旨一下,喬颺會做出極端來,他是哥哥,理應保護,上前試圖去向顧語薇求,“媽媽……”
顧語薇擡腳狠狠的朝著喬顧的肚子上踢了一腳,那狠勁就跟和仇人打架似的。
喬顧捂著肚子連連後退了兩步,眼眶裡充上晶瑩和委屈。
“你今天給我哭出來!”顧語薇看著喬顧眼睛裡布上晶瑩了,站起來朝喬顧走過去,一指頭指著喬顧,“哭出來我瞧瞧!”
喬羽鶴看著兩個孫子一般可憐的兒子,心裡疼極了,這顧語薇從打孩子沒有這麼狠,這次真是給氣壞了,打了孩子還不讓孩子哭,他也不敢當面袒護,怕兩個孩子的打白捱了,他的手攥了。
“怎麼?你想打我?”顧語薇看著喬羽鶴看著,手上攥著拳頭,把矛頭頓時指向喬羽鶴。
喬羽鶴趕快鬆開手,“打你幹嘛,我打他們兩,你休息一會兒,我接著你的,我打他們。”
“你們三個都是王八蛋!”顧語薇薇坐在沙發上,抱著胳膊瞪了兩個兒子後,又指著兩兒子罵道:“你們給我聽好了!權雅澤的兒就是天仙你們也別給打的注意!”
喬羽鶴頓時心裡明白了,這火也有他惹起的一份,他見喬颺要發表意見,他嚇得趕將喬颺的捂上,給喬颺遞去一個眼。
最後,喬颺千保萬證,還是留下來,喬顧小朋友代替弟弟將要被送往軍校。喬羽鶴覺得這樣也好,兩個傢伙在一起,天都敢去捅,分開還好點。
父子三人被狠狠的教訓過後,顧語薇心裡好了點兒,想起了剛剛喬颺的話。
“過來!”顧語薇拉過喬颺,“你剛剛說什麼?什麼燦燦有男朋友了?”顧語薇也擔心燦燦早了,今年才十八歲,還在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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