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條?”經理冷笑,“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坐地起價啊!”
“現在漲價了。”沈般若淡淡揚眉,“兩金條!”
既然對方說坐地起價,那就讓這位見識見識,什麼才真正的坐地起價。
“大家聽聽,這位真是把自己當神醫啊!”經理的聲音瞬間漲高兩個八度,“劉總,您別聽胡說八道,就是一個農村來的小保潔,懂什麼醫啊!”
“你說幾句!”劉總不耐煩地打斷經理的聲音,目落在沈般若臉上,“小姑娘,你真能救他?”
“能。”
簡單一個字,著十足的自信與篤定。
徐業是公司高薪聘過來的工程師,這段時間一直在幫著公司趕進度做建筑設計,準備去榮氏地產競標。
這個工程可是公司今年的重點工程,現在正在節骨眼兒上,換人本來不及。
投這麼多人力力,徐工要是真的出事,整個工程前功盡棄,損失的可不僅僅是錢。
更何況,對方是自己聘請的顧問,工作期間出事那就是工傷。
如果真出人命,賠償金也不了。
劉總眼下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讓沈般若試一試,死馬當活馬醫。
“只要你能治好徐工,多錢我們都付!”
“小姑娘我可告訴你!”經理冷哼一聲,“你要是治不好徐工,我可要報警……”
“閉。”沈般若不客氣地打斷,“不要打擾我行針。”
將銀針消毒之后,利落下針。
耳側下關,腦后風府……
孩子纖細手指,嫻地捻轉勾提,細若發的銀針利落地刺徐業的位。
一番作,如行云流水,作干練之余還著幾分瀟灑的味道。
工作人員圍在四周,看著的作,都是出驚訝的神。
“看不出來,這麼年輕就這麼厲害!”
“是啊,看人家這手法就知道是行家。”
……
最后,在徐業百匯上急刺三下,沈般若利落地撥出所有銀針。
“好了。”
聽到那句“好了”,所有人齊刷刷看向徐業。
男人躺在地上,依舊是紋未。
經理看作嫻,還以為對方真有兩下子,看徐業沒有反應,不由地譏笑出聲:“就這……你把我們當傻子啊?”
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徐業嚨里咕嚕兩聲,鼻翼了,輕口氣,閉的眼睛也緩緩睜開。
“徐工!”
“醒了醒了真醒了!”
“真是神醫!”
眾人驚嘆出聲,劉總忙著按住徐業的肩膀:“別別,徐工,您覺得怎麼樣?”
“好多了……”徐工了口氣,環視一眼四周眾人,“謝謝大家。”
劉總暗松口氣:“別謝我們,是這位小神醫救你的,要不是啊,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徐業一臉激地看向沈般若:“多謝神醫!”
沈般業臉平常,并無得意之:“我這幾針只能治你一時,救不了你一世。照你這個況,最多也就是撐個三五年。”
沈般若三針救活徐業,大家都已經對心服口服。
現在說話,自然是越發有威信。
聽對方說自己只有三五年可還,徐業的臉瞬間又白了幾分:“這……請問神醫可有什麼辦法?”
“是啊!”劉總也跟著幫腔,“小神醫能不能救人救到底,再幫徐工好好看看?”
“想要治他的病也不難,只是……”沈般若將針囊塞進背包,向經理揚揚下,“要先向我道歉。”
作為清風道長的親傳弟子,沈般若年紀小輩份卻大。
不管是在山上,還是跟師傅下山,幫著別人掌眼識風水或者治病,走到哪里也不曾被人這樣呼來喝去,還被污蔑小,這口氣沈般若自然是咽不下。
表面看似無害天真的小可,心卻有不屈的傲骨。
人已經救過來,開藥治病不急于一時,要先把這個臉面討回來。
劉總轉過臉,皺眉斜一眼經理:“愣著干什麼,還不向人家小姑娘道歉?!”
四周這麼多員工看著,如果向一個小保潔道歉,以后豈不是要淪為整個公司的笑柄?
經理滿心不甘,“劉總,……”
劉總的臉也沉下來:“什麼,不道歉你就給我滾蛋!”
什麼時候還婆婆媽媽的,是的臉面重要,還是徐工的命重要?
經理恨得牙,卻又無可奈何。
劉總是公司負責人,就是一個小小的行政經理,哪里惹得起?
心下萬般無奈,也只能賠個笑臉,敷衍道:“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小神醫不要計較。”
這也算道歉?
沈般若不為所。
看一眼正斜著的劉總,經理越發放低姿態,向沈般若深深鞠了一躬,“我認錯,我給您陪不是,對不起,求您高抬貴手放我這一回,給徐工好好看病,行嗎?”
這還差不多!
沈般若揚揚下。
“記藥方。”
經理如蒙大赦,手頭沒有紙筆,忙著出手機:“您說。”
“白15克、牛膝10克……當歸、蘇木、川芎(xiong)各5克,早晚各一劑,十天一療程,連服三劑即可。”
側眸掃一眼對方手機上記下的藥方里“穿”二字,沈般若眉頭擰起,皺出兩個漂亮的小疙瘩。
“川芎是一味中藥,川是四川的川,芎是草頭字加一個弓字的芎,不是口的,這種字你都能寫錯,還真是大無腦!”
“哈……”
四周頓時一片轟笑聲。
不是圍觀的員工,就連劉總和開會的幾位公司董事都笑出聲來。
這一次,當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經理的臉由白轉紅,最后幾乎漲紫紅,尷尬得只恨不得鉆進馬桶下水道,消失在一眾領導和員工面前。
沈般若沒笑,而是臉平靜地從口袋里出手機。
“針灸兩金條,藥方兩金條。按眼下的金價一金條合計五萬左右,四是二十萬。”亮出手機收款碼,沈般若環視四周,“誰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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