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章玉石與石頭
“你在明國散播主的榮三十年,沒有收穫嗎?”
亞歷山大七世對明國與英國的戰爭不興趣,英國的新教屢次都撲殺不滅,還導致皇帝被那些異教徒們砍頭,所以,在聽說英國軍人在明國軍人面前吃了大虧,他不但沒有生出兔死狐悲的,反而覺得這未必是一件壞事。
“冕下,我在明國傳播主的榮三十年,沒有太大的功績,只是在明國的靈魂之山,玉山上修建了一所宏大的教堂。
本書由公衆號整理製作。關注VX【書友大本營】,看書領現金紅包!
這座教堂的神聖之東方所有教堂之冠,並且還冠上了皇家的名號。”
湯若自然不會說他在明國過著囚徒一般的生活,不過,那座明殿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是卻是存在的,明殿前的景教碑也是存在的。
他甚至認爲,玉山頂上的那座恢弘的明殿,就算比不上經過千年不斷修建的使徒宮,也相去不遠了。
亞歷山大七世狐疑的瞅著湯若,對於東方他並不悉,在他看來,只有西方纔是人世間的文明中心,餘者,不足論!
不過,湯若此次也是有備而來。
打開自己帶來的一個箱子,將一張卷軸抱了出來,邀請了兩位年輕的牧師,一點點的展開,很快,一副長達二十米的恢弘畫卷就在亞歷山大七世的面前展開。
圖畫上,繪製的正是耶穌聖誕日玉山百姓登上明殿,參與慶祝的宏大場面。
當年,爲了這個場面,湯若總共花費了一萬九千個銀元,購置了無數的酒,佳餚,以及各種小禮,並廣而告之,這才引得玉山城裡的百姓紛紛來到明殿吃喝,玩耍。
不過,人很多,大家的目的在於食,以及禮,湯若的佈道會,大家也是仔細聽了的,畢竟,人家給的東西太多了。
當初,即便是雲昭聽說了此事,也是一笑了之,只是沒有想到,湯若這個混蛋居然會尋找了幾十個高明的畫師,將當時的場面給繪製下來了,最後黏這樣一幅長達二十米的巨幅畫卷。
在這個畫卷上,畫師借用了張擇端《清明上河圖》的寫實繪畫手法,畫面上的一草一木,每一個人,每一個牲口,每一店鋪,每一山石都繪製的栩栩如生。
不僅僅如此,在這幅畫卷的前部,還繪製了玉山火車站,以及玉山書院,尤其是玉山書院很有迫的大門,以及正在山谷間冒著白氣運送旅客的火車最爲奪目。
亞歷山大七世與一衆紅主教一一從畫面前邊經過,一邊低聲討論,一邊傾聽湯若講解。
玉山的日常,湯若早就看習慣了,可是,落在畫面上之後,並且將這幅畫送到了羅馬,就連湯若這個時候也變得激起來。
“這就是明國最繁華的城市嗎?”
看完畫卷,聽完湯若講解的亞歷山大七世,強行抑制住了自己狂跳的心,裝作平淡的問湯若。
湯若的回憶被教皇的問話打破。
他回憶了一下自己來到歐洲見過的那些骯髒暗的城市,微微嘆口氣道:“冕下,這座山上,只有一座大學,一武座研究院,以及四座同樣氣勢恢宏的寺廟,再無其它。
就在這座山的腳下,有一座城市做——玉山城,大明國現任皇帝以及他的家族就誕生在這座城,在距離這座城不到一百里的地方,就是一座遠遠超越了羅馬的巨大城池——長安。
在這座巨大的城市裡,居住著超過了一百五十萬的人口,而這樣巨大的城市,在明國,這個國度中還有三座,他們分別爲——燕京,南京,以及廣州!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十六座城市人口超過了八十萬。”
“他們的都城在哪裡?”
亞歷山大七世坐回座位,挲著自己的權杖,接著問道。
“明國的疆域縱橫幾萬裡,因此,在東南西北,各有一座都城,就是先前說的人口超過一百五十的四座巨城,皇帝每隔幾年,就會離開現在居住的都城,去其餘幾座都城辦公。
在每一座都城裡面,都修建了氣勢恢宏的皇宮,只不過,現任皇帝不怎麼喜歡,一般都居住在小一些的行宮裡面。
冕下,這一點您不必有任何的懷疑,整個明國要比歐洲加起來還要富庶。
在歐洲擁有一萬個銀幣的人已經可以稱之爲富人,在明國,即便是一般的商人家裡,擁有一萬個銀幣並非什麼驚奇的事。
最重要的是,在明國,律法森嚴,人人都遵守律法,像黎,倫敦等城市出現的無法無天的事件,在明國是不可思議的。
因此,我認爲在明國設立樞機主教是刻不容緩的事,同時,我認爲,世界的中心已經在東方,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亞歷山大七世看著湯若道:“他們知道他們是世界的中心了嗎?”
