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然被人打斷了,周父周母得知消息后,當晚就從北城趕到了南城。
周浩然剛完了手,麻醉藥效還沒有過,人還沒有清醒。
周母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蒼白如紙,十分憔悴的兒子,微紅的眼眶里不斷的有晶瑩的淚水溢出。
周父也是深深地嘆著氣,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煙,從里拿出了一煙,剛要點上卻是被周母阻止了。“這里是醫院不能吸煙,而且浩然不能聞二手煙。”
“那我出去。”
醫院里也設有吸煙室,周父走進了吸煙室,立刻點上了一煙,那張焦慮的臉在煙霧中,若若現。
周父了四五煙后,離開了吸煙室,回到病房的時候,周浩然已經醒來了在,里還喊著時安安的名字。
“安安,我要去找安安,我要去找安安。”
說著,周浩然就要下病床,立刻被周母按住了。“浩然,你的剛了手,不能,除非你是不想要這兩條了。”
周浩然雖沒有再執意要下病床,卻是握住了時母的手,苦苦的哀求著。“媽,安安不見了,肯定是遭人綁架了,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啊。”
周父周母是知道自己的兒子了一個朋友,一直讓兒子將人帶回家給他們看看,兒子卻是遲遲沒有帶回家。
問兒子的朋友是哪家的千金,兒子也不肯說,只說到時候帶回家后就知道了,如今他們總算是知道被兒子藏著掖著的朋友是誰了。
周父沉聲問道:“浩然,你告訴爸,你的朋友是不是就是傷了時景誠,然后又被時家趕出家門的那個時安安?”
周浩然的眼里閃過一的慌,但很快的就恢復了鎮定,事到如今他也沒什麼好瞞的了,早晚他都要將時安安帶回家的。
他的目一點一點的變得堅定。“對,就是,不過安安傷景誠是個意外,……”
周浩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父嚴厲的打斷了。“浩然,你怎麼這
麼的糊涂,你怎麼能和這種人在一起,你趕和斷了,我不允許你再和有任何的瓜葛。”
如果時安安還是那個時家大小姐,周父當然是不反對兒子和在一起,甚至是十分的歡喜。
要知道周家和時家聯姻,對周家來說是莫大的好事。
可如今時安安什麼都不是,而且這個人心不正,心思歹毒,連自己的哥哥都會迫害,他怎麼能允許兒子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呢!
如果時安安進了周家大門,一定會把周家搞得犬不寧,而且他也不想因為時安安而得罪時家,要知道周家和時家還有生意上的往來。
周浩然早已經料到周父會是這種態度,他毫不退讓。“總之,我一定要和安安在一起,除了安安,我誰都不會娶。”
周父是真真的被氣壞了,要知道他這個兒子從小就非常懂事,一切都按照他的規劃來,從來沒有忤逆過他,如今卻是為了一個人忤逆他,還是一個如此不堪的人。
“如果你執意要娶時安安的話,那這繼承人你也別當了。”
周浩然這話聽了一點都不著急,他知道周父在外有個私生,但兒子只有他一個,這周家的財產必然都是給他的,難道還會給那個私生不。
但是周母聽了,卻是嚇得不輕,立刻對著兒子呵斥道:“浩然,不許說這樣的話,不許惹你爸生氣,你若是執意要娶時安安那個人,你也就別認我這個媽了。”
“媽~”
“媽說到做到。”周母的態度十分的堅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兒子好。
周浩然知道這事不能急,就沒有再說什麼。
周母見兒子沒再說什麼,立刻轉移了話題,道:“浩然,你怎麼會被人打斷了,那些人都抓起來了沒,你到底得罪了誰?”
周浩然正要開口,而這時病房的門被敲響了,并伴隨著兩個警察的聲音。
周母趕道:“兩位警請進來,門沒有鎖。”
病房的門被打開了,隨之
穿著兩個藏藍警服的民警走了進來,向周浩然問了昨晚的況,問他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人。
周浩然將能說的都說了。
“警,那些人都抓到了嗎?”
其中一個民警說道:“還沒有,昨晚那段路的所有監控都壞了,不過周先生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將壞人們都繩之于法,您好好休息,有需要,我們會再來找您,多謝您的配合。”
怎麼可能會這麼的巧,他出事的那段路的監控怎麼可能都壞了。
這絕對不是一個意外,而是有人刻意為之。
而在南城他本就不,更別說是得罪人了,而能做到這一切的人那就只有那個人了。
想起那個人充滿殺意的眼神,周浩然心尖一,竟莫名覺到了害怕。
等兩個民警走后,周浩然立刻說道:“我知道昨晚的那些人是誰指使的,是楚天闊,是楚天闊派人打斷了我的。”
這下到周父恐慌了,簡直比聽到兒子被人打斷更令人恐慌。
“你怎麼會把楚天闊給得罪了,說,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他的?”
誰不清楚,當初時氏差點覆滅,就是出自楚天闊的手筆,若不是他停止了繼續對時氏出手,恐怕時氏早就不存在了。
而若是兒子得罪了楚天闊,他怕楚天闊會對周氏出手。
要知道周氏比不上時氏,時氏都被楚天闊差點擊垮,周氏更是不堪一擊了。
周浩然發覺,相比他要娶時安安的事,他得罪楚天闊的事,更令父親生氣。
周浩然沒有開口,接著就又聽周父憤怒道:“不管你怎麼得罪的楚天闊,你必須向他道歉,并得到他的原諒為止。”
周浩然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父親。“爸,我被他派來的人打斷了雙,你還讓我向他道歉,做夢,我死都不會向他道歉的。”
“好,既然你這麼有能耐,那周氏總裁的位子你也別坐了。”
說完這句話,周父就氣沖沖的走出了病房,病房的門被重重的甩上,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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