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言是真的沒有想到,霍丙森,一個特別有自制力的男人,竟然也這麼隨,說干啥,就直接開干。
應該能夠想到的,這家伙的執行力可不是一般的強。
說起來,霍丙森也確實對寵有加。
可就是在這件事上,他可不是一般的霸道。
要知道,今天他可是已經辛苦了一天,怎麼就不累呢?
“寶貝,想什麼呢?”霍丙森趴在的脖頸,聲音沙啞的問。
“要你管,才不告訴你,”喬舒言本來是一句氣不過的話,不過,聽在對方的耳朵里,倒像是在對他撒一樣。
這讓本來準備停止所有作的霍丙森,瞬間又有了覺,喬舒言自然也是覺察到了,雙目圓睜著問:“你……你你你今天不累嗎?”
霍丙森失笑,下一秒低頭吻住了的雙,把所有的抗議和不滿都又吞咽了回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消停下來。
喬舒言躺了一會兒,然后起來換上睡就出了臥室。
霍丙森這一天,不僅當了一天的大廚,剛才還做了那麼劇烈的運,要知道,這些可都是力活。
所以,這會兒,他已經去會周公了,連老婆離了他的懷抱都沒有察覺到。
喬舒言走到門口還不忘心的把臥室門關上,然后來到客廳,給好友打了電話。
一分鐘不到,任和黎允初就提著打包的食來了。
“咦,你家冰塊呢?”任瞅了眼屋里,隨口問。
“睡了,”喬舒言簡短的回答。
“睡了?這個點兒睡,是不是有些早啊?”任話里有話,看著的眼神也很不單純,還對著眉弄眼的。
黎允初把食的餐盒放在茶幾上,一一打開。
“我可真怕他們把我的烤豆角給吃完了,”喬舒言看著餐盒里的烤串,趕轉移話題。
“放心吧,都給你留著呢,好幾串都沒有往桌子上端,”任知道好友就好這一口,所以早就有所準備了。
喬舒言
一手拿著烤串,一手拿來之前記錄的那張紙。
“哥,你的食材一共花費了多錢?”
黎允初一愣,“問這個干嘛,大家吃好就行了。”
“我們今天掙了好多錢呢,所以要把本錢算出來啊,”說著,還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錢箱子。
黎允初聽了這話,才大概的想了一下,然后說:“第一次的食材是差不多一千金,第二次因為加了配送費,也加了之前沒有的菜,還有租的那個攤位費,一共……差不多兩千七百金吧。”
喬舒言把手里的烤串放回到餐盒,然后推向一旁,把自己口袋里的錢全部掏出來,又把那個錢箱子也拿過來,全部倒在茶幾上。m.x.com
“來吧,數數。”
任和黎允初都不敢相信,僅僅一下午的時間,他們竟然掙了這麼多錢,整個茶幾上,像堆起了一座小山一樣,都開始往地板上掉了。
“我的天吶,”黎允初忍不住驚呼。
“你必須得承認,你的妹妹,是個掙錢小能手呢,”任笑得合不攏,手底下也開始忙碌起來,把折在一起的鈔票,一張張的展開。
差不多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所有的錢都整理好。
“先拿出兩千七百金把本錢收了,”喬舒言手里吃著烤串,對自己哥哥開始發號施令。
黎允初數著錢,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他們本來是出來度月,游玩的,一心想的也是花錢的事,怎麼也想不到,竟然還能在異國他鄉,掙了這麼多的元。
這覺就像是撿了個很大的便宜一樣,實在是爽極了。
數好兩千七百金,黎允初把錢放在一邊。
“裝起來呀,”喬舒言提醒他,“這個是你花出去的錢,現在收回來了,你趕裝起來,別跟茶幾上的錢混在一起了。”
“哦,那……我先裝兜里,”黎允初還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倆把剩下的錢分四份,”喬舒言吩咐著,還不忘把吃的送進里。
“好的,言
姐,”任看到那個慵懶的樣子,忍不住搖搖頭,但看在錢的面子上,還是聽話的答應了下來。
“我的天吶,”黎允初看著紙上寫的數字,驚呼出聲,“這也太發麻了吧。”
“一共還有十二萬七千五,分四份的話,一份是三萬一千八百七十五,”任說著,也是慨的猛點著頭,“不,確實不。”
“對了,拿出來一萬,算我們回去的花銷,其它的就都塞進自己腰包吧,”喬舒言又開口吩咐道。
“這一萬算我的,我請客,”黎允初大方的很,還十分豪氣的拍著口。x.com
“我們有錢,干嘛要你請客?不給你機會,,你給咱們算一下,”喬舒言一手拿著烤串,一手指揮著。
“行,我這就給咱們算,”任一本正經的在紙上來回的寫著,然后用手機的計算機算了一下。
“現在是十一萬七千五百,分四份的話,就是每份有兩萬九千三百七十五。”
喬舒言朝好友比了個ok的手勢,“那就來,趕分贓。”
這話一出口,都把人家兩口子跟愣住了。
“難道不應該是分紅嗎?”黎允初聽到“分賬”這個詞,總覺自己正在干見不得人的壞事一樣。
“分紅,分賬,不都一樣嘛,”任接了一句,然后把分好的一部分遞到好友跟前。
喬舒言忙一臉笑容的接過來,還把鈔票在手里使勁兒的甩了幾下,發出的聲音,讓滿意極了。
“誰能想到,我們來了一趟馬爾代夫,不但沒怎麼花錢,反倒還掙了一些,哈哈,說出去,真是要氣死個人啊。”
“你這是凡爾賽本賽啊,”任心里也高興,還用胳膊肘子撞了下自己的老公,“這會兒不喊累了吧?”
“我哪兒喊了呀,”黎允初拿著一沓錢,笑得都快要合不上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反應比較快的任起就去開門。
“您好,請問是喬舒言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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