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睡的沉的,幾乎很大靜都吵不醒我。
但這段時間,真是一點風吹草都能讓我驚醒。
聽到這嘶嘶的聲音,我猛的睜開眼。
我這房間的窗戶是老式窗戶,分上下兩部分,上面是比較小的玻璃面,我沒有卡死,出一條隙用來通風。
下面的兩扇玻璃,我是直接鎖上了的。
我聽到外面有嘶嘶聲似乎在掰著我的玻璃窗,作雖然很輕微,但我還是清楚的聽到了。
“誰在外面?”我立刻坐起來,拿起床頭放著的木,喝問道。
窗戶那邊的靜停止了,我約看到過窗簾,好像有個人影站在那邊。
是人?
看到人影,我松了口氣,剛才聽到嘶嘶聲,我差點以為又是蛇群來找我了。
“外面的是誰?”我又問了一聲。
而后那人影突然扭曲了起來,這扭曲的幅度,完全不是人能做到的。
就,就好像是,一條蛇一般……
而后我玻璃被人撬開,一只染的手,緩緩的了進來,在我驚恐的視線里,刷的一聲,把我的窗簾給打開了。
我連忙打開了大燈,之前我只是開了床頭燈,現在大燈一開,窗戶那邊的景象,就顯無疑。
外頭,赫然站著從頭到腳都染上跡的瘦削的影,我定睛一看,赫然是小麗?
上層的那扇小玻璃窗已經被弄開,目呆滯的看著我,突然朝我出了昨天那般詭異的笑。
這一笑,滲人的讓我打了個冷。
“小麗,你來我這里做什麼,快回你家去。”我抖著聲音,鼓足勇氣朝喊道。
小麗不是已經恢復正常了麼?
家的祖墳都已經修好了,可現在這樣子,跟撞邪了并沒有區別。
“跟我走,跟我走……”小麗說話了,一說話,讓我更是從頭到腳都發冷起來。
,竟然吐著舌頭說話的,一邊說話一邊伴隨著蛇吐信的嘶嘶聲,像極了一條蛇。
而且鮮紅的舌頭,竟然分了兩半,舌頭的頂端,又分了兩半。
這哪里是人的舌頭,分明就是蛇信。
“啊……”我忍不住發出了短促的尖聲。
小麗的脖子扭著,朝我詭異的笑,吐著舌頭,竟然想要把頭從小玻璃窗上進來。
“爸,媽,黑狗,快拿黑狗。”我猛的從床上跳下來,想起我爺爺之前就是用黑狗讓小麗暈過去的,于是連忙扯著嚨喊道。
我爸媽已經被我吵醒,隨后我房里傳來敲門聲,再后來,我爸推門進來。
跟著的,是我媽。
我爸媽一看窗戶,他們兩人神也瞬間變得恐懼,顯然也被小麗變蛇信一般的舌頭給嚇到了。
還有跟蛇一般的扭幅度。
“小麗?,怎麼變這樣了?昨天都沒事了的。”我媽也是嚇到了,抖著聲音問道。
“黑狗,又撞邪了,我去拿黑狗。”我爸率先回過神來,立刻轉去拿黑狗了。
我跟我媽彼此抓著自己的手來壯膽,因為那小玻璃窗太小,小麗的頭不進來,這會兒直接拿著頭去撞擊下面那扇大玻璃窗。
咚,咚,咚……
每一次的撞擊,都仿佛撞擊在我的心上,讓我恐懼的幾乎發不出聲音來。
像小麗這樣變蛇一般的詭異狀態,讓我比看到真正的蛇還要害怕。
一次比一次撞擊的重,小麗好像不會疼似的,而是真的用了力撞的。
的額頭,都已經撞破了,滲出了,凝聚滴,流了下來。
流到了的眼睫上,滲到了的眼睛了,瞬間,的眼睛,變得紅。
一直都用詭異滲人的目看著我,哪怕用頭撞擊玻璃的時候,都沒有轉移視線。
現在眼睛里滴進了的,好像也沒覺到疼似的,依然朝我笑的詭異。
“跟我走,跟我走……”小麗嘶嘶的說著話,蛇信一般的舌頭吞吐著。
“孩子他爸,快點。”我媽不住,終于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聲。
就小麗這模樣,饒是膽子再大,像我爸這般膽大的人,也是被嚇到了。
玻璃窗已經被小麗不間斷的撞擊,開始有了裂,我爸再不來,只怕這玻璃就真的要被撞開了。
像小麗這樣,會做出什麼事來,誰也猜不到。
“來了。”我爸再次走了進來,他手里端著一大碗的黑狗。
嘩啦啦……
我爸一踏進來,玻璃窗就被小麗撞擊的碎裂。
的頭,直接了進來,朝我嘿嘿的笑著詭異。
過玻璃都覺得的樣子恐怖滲人,現在沒有玻璃的阻擋,看的越發清楚,我跟我媽都忍不住又發出了短促的尖聲。
“大膽妖孽,還不速速退去。”我爸說到底也是繼承了我爺爺的缽,看到小麗這般讓人驚恐的模樣,他尚能保持冷靜。
他厲聲喝了一句,就把黑狗直接倒到了小麗的臉上。
“啊……”小麗被黑狗灑到,立刻發出了痛苦的尖聲,那顆進來的頭馬上了回去。
而后我們就聽到小麗倒下去砸到地上的影。
“孩子他媽,快點打電話給王哥,讓他過來。我出去把小麗用狗浸染過的繩子綁起來。”我爸看到小麗倒下了,他松口氣,立刻朝我媽說道。
隨后我爸又朝我說道,“小奈,快,去地窖藏起來。”
“好。”我點了點頭,剛想抬腳走,但想到我床鋪還散開的。
這一看就是有人在這里睡過的樣子,于是我連忙又快手快腳的把床褥都疊好,營造出沒人睡過的樣子。
弄好后,我便跑去地窖藏了起來。
到了地窖,我整個人都不蜷著子簌簌發抖。
腦海里,不斷的浮現小麗那恐怖滲人的模樣。
這會兒,我不知道是蛇纏上了小麗,還是我被小麗給纏上了。
為什麼三番兩次來找我?
說跟走,是無意識說出來的,還是被人蠱了,讓來帶我走的?
或者說,想要帶我去哪里?
這會兒,我真是半點好奇心也不想有。
能把小麗變這副半人半蛇的怪模樣,手段委實兇殘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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