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多聰明的人,怎麽會犯傻?”賀長恭忍不住的臉,“那條地道,也不是本來就通往燕春樓的。”
否則,難道祖宗還特意算準了,要給不的後人留下一條出宮來的路啊!
“我明白了,”沈雲清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咱們也可以把那地道,往咱們家的方向挖一挖?”
因為有了之前的基礎,現在隻是再挖一段,應該不難吧……
賀長恭表示,不難,已經挖好了。
要不這麽多天在等什麽?
沈雲清確認了明日就能見到安哥兒,自然喜出外。
以後每五天回來一次,就當安哥兒讀了個寄宿學校。
“祖母也惦記著他,我明日去把祖母也請回來。”
一家人團聚,以後也可以用五天一次的頻率。
這樣既不會疏遠,也不會耽誤各自的生活。
賀長恭道:“你安排就行。”
第二天,沈雲清是被海棠喚醒的。
著酸痛的後腰,打著哈欠道:“什麽時辰了?”
海棠笑道:“夫人,都辰時了。您不是說,還要去拜見老祖宗嗎?咱們走太晚,怕是不好。”
“嗯,是。”沈雲清強迫自己清醒,坐起來。
這,怎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想起昨晚的形,沈雲清大清早就臉通紅。
這算不算,小別勝新歡?㊣ωWW.メ伍2⓪メS.С○м҈
海棠幫梳頭發的時候問道:“夫人,還要帶著妧姐兒一起去嗎?”
梳子帶起一綹頭發,出沈雲清脖子上的草莓印。
海棠連忙挪開視線,臉卻紅了。
“不帶了。”沈雲清道,“妧姐兒在娘那裏,把抱來娘就知道了。娘聽說要去接祖母,肯定也得跟著去……咱們就不了,反正可以把祖母請回來,咱們在自己家裏說話更好。”
海棠笑著點點頭:“您說得對。”
“去把今日停診的牌子掛上去,”沈雲清又吩咐道,“要是有人問起,就說……午後我能出診一個時辰。不是危重的病,今日就不用來湊熱鬧了。”
海棠又點頭答應,幫盤好了發髻,又幫挑了一套鮮亮的頭麵。
——文氏喜歡鮮亮的首飾。
吃過飯,沈雲清就直接乘馬車往武安侯府而去。
武安侯可能是有事在外麵忙,就文氏自己在。
當然,伺候的下人有很多,隻是主子就一人而已。
文氏聽說要見安哥兒,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想安哥兒了。
家裏其他人,想見隨時都能見;而且知道大家都很好,想見的想法就沒有那麽強烈。
可是安哥兒不一樣,文氏非常牽掛他。
沈雲清見文氏激的樣子,不由笑道:“也是您固執。安哥兒不是讓人好幾次帶信給您,讓您進宮嗎?”
文氏卻道:“我從那個地方出來的時候就發過誓,此生除非被人綁進宮裏。否則我自己,是絕對不會再踏宮中半步的!”
頓了頓,繼續道:“如果是親眼見到萬蓁蓁死,那也算值得我違背誓言。但是現在也沒什麽大事,能不給你們添,就不給你們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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