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就註定是個勞苦命麼?”
剛剛完了稀型植食類妖的捕捉工作,羅侯還沒有來得及前往東方的海洋去尋找聖階妖,就到了從臨湖城那邊傳過來的消息。
作爲曾經亞洲第一繁華、人口最龐大的城市——申城,在末世來臨的時候總人口已經超過了三千萬的大關,人口排行在整個華夏所有省級行政區之中也算是能夠排到中等了。
而申城的地域,比起那些省區來說,卻是要小了太多太多。
也正因爲如此,在末世來臨之後,申城裡面的倖存者本就沒有跑出來多,整個城市之中起碼充塞了兩千萬以上的喪,即便是這幾年時間之中有所消減,那也同樣不會於兩千萬的數字。
如今,坐鎮臨湖城的郭浩然竟然給羅侯傳來了這樣一個消息,實在是讓羅侯有些措手不及的覺。
一座喪數量超過兩千萬的超巨型城市廢墟之中,一旦鬧起了變,那況會有多嚴重,羅侯簡直是不敢去猜測了。
若是城市聯盟這邊不採取積極的措施,一旦讓申城之中的喪大規模衝出城市廢墟的範圍,那麼近在咫尺的臨湖城就可能面臨極大的危險了。
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是羅侯爲天階進化者,麾下擁有一票實力強勁的靈寵,並且還有組建了兩個龍騎戰隊,面對無邊無際的,也同樣會變得束手無策的。
這可不是上一次發生在厚土城區域的,那一次的總規模也就差不多隻有兩千萬左右的喪,但是卻分散到了數十個倖存者城市之中。
而這一次,申城之中的所有喪一旦衝出城市廢墟來,不說全部朝著臨湖城這邊衝擊吧。僅僅只是一小半,那也是將近千萬級別的喪。
上千萬的喪前仆後繼不畏生死的衝擊過來,那場面簡直讓人不敢想象。
就憑目前臨湖城的實力。想要抵擋住這樣的,怕是沒有什麼可能的。就算是羅侯將整個城市聯盟所有的中階以上進化者都調往臨湖城來協助防,最後即便是能夠抵擋住,損失絕對會是不能承的慘重。
“媽的,好好的計劃就這樣被打了!”
羅侯搖搖頭,一子無明業火差點就從腳跟上燒到了頭頂去。
可是,面對這樣的異變,他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辦法的,最多隻能趁著還沒有發生。先行去申城廢墟去探查一番,看看這一次的變到底是什麼引起的。
據以往幾年時間喪們的習來看,在沒有發生什麼變故的況下,城市廢墟之中的喪們一般是不會輕易的發生異變,更不會輕易的離開他們固有的地盤的。
所在,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裡,羅侯就推斷出來了,申城之中的喪羣落肯定是出現了什麼不爲人知的變異。
甚至,很有可能這一次申城變的原因就同上一次城市聯盟區域的一樣,是某些進化型喪產生了極強的進化和變異。才最終導致了喪的集躁。
“抓時間過去看看吧,誰我就是一個苦命人呢?”
沒有什麼好想的,除了第一時間趕赴申城。羅侯還能夠做些什麼呢?
現如今,在整個城市聯盟之中,有實力能夠前往申城探查的進化者,好像除了他一個人還真選不出第二人來了。
若是不像羅侯這樣懷靈指環的,即便是一名聖階實力的進化者,只要進到申城城市廢墟的中心地帶去,也必然會遭遇到極大的危險。
羅侯上一次騎乘穿雲金隼自申城上空經過的時候,可是覺到了下方的城市廢墟之中似乎藏著什麼極爲恐怖的東西。
想想也能夠推斷出來,上一次發生在整個城市聯盟的。那上千萬的喪是如此的分散,都產生了一頭天階實力的變異喪。能夠命令整個羣朝人類聚居地瘋狂的撲去。
而申城裡面如此集中的兩千萬以上的喪之中,若是不出現那麼一兩頭聖階實力的喪。就本沒有道理了。
……
就在羅侯收到了申城羣異消息的時候,整個申城之中,幾乎所有的喪都比平時要活的更加頻繁了起來。
在城市廢墟的邊緣,往日裡往往會流連忘返不會輕易離開的低階喪們,此時已經有不開始朝著廢墟之外遊而去。
經過了三年多歲月的侵襲,喪們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而今在任何一個還有喪存在的地方,都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最低級別的“白板”喪,這些喪之中最低的等階都已經達到了一階。
