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程星野想不到,自己在外頭跟集團部那些老狐貍斡旋那麼久都能功退,卻在自家小混蛋跟前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
他松開了錮的手,微微瞇起眼眸,有些不可思議地盯著,
“你玩真的?”
這還能玩假的?!
陸清越說到做到。
得到程星野的保證之后,就真的乖乖去換上子,還把貓耳朵發箍也戴到了頭上。
一回生,二回。
頭一次穿這種小子,陸清越還恥得恨不得找條地鉆進去。這一次幾乎連心理建設都不需要,直接唰啦一下就拉開浴室門出來了。
主臥的窗簾閉著,只開了兩盞床頭燈。
程星野坐在床沿上,和影各自參半,溫溫淺淺地打在他上。
他的睫很長,抬眸看過來時,眼瞼上落下一片淺淺的影。
隔著兩三米的距離,他的目掃過領口,停留了幾秒,瞳孔微。
這次甚至不用他開口,陸清越就主走過來了。
孩子的纖細地包裹在薄薄的一層半的布料里,約著底下白皙瑩亮的。
程星野不等走近,就直接出手,拽著的手將人拉到自己前。
猛然與他的膛相撞,陸清越心尖一跳,仿佛全的都在這一刻沖向了心臟。
熱燒得全都繃了起來。
忍不住蜷了一下腳趾頭,還沒等想好接下來應該做什麼,程星野就仰起頭來,不由分說地吮住了的。
他一邊箍著的腰,一邊與熱火朝天地接吻。
鋪天蓋地的熱意在空氣里翻涌,呼吸急促而熱,不可分地纏在一起,幾乎分不清誰比誰更重。
察覺到后腰搭上一只溫熱的大手,陸清越在意迷的邊緣驀然驚醒,
“糟了。”
推了下程星野平直寬闊的肩頭,急忙停。
程星野猝不及防被打斷,不滿地嘶了聲,后撤了幾寸,眼底忍地看著,
“你又不行了?”
今天是25號,他算過時間了,距離的生理期還有三五天呢。這小混蛋不會是臨陣逃,拿這個拙劣的借口來敷衍他吧?
陸清越被冤枉,當即張口就否認,
“你才不行。”
程星野:“???”
這話顯然是找死了。
程星野危險地瞇了瞇眼,大手在的后腰用力了一把,
“我不行?你試過?”
試倒是沒試過,但這不正要來試嗎!
陸清越怕自己待會兒被他收拾的很慘,連忙解釋道,
“也不是你不行,是我忘記買套了。”
說著靈機一,探要去拿手機,準備讓外賣送上來。
可是的手還沒來得及到床頭柜上的手機,骨節分明的大手就從后探過來,摁住了的手。
接著他扣住屜拉扣,不不慢地拉開,出里頭兩個五六的小盒子。
接著床頭燈幽幽的線,陸清越看清了里頭的東西,當即瞪大了眼睛,
“你什麼時候買的?”
程星野當然不會告訴。在住進來的第一天,他就把這玩意買好了。
他一言不發地將盒子從里頭拿出來,作安靜而麻利地,從里頭出一片。
接著他把剩下的撥走,勁瘦的手臂過來,將人摟到了床上。
他讓咬住,然后慢慢地直起,拽著上擺,將服褪掉丟到一旁。
利落流暢的乍然暴出來,肩背線條致有力,清晰地蜿蜒而下。
陸清越瞧得口干舌燥,沒忍住輕輕了下角。
下一秒,就忍著微妙的心悸,抬手撐著他的肩頭,長一,直接坐到了他上。
程星野:“....?”
他無語地瞇了瞇眼,懶懶地敞開,警告般地再次確認一遍,
“真打算在上面?”
陸清越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腔里就撲騰撲騰的跳。張得頭皮陣陣發麻,卻依然故作老練地點了點頭。
程星野發現,這家伙是真喜歡玩刺激。
就算把自己搭進去,恐怕也不會認輸的。
到底是自己招惹來的小混蛋,除了寵著慣著似乎也沒別的辦法了。
他妥協地嘆了口氣,往后懶散一靠,后背抵在床頭,騰出一手扶住,
“行,那你小心點,別把腰閃了。”
這是看不起誰呢!?
陸清越不服氣地瞪他,子往下坐,還不忘挑釁地瞥了他一眼。
程星野拗不過不知死活的小菜,只能好笑又無奈地仰了仰下,任自己去折騰。
可惜有的人炮打得再怎麼響,本質上依然是人菜癮大的小弱。
陸清越膽子再大,在這件事上到底也是青的。
可是這會兒已經坐了上來,如果什麼都不做,又顯得好像臨陣逃慫的一。
于是陸清越一邊試著摟住他的脖子,一邊努力在腦海里搜刮以前在小視頻里看過的場景。
有樣學樣,先是捧著他的臉,細細地啄吻著。
從他的鼻尖,到瓣,再到冒著青茬的下,再到棱角鋒利的結。
作青而迷茫,心臟繃繃地震著,一邊意迷,一邊洶涌著得到更多。
孩子的瓣溫熱,每一下都是沾了的刀,在他的上無聲地折磨,甜又危險。
程星野閉了閉眼,仰頭滾了下結,再次睜眼時,眼底全是漉漉的。
.....
清的冬夜,外頭開始飄落雪花。
亮晶晶的雪片猶如羽,輕飄飄地從天穹落下,仿佛給世界加了一層溫的濾鏡。
程星野抱著累到無言的小姑娘去浴室清洗,然后把收拾干凈塞回了被窩里,自己才又返回去。
浴室里水聲淅淅瀝瀝。
陸清越裹在蓬松的被子里,模模糊糊地聽著,眼神已經不復以往的清亮,反而著一種看破紅塵的疲憊和安詳。
這事真是太累了。
比想象中的要累上許多倍。
陸清越后知后覺地發現,在這件事上挑釁男人,最后的結果只會是自己作死。
在拉進睡夢之前,還模模糊糊地想到了網友分過的一些經驗。
當時不信,可是現在信了——
原來真的有人可以抱起來一直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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