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去。”沐璃答應道。福嬸是個不錯的人,能幫自然會幫。
“璃兒。”外面響起邱駱月的聲音。
“我媽我了,等一下有時間我們再聊。”沐璃依依不舍的和寒烈告別,收起通訊符,走出房間,“媽,找我有事嗎?”
“村口的打谷場要放天電影,要一起去看嗎?”邱駱月手里拎著一袋子洗好的水果,還有瓜子。
一旁,沐政,沐靈,還有沐建業手里都拎著小板凳。去看天電影,都是要自己帶椅子的,不然只能站著看。
沐璃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對看電影不興趣。
“那行,我們走了。”
“嗯。”沐璃等邱駱月幾人離開,關上院門,走進屋里,繼續和寒烈聊天。
福嬸坐在靈堂前,眼睛通紅,腫的像是核桃。
外面不斷傳來嘈雜聲。
“你們今天不把彩禮還回來,我就拆了你們的房子。”何大帶著幾個人在外面鬧。
“不是我們不將彩禮還給你,你看現在人都死了,我們這不還得辦喪事嗎?而且你看看我這滿的傷,我還得找林秀要醫藥費呢,你要是真的要錢,就去找林秀要,要不是回來,事能變這樣嗎?”蔣珍上包著紗布。要是將彩禮還回去了,豈不是白傷了。
“廢話說,把彩禮還回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何大一臉兇狠。他現在肚子里憋著一肚子的氣,花了那麼多錢辦了酒席,老婆沒娶到,還惹了一。
“那你去找林秀,別找我。”蔣珍耍起了賴。反正那些錢是不會拿出來的,可不能白白被林秀砍。
何大冷哼一聲,帶著幾個人闖進了靈堂。
“媽媽,我怕...”小寶嚇得的進福嬸的懷中。
福嬸將小寶摟,“別怕,有媽媽在。”
何大走進靈堂,看了一眼面前的棺材,眼中滿是厭惡之,都是這個人讓他丟了面子。
“我來是要彩禮的,你要是不把彩禮拿出來,別怪我拆了這靈堂。”何大一腳將面前燒紙的臉盆踢飛了出去,臉盆砸在棺材上,里面的灰撒了一地。
小寶嚇得哭了起來。
福嬸抱起小寶,輕聲安了幾句,怒目對上何大一行人,“我兒都被你們死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只要你將彩禮還回來,賠償我辦酒席的錢,這件事就結束,不然我就去告你們,到時候你丈夫怕是位置不保。”何大威脅的看著福嬸。他找人問過,他是正常找人,下聘禮,現在人沒了,他將聘禮要回來天經地義。至于唐小蓮的死,是自己吃的老鼠藥,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沒收過你一分錢彩禮,誰收你找誰要。”只后悔當初沒有將兒一起帶去國外,不然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
“你特麼將我當皮球嗎?再不將彩禮還給我,我就真的不客氣了。”何大說話間,已經走到了棺材旁。
“你要干什麼?”福嬸連忙上前,攔在何大的面前。
“要麼你現在將彩禮還給我,要麼我就將你兒連棺材一起抬走,我讓死都死不安。”何大對著后的幾人使了個眼。
幾人走上前,準備搬棺材。
“你們要干什麼?不要我兒。”福嬸想要攔住幾人,只是不過是一個人,而且還帶著孩子,怎麼可能攔得住幾人。
被人推了一把,福嬸連同懷里的小寶一起撞在了后的棺材上,后背傳來一陣劇痛,加上一夜都沒有睡,眼前一黑,差一點暈過去。
“媽媽...”小寶哭著喊福嬸。
福嬸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再次上去想要推開幾人,“你們不要我兒,求求你們了,已經死了。”只是的力氣怎麼抵得過幾人,再次被人推了開來。
福嬸腳步踉蹌了幾步,眼看就要跌倒,突然一條手臂扶住了的后背。
福嬸詫異的轉頭去,看到沐璃,驚訝的張大了眼睛,“小沐,你怎麼來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沐璃,就有種心安的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可是沐璃明明比年紀小,跟兒小蓮差不多大。
“這件事我來理。”沐璃給了福嬸一個安心的眼神,走上前,幾下就將何大幾人打趴在了地上。
“你敢打我們,我要去告你。”何大憤怒地嚷道。
沐璃一腳踢在何大的臉上,“再不滾,我就廢了你另一條。”
何大對上沐璃那冰冷的視線,嚇得一個激靈,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帶著人離開。他要去找表哥,讓他將這個的抓起來。
沐璃收回視線,看了一眼漂浮在棺材旁,唐小蓮的魂魄,“福嬸,這是怎麼回事?”
福嬸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我昨天回來,小蓮說不想嫁給何大,我就攔著何大不讓他娶小蓮,沒想到小蓮在屋里吃了老鼠藥,嗚嗚嗚...”
沐璃走到棺材旁,推開棺材的蓋子,眼小蓮臉慘白,烏青,明顯是吃了不老鼠藥。
“小沐。”福嬸有些吃驚沐璃的做法。
“我師父跟我說過,人死只要沒有超過七天,就還有救活的可能,我看看能不能將小蓮救活。”沐璃從背著的包里拿出一只針袋,出幾銀針,扎小蓮的中。
福嬸不敢打擾沐璃,輕拍著懷里的小寶,期待的盯著沐璃的一舉一。上次朱杰只剩下一口氣,連醫院都回絕了,也是沐璃救活的,說不定兒也有希。
兩名幽冥侍者飄進了靈堂,帶起一陣風。
福嬸打了個寒,攏了攏領,上前關上門。
其中一名幽冥侍者拿出鉤魂鎖,向著漂浮在棺材旁的唐小蓮的魂魄鉤去。原本他們要三天過后,才能將死者的魂魄鉤走,只是最近它們在找幽冥花的人,所以遇到業務,就會比較積極,反正不管一天還是三天,死了都不可能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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