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嘔——”
草原上,明軍繼續向西進發,大軍由總督喇暫代,劉鴻漸因爲朱慈烺的原因落在了後頭。
“你還行不行啊?這剛換的皇袍又給弄髒了!”劉鴻漸捂著鼻子嫌棄的道。
先前宰個羅剎兵弄了一的,才倒是換上了一套新皇袍開始行軍,朱慈烺又跟懷孕了死的吐個不停,劉鴻漸不想因爲朱慈烺一個人耽誤行軍,於是乎朱慈烺在馬上一顛一顛的吐得哪兒哪兒都是。
“還好……朕還好……嘔……”朱慈烺話還沒說完又吐了一口酸水,他覺得晚上也不用吃飯了。
其實也不怪朱慈烺,小年輕第一次見到那麼腥的場面還殺了人,他是一想到那個場面就覺噁心,雖然胖大海拿沾了水的巾早已將他乾淨,但朱慈烺還是覺得上有惡臭的鮮味兒。
外加上七月流火的天氣,上的汗一直就沒停過,朱慈烺現在很想洗個澡。
但是劉鴻漸以淡水缺拒絕了。
開玩笑!特麼現在正在打仗呢!還洗澡,沒有浴室,讓九萬多大頭兵圍圈看你小助洗澡嗎?
“再堅持一下吧!”劉鴻漸安道。
朱慈烺心中一喜以爲劉鴻漸會說等會兒就帶他休息,結果劉鴻漸來了一句:
“到了晚上就能歇會了。”
朱慈烺心裡一陣鬱悶,特麼現在午飯都還沒吃。
劉鴻漸也是沒辦法,遊牧民族不比農耕民族,走一百多裡都不見個城,偶爾倒是能瞅見個蒙古包但也早已人去包空。
能跑的都跑了,跑不掉的大部分被羅剎人又殺又搶全了奴隸,察哈爾部經此一折騰算是徹底歇菜。
劉鴻漸此番進軍的目標就是察哈爾地區的布薩城,也就是察哈爾部所謂的都城。
他打算畢其功於一役,直接尋找羅剎國軍隊決戰。
布薩距離他們現在的位置還有將近兩百里,今天肯定是趕不到了,而且即便快馬加鞭的趕到,人困馬乏的戰鬥力也會打折扣。
大軍最終行到一水草的河邊紮營。
朱慈烺終於得償所願洗了個澡,只是當胖大海笑呵呵的把燉好的羊端到朱慈烺眼前,這廝又開始吐酸水。
“不吃可別浪費,龐公公,來來,把端過來!”劉鴻漸一點也不見外,拍了拍自己的桌席道。
劉鴻漸啃著羊兒吃的正香,喇一臉嚴肅的前來請見。
“王爺,羅剎國的哨騎剛纔已經來了兩撥了。”喇似乎有些擔心。
明軍紮營的地方距離布薩城只有五十多裡,這麼龐大的軍隊被羅剎國發現很正常,他只是擔心晚上會不太平。
“嗯……”劉鴻漸著下皺了皺眉。
“這樣,咱們也派哨騎去布薩城盯梢,而且還要大搖大擺的去,不要的。”劉鴻漸道。
他不喜歡野戰,烏漆嘛黑的,再說了白天趕了一天的路,他想睡個好覺。
既然羅剎人來偵查,那麼他也派人去好了,這樣兩方都沒事去對面偵查,他不太相信羅剎人還敢來夜戰。
而且羅剎國的主力部隊被羅剎國的皇帝阿列克謝拉到了新疆,留守的士兵有城牆不守閒的了出來野戰。
第二天一大早羅剎人果然沒有靜,不過喇的眼睛有點紅,這廝晚上還是不放心,一晚上都沒睡好。
至中午時分,大明的九萬大軍抵達布薩城下,朱慈烺也終於見識到了察哈爾所謂的都城。
“劉卿,這就是察哈爾的都城嗎?這也……也太寒酸了吧?”朱慈烺放下手裡的遠鏡失的道。
朱慈烺本自己就住在整個大明最堅固的城市之中,一路從京城走來,他見過大同、長城、庫倫等城,城牆厚度雖然不比北京城,但也能給人一種雄渾壯闊的覺。
可遠鏡裡的布薩城,城牆高不過五丈,只比大明境的縣城略高點,但是即便大明的縣城城牆,下頭也會鋪幾層條石以做加固,這布薩城下頭竟然還是大青磚。
除了寒酸,朱慈烺不知道還能怎麼形容。
“這就不錯了,就這城還是察哈爾請的大明工匠建的呢!”劉鴻漸見怪不怪道。
遊牧民族本來就對城池不興趣,他們住慣了蒙古包,這樣一片草場的草吃了,牧民馬上就能轉移,倘若建了房子反而了束縛。
而且草原上莫說石頭,連能當房樑的樹木都,所有建築材料都要靠進口,再加上工匠也得靠大明支援,能建這樣已經很牛了。
只不過目前布薩城的主人已經換了人,城被羅剎人攻破後,察哈爾漢國曆經風雨的蘇泰太后與年僅十四歲的阿布奈大漢雙雙殉國。
現在布薩城負責防守的是羅剎國帕韋爾侯爵之子尤里·亞可夫,尤里在羅剎國一直默默無聞,但纔來到察哈爾兩個月就得了個稱號:屠夫尤里。
但凡是他帶兵經過的地方往往連孩子都不會放過,察哈爾地區敢於反抗的部落全被尤里進行了腥的屠殺。
“怎麼說?咱們都兵臨城下了羅剎人也不出城來歡迎一下?”劉鴻漸著城門閉的布薩城不爽的道。
這不像熊們的作風呀,熊們不都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嗎?
其實劉鴻漸也很無奈,城牆雖然不高但直接攻城戰損高不說,短時間還不見得能攻破,外加上羅剎人也有手榴彈。
這玩意兒簡直是守城利,拉了線只需往城下扔就能造恐怖的殺傷力,劉鴻漸可不捨得拿大明士兵的腦袋來抗羅剎人的手榴彈。
只是由於一直於急行軍狀態,雖然明軍的火炮比大部隊提前五天就開始往戰場上運送,但如今仍久沒有運抵。
“王爺,要不俺帶五千人先去攻城試試?”喇提議道。
“得了吧,你不要命,本王的兵還要命呢!”劉鴻漸否決道。
“既然他們不肯出城,那本王就他們出城!
二愣子,把咱們的小鋼炮弄過來讓羅剎人聽聽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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