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爺子一下又被他堵住話,什麼說不出來了。
景在辦公室里繼續忙活手頭的事。
一直到下班和媽媽打了招呼才回去。
走的時候景母還給景一個食盒,里面是做的菜,正好晚上回去不用做飯了。
順手又打包了兩塊甜點,給喬珩也帶一塊。
過了秋天,白晝越發的短,五點多到家天就已經快黑了。
車停進車庫之后,沒急著回去,在車里坐了一會。
每次大概到家之后沒一會,喬珩也回來了。
索每次就在車里等他一起。
刷了會朋友圈,大概十分鐘左右,車窗被敲了幾下。
景側目看了過去。
喬珩站在車窗邊上。
拉開車門下去了。
“下次下班提前十分鐘給我發消息。”
“嗯?你哪有時間看消息啊。”
喬珩幫把車門關上,說笑道:“偶爾魚。”
景笑出聲,“老板帶頭魚。”
他現在覺得能一起回家真的酷的。
他接過景手上拿著的東西,“這是什麼?”
“我媽做的菜。”又提起一個致的小盒子,“我拿了兩塊點心,回去分你一塊。”
“得給你帶一塊,免得我媽說我在家欺負你。”景笑道。
喬珩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還真是……
回家的路上,景跟他說了周末去醫院的事。
不過說了這件事,喬珩的面看起來就不太好。
“怎麼了?”景想著或許是即將要見到不想見的人,所以不快。
喬珩冷笑了聲,“知道你好欺負,所以只點名要跟你聯系?”
景面訝異,“你從哪看出來我好欺負?”
喬珩:“他們為什麼不敢直接來找我,不就是覺得把你住就沒事了嗎。”
景挽住他的胳膊,“我們平平安安就好啦,別氣了。”
喬珩按下了指紋鎖。
“讓我們周四去,我說沒空,周五也沒空,只能周日,又問我為什麼不能周六,我說我們不需要休息嗎,所以就定在周日了,我就這副要不要的樣子,氣到他們正好。”
喬珩輕笑了兩聲,“吃飯吧,不提他們了,煩心。”
他希跟景獨的時間里,不要提到任何一個讓人頭疼的人。
周六和喬珩去樂園玩了一天,原本景還擔心他會不會不喜歡那些刺激項目,所以準備就帶他坐坐旋轉木馬這些安全溫和的項目。
誰知道他樂此不疲的跟在刺激項目上玩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從瘋狂過山車下來的時候,喬珩揚言要投資一個這樣的項目建造。
喬珩和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自己的想法。
景看到不遠的冰淇淋店,突然走不路了,在他喋喋不休的說著想法的時候,景倏地來了句:“我想吃冰淇淋。”
指向冰淇淋店。
喬珩看了過去,繼而目挪向景:“這個天你還想吃冰淇淋?”
景本沒在聽的,徑直走向冰淇淋店,景從后抱住,“現在正在換季,稍有不慎就冒發燒,先忍幾天吧。”
“可是我就想今天吃,過兩天我可能就不想吃了呢。”掰開喬珩的手,正視著他:“你十八歲喜歡的東西,二十八歲才得到,你還會喜歡嗎?”
喬珩對喜歡的東西還是有執念的,景知道怎麼拿他。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景又道:“我就吃一口。”
就吃一口?
喬珩還是選擇給買了。
景跟在他后面,出笑容,到手上就是的了,吃一口是什麼話啊。
喬珩和冰淇淋店員工涉:“不用太多,一半的量即可。”
店員也聽了他的話,脆皮筒上就一半的量。
景想著一半就一半吧,能明正大吃他不讓吃的東西,超棒誒。
喬珩手里拿著冰淇淋,手到景邊,輕抬了抬下。
景頓時有點尷尬,其實自己拿就好了,這樣真的很那個什麼呢。
張開瓣,在冰淇淋上咬了口。
喬珩頓了下,就這麼一小口嗎?
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他還以為這一口能炫一半。
“你再來一口吧。”這一小口,他看了都不忍心。
景又咬了一口。
接下來喬珩的作,看愣了。
下一秒,喬珩直接把剩下的部分一口給炫了。
好像明白了什麼……
原來他讓店員只做一半的量,就是怕他自己一口吃不完!
“這不是給我的嗎?”雖然知道了怎麼一回事,回過神來還是弱弱的問了句。
喬珩倒是不太喜歡吃這種,為了不浪費糧食,所以把脆皮筒給吃了,將紙皮丟進垃圾桶里。
“你說只吃一口的。”
景無話反駁,腹誹了一陣,想著后天上班的時候再吃一個,到時候拍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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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九點半的時候,他們才去了喬家。
由于老太太在醫院待不習慣,所以就直接回去休養了,家里有一支醫療隊,設備也齊全。
他們本來想著更遲一些的,但是景想了想,如果再遲一些那不就得到了午飯的時間。
原本就不想去,還要在那吃飯,更是不舒服。
索便早了些。
車停在門前時,門外停了好些車,應該是有其他的客人。
喬世歡和老爺子站在門口等著他們。
“喬老,到底是什麼樣的客人,才讓你出來迎接啊?”從門口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笑呵呵的朝著喬老爺子開口。
喬珩和景從車上下來,那中年男人明顯愣了一下。
“喬總。”喬世歡了聲喬珩,繼而向景,下意識的了聲“嫂子”。
說完,他瞄向喬珩,見喬珩沒怒,這才松了口氣。
喬珩面一貫的冷漠,這老頭果然猴猴的,喬家有客人估計也是他安排的。
隨便買了些探病人的禮品,喬世歡立即去接。
喬老爺子突然欣,這麼多年從沒覺得高位有什麼實質的益,現在他能用這錢財權力去制自己的孫子,也不免是件好事。
景自然是看出來喬老頭安的什麼心,他可能現在是想把喬珩不是私生子是他親孫子這事捅給別人知道。
可是喬珩寧愿當別人口中那見不得的私生子也不愿意跟喬家有任何關系。
這老頭就喜歡用迫的手段,自然也不會讓他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