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特意和這位夏姓青年又閒扯了幾句,本意是多確認一下份,結果發現相談甚歡。
他鄉遇故知嘛……這人既是華夏先民,某種意義上算老祖宗來著。出去修行後又時不時回家鄉逛逛,並不缺乏歷史認知。有些是和秦弈一樣只是從史書略作了解,有些是親自見證,還能告訴秦弈不真實八卦,聽了頗爲有趣。
比如他說劉伯溫斬龍脈是他指點的……就是上次回家時乾的事兒,秦弈也不知道是吹還是真的,反正是悉的傳說,聽了極爲親近。
還提到去其他位面修行和旅行的見聞,真正見多識廣,聽得流蘇們這羣憋在殼裡幾萬年的土包子們都很興趣。
“之前說,在其他位界也見過老鄉,確實是真的。前幾年就見過一個武道世界,原本位界較低,武近於玄吧,總之系不同,位面規則限制也不同。世界之神便是從華夏過去的,姓薛,和秦兄一樣風流。當然,人家那是武道,風流點沒多大問題……”
秦弈:“……”
你想說我修仙還這麼風流有問題就明說唄……話說爲什麼你提的這個世界有點耳啊……
“那世界被他統一之後,已然升格,以我們的系評判,現在也是全家無相以上,不知道是否有太清了……我看應該差不多,薛兄聰明得很,我們華夏人,可以。”
秦弈笑道:“當然可以。其實我覺得夏兄也可以試著風流點,我看你對這種事有點誤解啊……”
夏姓青年不接這茬,笑道:“相見雖歡,終有別時。在下還有事,也不敢耽擱秦兄索敵,就此別過。”
秦弈拱手:“有緣再會。”
“再會。”夏姓青年拱手還禮,轉瀟灑而去。
目送他閃現遷躍,借虛空裂轉瞬離了年之遠,旁邊流蘇終於道:“很練的宇宙旅行的行家。”
秦弈道:“有沒有覺他有什麼問題?”
流蘇搖頭,瑤搖頭,所有妹子都搖頭。
就是個正常的人族,是非常傳統的仙道修行,基紮實無比,完全覺不出什麼問題……
大家此前都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夏姓青年說不定就是羅睺……
雖然氣息覺完全不是一路……
按理說秦弈修行還比對方高,不可能僞造氣息瞞得了秦弈,還同時瞞過流蘇瑤,這可能幾乎不存在的。
但這個也可能是善念之類的,本就不是一種氣息。當年吃的鶴悼悲願兩二貨的虧還歷歷在目呢,魔主和他們也不是一路氣息嘛……
至於爲什麼是人族,總歸有別的原因……否則很難解釋這麼巧合的事。
這宇宙多大啊,銀河系多大啊,就這麼停下來讓大家練一下宇宙環境,就遇上了一位太清強者,還是個老鄉,還恰好那麼悉羅睺,告知了對方的關鍵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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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真是羅睺善念或者類似存在,也無所謂就是了。
善念和惡念是絕對對立的兩個思維,比瑤和無仙的分裂還離譜,瑤和無仙還有不地方很相近的,而善惡兩念可謂是兩個徹底對立的人,互相視爲仇寇是很正常的。
那就把這位夏兄當另一個人也沒問題……真是善念的話該說是好事纔對,有一個對羅睺知知底的“善念”,特意來點醒大家怎麼幹自己的惡念,十分合理……如果真只是個巧合路人,那隻能證明確實是羅睺得罪人太多,如今天道還報的時候到了。
“話說,你爲何不問他,你的家鄉現在什麼況?”流蘇有些好奇地問秦弈:“我知道你也時常想念自己的家鄉,只是口頭不說罷了。見他剛從你家鄉出來,也不問問麼?反倒問些歷史之事……”
秦弈有些出神地看著遠方:“有些近鄉怯吧,反正到時候自己能看,何必多問。”
瑤道:“你怕的是問到奇怪的時間節點,燒腦子吧?”
秦弈笑道:“也有點這意思,畢竟穿越本包含了時間與空間,什麼時間的什麼地方。我們從不同位面變換過來,不知是在什麼時間軸,這時候於地球古代都不稀奇,也說不定都是未來科技了。這東西問了滿腦子掛礙此事,反倒影響一會戰局了,不如不問。”
瑤頷首:“你對時空的領悟越發深了,以前不會這麼考慮吧?”
“以前想過,但沒現在這麼清晰……覺時空這玩意,一旦置於宇宙與多次元背景,就會顯得很無意義……”秦弈正道:“等會與羅睺的戰局,不通時空者,全部躲在堡壘不許出來,否則很容易出狀況,這不是以修行能完全決定的事。”
見秦弈說得慎重,大家也都點頭:“嗯。我們不會輕易出去的。”
秦弈笑道:“不過他說了鋼鐵水泥什麼的,應該差別不大。我到此世,除去時幻空間不算,大概也就是過了二三十年。這點時間,就算現代發展日新月異,基建也不會改變得太過離譜吧,差不多就那樣,大概率還真是與我穿越的時間並行,此時真是二三十年後。”
瑤道:“我總覺得,你修行如同趕時間一般,其實是爲了弄我。”
“噗……”一羣人都笑噴了。
確實可以這麼說。
因爲這似乎是趕在李無仙年之時發生一些事……
幾乎就等於是刻意爲了對付瑤似的。
衆人笑了一陣,程程忽然道:“未曾聽你提起家中之事,我們是不是要去拜謁一下公公婆婆……”
“沒有,就孤兒,所以纔可能是門靈化嘛,被你們打得蹦到了這裡嘛……”
孟輕影“嘖嘖”幾聲:“聽你這語氣,自己都不信了。”
秦弈眼眸悠悠地遠了好一陣子:“等塵埃落定,我帶你們去那裡玩,很好玩的。”
衆人都很是期待:“能養出你的地方,一定很有意思。”
唯有流蘇不期待:“你們去了就知道他滿腦子姿勢哪來的了……”
“……”秦弈立刻收回了話題:“和這位夏兄談,還是很有收穫的。這諸天萬界、宇宙遨遊,頓時在心中立了起來。就像是……到了個陌生的地方,先和當地人聊了幾句似的,心中有底了不。”
流蘇翻了個白眼。這話題轉移得太過生,連個過渡都沒的……但確實這番談的最大意義就是這個,因爲一談之後,宇宙旅行和位面穿梭忽然就不再神。
不管對戰局是否有利,其實對道途的認知是有利的。
大家缺的不就是對外見聞不足麼……至短了很長時間的茫然探索。
當認知深,那便是“吾知道矣”。
流蘇便笑:“心理上確實是有數了幾分……我總覺無上就在眼前。但他說的對付羅睺的法門,還是不要輕信,如果覺得那是必殺方案結果完全無效,說不定反而被坑。”
“走吧。他說的有沒有埋坑,留個心眼試試就知道了。”
“嗯,走。”
找到羅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在迴之意的指引下,羅睺在何簡直就如上自帶信號燈一樣,在秦弈心中清晰無比。
所以從出門、飛行、暫歇,看似悠閒,一步一步其實都是在盯著敵人的向開圖打,心中有數得很,所以淡定安排,而不是真在旅遊。
此時羅睺的“信號”一不,明顯是在療傷……他絕對想不到,這夥人要抵達他面前,或許只需要半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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