湯若苦笑一聲道:“冕下,從數千年前,他們就自謂中國。而據我對明國人的歷史研究後得知,當我們的歷史達到巔峰的時候,他們的帝國同樣在一個巔峰時期。
當羅馬帝國橫行天下的時候,同時並存的有波斯帝國,以及明人的秦、漢帝國。
當拜占庭帝國,查理曼帝國存在於世界的時候,在東方,正是強大的唐帝國。
當我們以爲.神聖羅馬帝國已經是世界上最強大帝國的時候,在東方,明國的皇帝雲昭已經統一了東方的那個巨大的帝國,如今正雄心的向海洋進軍。
明人的傳承從來都沒有斷絕過,我們的帝國每一次興盛,每一次滅亡之後,就真的什麼都沒有留下,他們不同,他們的每一個強大帝國時期都會給明人留下足夠富的財富。
陛下,在明國人眼中,世界的中心從未離開過他們居住的那片土地,他們甚至固執的認爲,以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以後,也一定會是這樣的。
他們有自己的道德觀念,有自己的政治制,也有自己的行爲準則,明國的皇帝雲昭曾經還嘲笑過我,當他們的種族已經學會耕種,建造房子,有了城市,有了道德系的時候,我們歐洲的這些國家的人,還在茹飲的野蠻時代。
即便是我們發展到了現在,雲昭依舊認爲我們是一羣野人,不明白人憐憫與共纔是衡量一個種族是否進了文明時代的重要標誌。”
亞歷山大七世聽完了湯若的解說,沉良久,纔對底下議論聲不絕於耳的一衆紅主教道:“你們對這個明國是如何看待的。”
法國教區的布魯瓦大主教對亞歷山大七世道:“冕下,一切都源自於道聽途說,一切都來自於湯若一個人的,而無所不能的主早就告誡過我們,如果想知道真相,就要自己親自去看看。”
“誰能爲我的眼睛呢?”
一個年老的紅主教從人羣中走出來低聲道:“冕下,我可以爲陛下的眼睛與耳朵。”
“你想去明國?”
亞歷山大七世並沒有立刻準允,而是饒有興趣的瞅著這個衫破爛的紅主教。
“爲苦修士,我的一雙腳本應該踏遍大地,頌揚主的榮。”
湯若見苦修團的團長站出來了,就微笑著閉口不言。
他明白,自己的一番話並不能讓教皇信服,這個時候需要一位地位崇高且品行毫無瑕疵的人站出來,隨他一起回到大明,看遍大明之後,再把大明的現狀重新告知教皇。
不知爲何,湯若雖然不是大明人,可是,此時此刻,他竟然有些驕傲,似乎他不是羅馬人,而是大明國的人一般。
“哈維錫,你能去就最好了,我們即將面臨一個強大的敵人,可是,我們對自己的敵人卻一無所知,我需要你走一趟東方,用你的眼睛看,用你的耳朵聽,用你的心去思考。
只有這樣,你帶回來的訊息纔是有用的,我們才能據你看到的訊息來調整我們的應對方法。
這一次,準許你帶上二十個苦修士……”
亞歷山大七世說完這些話之後,似乎已經耗盡了力,微微閉上了眼睛。
湯若跟隨一衆紅主教離開了這間空曠的房子,只是,那兩個撐著二十米長卷的教士卻沒有離開,依舊舉著那副長卷,呆立在大殿上。
礙眼的人走了,亞歷山大七世也就睜開了眼睛,這一次來到畫卷前邊看的不是矗立在雪山上的明殿,而是穿梭在峽谷中的火車。
“明國人居然把蒸汽裝置這樣使用了啊……”
不論是喬勇,還是張樑他們,找不到任何進使徒宮的機會,不過,能不能進去沒有用,畢竟使徒宮很大,即便是進去了,想要在那些宮殿裡找到教皇,也是難如登天。
不知爲何,喬勇真的很想殺掉教皇,不是因爲教皇從開始登基就釋放了笛卡爾等人,也不是教皇在登基日就宣佈了剝奪宗教裁判所的一部分權利。
完全是出自一種直覺!
他覺得自己如果不殺掉教皇,將會犯下一個非常大的錯誤。
可是,不論這羣人怎麼商量,都商量不出來一個結果,看樣子只能等到教皇離開使徒宮的那一天了。
已經有資格坐在桌子邊上參與討論的小笛卡爾忽然道:“這件事不如讓我來做,我還是一個孩子,他們不會太關注我。”
張樑瞅瞅小笛卡爾道:“你不是軍人,也不是刺客,對大明而言,你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越了教皇,用玉石去石頭,就算把石頭砸爛了,吃虧的還是我們!”
——“我叫王笑,不是開玩笑的玩笑。” 社稷傾覆,危亡之際,三萬鐵騎入遼東。 山河破碎,天下五分,肯使神州竟陸沉?
柳父:“志兒,去讀書吧。” 柳明志:“我,江南首富長子萬貫家財,開玩笑嗎?不去,打死都不去。” 柳父:“管家,取訓子棍來。” 柳明志:“且慢,牽馬來。” 齊韻:“夫君,男兒若無乘風志,空負天生八尺軀,去考狀元吧。” 柳明志:“我?嬌妻在懷,日子美滿,去考狀元,我瘋了啊。” 新 皇:“柳愛卿,北方已定,新軍三十萬是不是該移交兵部了?” 柳明志:“柳明志奉先帝之命鎮守邊疆二十七府一百五十二州,願世世代代為陛下效力。” 皇帝:“.......” 柳明志坑殺完最後一個對手,看著來東方尋找黃金的西方人咧嘴一笑:“來了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