不同於人類倖存者,因爲礙於質和天賦等多方面的因素,至今還有一半人左右無法爲進化者,而只能在社會的最底層苦苦掙扎。
這些經過了病毒染,莫名其妙變了另外一種生的人形怪們,雖然因爲一些說不明白的原因,實力互有高低,但是它們卻是能夠隨著時間的逝去而緩慢的增長著自己的實力。
整個申城廢墟之中,凡是天的地方,幾乎都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喪,它們一個個的皮髮暗,雙眼紅,猙獰的臉上滿是狂暴的氣息,都在瘋狂的對著周邊的建築發泄著多餘的力。
同往日裡不同,在過去的三年多時間裡,這些喪雖然看起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但是當它們沒有聞到人類和妖的氣息的時候,一般都會表現的非常的平靜,或者是躲在暗的角落裡歇息,或者是漫無目的的遊在街道之上。
可以說,在以往的時間裡,只要周圍不出現能夠引起這些怪的活,它們就會表現的非常的溫順,哪怕遊之中遇到了一點點的障礙,也會變換方向選擇繞路而行。
而此時此刻,這些申城廢墟之中的喪們,卻是變得異常的狂暴,它們紛紛在街道之上或者是能夠供它們行走的空間之中橫衝直撞了起來。
若是前方不小心擋著了一輛車輛,它們就會狠狠地揚起經過了變異之後異常結實壯的部,或是狠狠地一腳將廢棄車輛給踢得騰空飛起來,或者是擡起腳來使勁的踩下去,將這些廢鐵盒子直接砸一塊鐵餅。
若是有什麼牆壁之類的東西橫亙在行進的前方,狂暴的喪們就會狠狠地加速奔跑直接毫不講理的撞上去,然後不是牆被撞塌,就是它們自己被撞得反彈回去倒在地上。
從天空俯視下去,整個申城城市廢墟之中,都已經了一片。
“砰”一聲沉悶的巨響,一頭高五米有餘,渾包裹著青鱗甲的五階喪直接將一輛廢棄的小轎車狠狠地踢飛出去,在空中翻滾著越過了十餘米的距離之後,才當頭砸在一頭高四米左右的喪上,當場就將它給砸翻在地,並且撞斷了它上許多塊骨頭。
被廢棄車輛殘骸在下面的喪死命掙扎,但是上骨頭斷了許多的它確實本無法將這個住了自己的東西給挪開,因爲它的四肢骨頭都在剛纔劇烈的撞之後碎掉了。
低沉的吼聲不停的從這頭喪猙獰可怖的裡發了出來,它劇烈的掙扎了片刻之後,卻是毫沒有放棄努力,而是低頭張,一口就咬在了廢棄車輛的車上,在一陣磨牙一般的刺耳聲音中,這廢棄車輛滿是鏽跡的鋼鐵車,竟然被它給咬下來了一大塊。
而另一邊,那頭肇事的五階喪卻是沿著雜的大街繼續橫衝直撞的朝著下一個地方走了下去,一路上不是將各種雜踩碎片,就是將一些低階的喪撞飛出去。
當然,在申城城市廢墟的街頭上,這樣一頭五階的喪絕對不是一頭強大的存在。
就在奔跑出去不到兩百米之後,一頭高足足達到了八米出頭的八階喪迎面大踏步衝了過來,在它的行進路線上,一棟三層樓高的小平房直接被它一個衝撞給撞了一片廢墟。
然後,這頭五階喪本來不及變向(當然,這個可憐的傢伙,它的大腦裡也完全沒有避讓這頭龐然大的概念),就同這頭八階喪面對面撞在了一起。
毫無疑問的,整整相差了三個等階的實力差於,讓這頭五階的喪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就被八階喪給撞的倒飛了出去,直接將路上的一輛廢棄卡宴給砸了鐵餅。
然後,這頭五階喪的噩夢還沒有停止,也許是被五階喪的衝撞搞得出離的憤怒了,那八階的喪仰天一聲低沉的咆哮,然後腳下迅速的過了數十米距離,直接將那碩大的腳丫子重重的踩在了五階喪的之上。
“咔嚓咔嚓”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五階喪一聲吼之後,滿是鱗甲的腹之間登時就塌了下去,黑紅的污登時就汩汩的從傷口涌了出來。
五階喪拼命掙扎,卻是沒有毫的作用,彷彿被竹籤釘住的昆蟲,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那巨大腳掌的下方給解出來。
而這樣的場景,在整個申城之中都是不鮮見的,好在因爲喪們的弱點僅僅只是在頭部,因此而死亡的喪,卻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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