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瞬間震驚全場,吃瓜百姓瞪大了眼睛,難不蕭老家主剛剛開口跟蘇曉棠說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這也難怪蕭家會出手幫忙了,原來整半天是即將進門的兒媳婦。”
但立即有人提出了質疑,“不對啊,真是這種關系,蘇曉棠為什麼還留在顧家?還敢用那樣的態度跟蕭老家主說話?”
這一出好戲讓眾人都傻眼了,但當事人蘇曉棠對此并不是很意外,早料到張靈不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只是沒想到...這蠢貨竟然誤會了跟蕭家的關系,以為是為了攀龍附。
還未開口說話,一旁的顧冉聽到這話瞬間炸鍋了,張靈若是單純想將假懷孕的事賴給曉棠,都沒有這麼憤怒,可張靈竟然說曉棠想爬蕭華的床,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直接對著張靈就是一頓輸出,“他娘的,你昨晚上吃屎了吧?滿噴糞!你家里沒有鏡子總該有尿吧,讓蕭華撒泡尿看看,他是什麼人!我們曉棠怎麼可能看上他!”
眾人聽完連連點頭,“可不是嘛,這兩人的年紀都能當父了,怎麼可能是那樣的關系,更何況...人家蘇曉棠旁有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不要,干嘛要蕭華那樣的老男人”
張靈頓了頓,但還是繼續哭訴著,“我們家老爺可是蕭家獨子,日后會繼承蕭家的一切,必然是看上了這一點!”
蘇曉棠聽完直接被氣笑了,“你小腦發育不太健全吧,滿腦子只有男人的蠢貨!你回去好好問問蕭華,我到底是什麼份!跟他又是什麼關系!別張個大就在這兒叭叭叭,我這暴脾氣真是忍不了!”
說著直接抬就朝著張靈踹了過去,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張靈的肩頭。
這一腳張靈可以躲,但故意沒有躲開,生生接了下來,隨后直接倒在地上哀嚎,“哎喲...我的孩子...”
蘇曉棠眼眸微瞇,“怎麼?你的孩子快掉了?我再幫你一把?”
說著直接朝張靈的肚子上踹了過去,眼里滿是冷意,倒要看看張靈這假肚子,能不能真的流產!
這一腳直接踩在了張靈的腹部,捂著肚子痛苦的哭嚎,“啊,我的肚子...我的孩子...”
隨著的喊,的襦被猩紅的染紅,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驚呼一聲,“真的流產了!”
張靈臉蒼白的倒在地上,額間滲出了豆大的汗水,這時玉染帶著安大夫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蹲在張靈邊慌的給張靈汗,“夫人,你一定要撐住啊,這可是老爺的第一個孩子。”
蕭華見狀也連忙跑到了張靈的邊,縱然張靈剛才懷疑他跟蘇曉棠的事非常離譜和愚蠢,但肚子里的可是他的親骨,他不能就這樣看著。
安大夫連忙給張靈把脈,他的手都有些抖,蘇曉棠見狀輕笑一聲,“怎麼樣?是不是流產了?”那模樣沒有一的愧疚,反而還很期待。
玉染聽到的話,充分發揮了忠仆護主的作用,一臉憤恨的看著,“你的武功在場的人都知道,你這樣踢我家夫人,哪里得了!
縱然你跟夫人有什麼恩怨,肚子里的孩子都是無辜的啊,你當真是鐵石心腸!”
不人都對蘇曉棠側目而視,剛才殺了江蕙那是按照規則辦事確實沒有錯,可如今...面對一個尚未出世的孩子,這樣的做法確實是有些不太人道。
安大夫診治好一會兒,又是扎針又是喂藥的,好在將張靈流的況穩住了,他一臉歉意的看著張靈,“夫人...這...”
張靈虛弱得說不出話,只能的握著蕭華的手,“不...”
蕭華看到這模樣,心疼的拍了拍的手,隨后看向了安大夫,“靈兒的況到底如何了?”
安大夫了額頭的汗水,“回蕭老爺,蕭夫人...這一胎...恐怕是保不住了,小的一定盡力幫夫人調養好的,日后一定還會有孕的。”
蕭華聽完眉頭鎖,隨后一臉憤恨的看著蘇曉棠,“你當真是蕭家的禍害!從今往后,你別想進蕭家!”
蘇曉棠聽到他的怒吼抬頭看了看他,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一雙眼睛有些細長,再加上人中那一撮胡子,莫名有些像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島國大佐。
直接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不好意思,我一般不笑,除非實在忍不住,哈哈哈哈。”
聽到的笑聲,蕭華更是惱怒了,直接怒喝道:“蘇曉棠,你今日一定要給我死去的孩兒一個代,否則就是家主都保不住你。”
回應他的只有哈哈的笑聲,蘇曉棠哈哈哈的笑了一會兒,眼角都帶著淚花,忍住笑意不看蕭華,不但擔心看一次笑一次。
“蕭華是吧,你確定你有孩子嗎?”
此話一出眾人都傻眼了,他們心道人家蕭華不就是沒孩子,這才特別注重腹中這一個孩子嗎?把人家踹流產了,竟然還問人家確不確定有孩子,這真不是一般的筍啊。
蕭華一聽更是怒不可遏,“我的孩子剛才死在了你的腳下!我今日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是良知!”說著便揮手讓手下的兩個人上前去抓蘇曉棠。
蘇曉棠挑眉笑了笑,“不不不,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有沒有可能,你從始至終都沒有孩子?因為...我懂些算命,我掐指一算啊...你這人缺德、缺錢、缺人,反正就是生不出孩子,你有大病!”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眾人甚至都不敢看蕭華,生怕他將怒火撒在他們上,說人家生不出孩子,這不是說他那什麼有問題嗎?這簡直是殺人誅心!
而張靈、安大夫、玉染三人聽到這話心中都有些慌,玉染連忙開口解釋道:“老爺,前幾日蘇曉棠才跟夫人起了爭執,奴婢臉上的傷就是弄的,這幾日夫人回去發現胎像有些不穩。
特意找了安大夫前來診脈,發現被人下了胎藥,這唯一有機的便只有!
剛才還連踢了夫人兩腳,目的就是把夫人弄流產,如今達到目的了,又來辱老爺您,卑鄙之人其心可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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