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昀剛下的筆突然頓了頓,抬眼看著顧淵:
“嘿,不來你這顧氏集團還不知道你的算盤打的這麼響,你們生意人可真會算計。
你老婆設計的服首發亮相,讓我老婆穿?我老婆剛發了新專輯,現在是熱度正高的時候,你還會蹭?
我認識你這麼多年,就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沒底線,你可真是個老婆奴!”
顧淵毫不驚慌,反而坦坦的回應:
“我老婆奴?你也不瞅瞅你自己!你每次在你老婆邊,氣場都變得不一樣了,你現在就差把姐姐奴刻在臉上了,你還好意思說我!
再說了,我只是讓你幫忙詢問,又不是問你意見,我就算蹭也是蹭你老婆兒的熱度,跟你有什麼關系!那件子,你兒在節目里就看上了,到時候要是看到別人穿上了,一準得羨慕!”
慕錦昀無奈的低下了頭,勤勤懇懇的開始寫請柬,邊寫邊嘀嘀咕咕的吐槽:
“我可真是欠你的,我自己還還不夠,你還想讓我全家一起還,沒人!”
顧淵瞥了一眼慕錦昀,暗自勾,慕錦昀這家伙別的不行,寫的一手好字,不用白不用!
慕錦昀寫一會手就酸了,抬起頭煩躁的對著顧淵詢問:
“你這婚是非結不可嗎?明明都快過老夫老妻了,領證的時候不辦,現在又要補辦!關鍵是,你辦婚禮,我憑什麼跟著累!”
顧淵狠狠的瞪了慕錦昀一眼:
“別人有的,我老婆也得有!你辦婚禮的時候,我也沒忙前忙后,認命吧你,快寫,寫不完,別想回家!”
慕錦昀心里苦不迭,惡狠狠的咬牙,邊寫邊罵顧淵摳門兒,逮著他這個廉價勞力當牛使喚!
寧寧自從知道新家的大床放在他的房間里,就對什麼時候搬家完全失去了興趣,在兒園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豆豆這幾天聽寧寧講了他跟爸爸斗智斗勇的故事,笑呵呵的在一旁開導:
“寧寧斗不過爸爸很正常呀,爸爸比我們多活了那麼多年呢!等寧寧當爸爸了,不跟自己的寶寶斗,寧寧讓著自己的寶寶不就好了嘛?”
顧羽寧疑的看著豆豆的臉,一本正經的開了口:
“可是寧寧長大后,可能會變跟爸爸一樣的大人耶!”
豆豆又笑:
“豆豆可能也會,豆豆說不定以后還會跟自己的寶寶搶玩!寧寧,我們自己都可能做不好的事,怎麼要求爸爸呀。
我爸爸平時在家也跟豆豆搶媽咪,豆豆偶爾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爸爸得逞的!
豆豆和爸爸的是同一個人呀,考古那期節目,寧寧不是經歷過的麼?
遇見珍貴的寶貝,有時候是不能自私的留在自己邊的!
總是搶來搶去的話,媽媽會為難的,是不是?”
小寧寧聽了豆豆的話,點了點頭。里也嘀嘀咕咕:
“大人有時候比小孩子還不懂事,為了媽媽,寧寧只能讓著爸爸了!寧寧這樣才是男子漢,小心眼的爸爸他可不是!”
自此,顧淵驚奇的發現,以前總是跟他較勁的小寧寧變了,就算他每天睡前在媽媽懷里,睡醒都會發現爸爸又將他轉移。他也不會生氣,不會質問,乖巧的接了這一切!
顧淵對小寧寧的這一轉變十分滿意。可過了幾天每晚都能肆無忌憚的把老婆擁懷里的日子。
他老婆卻開始擔起了心!孩子如果懂事過了頭,當媽媽的就會忍不住開始心疼!
林芷溪看小寧寧這麼乖巧,了委屈也一句難過的話都不說出口,甚至也不再指責爸爸狡猾,林芷溪總是看著他堅強的背影悄悄覺得鼻酸,不自覺的想要彌補!
甚至有時候顧淵要把小寧寧轉移,林芷溪還會心疼的護著,顧淵拗不過林芷溪。偶爾會讓小寧寧留下一晚。
顧淵漸漸開始覺得,小寧寧這招以退為進,簡直是在攻克他老婆心底的防線,這小子越來越聰明了!
林芷溪的高定禮服館,還沒開業就迎來了第一波顧客。
秦燃幾乎是聽到慕錦昀說林芷溪的高定禮服館要開張了,就做好了去選禮服的準備。
秦燃仗義的很,林芷溪是認定的朋友,即使顧淵不開口,也打算為林芷溪的夢想站臺。
慕心慈進到禮服館的那一剎那就連連驚出聲,禮服館里的禮服太華麗了,閃的都舍不得眨眼,生怕錯過任何瞬間。
站在整面墻的大鏡子前,笑的一臉燦爛,拉了拉秦燃的手,激的開口:
“媽媽,怎麼辦,心慈站在這兒,人都要暈了。店里到都這麼好看,還有這麼多漂亮的禮服,還有姨姨給心慈甜甜香香的玫瑰水喝,心慈覺自己像尊貴的公主耶!”
秦燃對著林芷溪輕笑:
“你功讓心慈一進店還沒試禮服就已經暈了頭,你這簡直是富貴迷人眼!心慈的公主夢可能又要開啟新篇章!”
林芷溪笑眼彎彎的看著照鏡子的小心慈,輕聲開口:
“心慈這麼喜歡漂亮服又選擇了考古這個夢想,這是為什麼呢?考古可能會經常去墓坑里挖掘,可能會灰頭土臉,不能穿這些漂亮服哦,姨姨一直覺得你會選擇這個夢想,很新奇!”
小心慈稍微想了想:
“考古跟心慈喜歡漂亮服是一樣的呀,地下的東西也很漂亮,而且很珍貴。
心慈覺得它們在地下太委屈了,心慈想把它們小心的挖掘出來,讓大家都看到。
挖掘的時候不能穿漂亮服沒關系,不挖掘的時候,心慈還是可以繼續當公主!”
慕心慈說這些的時候眼里迸發出一堅定的芒,林芷溪對著豎起了大拇指,含笑開口:
“有夢想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姨姨的夢想也在慢慢真,心慈記得姨姨陪你畫畫的時候畫的公主嗎?子做出來了,心慈想穿嗎?”
慕心慈激的看著林芷溪的臉:
“畫里的子真的做出來了?跟姨姨畫的一模一樣嗎?在哪里呀,可以給心慈穿嗎?心慈已經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