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完了有關于哈里的事后,齊譽又接著聊起了對敵戰策。
只要冷晴和黃飛能夠雙雙得手,瓊軍就可以占據了一定的主權。而敵人,也就有可能會有因為糧草不濟而追求速戰。
不管怎麼說,能掌握主總比被得要好。
現在需要思考的問題是,如果,敵軍擺出一副非要海戰的姿態,那己方又該如何對付?
是去他們愿,在海上掰一掰手腕呢?還是固守在岸基,尋求伺機而?
按照常規邏輯,敵進我退、敵疲我打。對弈之中,要盡量地避其鋒芒,于戰上,要盡可能地揚長避短。
只有這樣,才顯收放自如。
但是,就目前的形勢而言,做到這一步非常得難。
敵軍背靠天竺大陸,并不是漂浮無依的無之木;且,他們人多勢眾、裝備優良,無論是打海戰還是打陸戰,都有明顯優勢。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戰法技巧就變得大打折扣了。除非,能得到天時的相助。
然而可惜的是,直到目前尚未看到這方面的利好,至于以后會不會出現還不得而知。
“你們覺得,是海戰敵好呢?還是陸戰更為有利?”
“這個……”
“有什麼話但說無妨,當下,只是單純地探討而已。”
小彤看了一眼洪濤,率先說道:“父親,我認為還是陸戰的好,這樣的作方式,更有利于咱們利用地形。只要計謀能跟得上,勝算就會隨之增大。”
齊譽聞言點了點頭,認可道:“嗯,確有道理!”
話音甫落,只聽洪濤說:“岳父,小婿卻認為,海戰才最為穩妥。”
“哦?說說看!”
“是!”
接下來,洪濤便把自己的觀點端了出來。
他認為,舍去海戰而追求陸戰敵,乃是自折一翼般的下下之策。
從敵我軍力的比較上看,敵人在優勢,而我軍在下風。依照這個前提條件,應該擬定防守反擊、伺機而類的大致方針。
而防守,只有海上和陸基這兩大塊,倘若舍去海戰讓敵人直接登陸,那就相當于把海上的防層主撤掉。
這樣的話,一旦陸戰失算,可就要面臨失去領土的危機了。
所以他認為,應該先于在海上一決雌雄,倘若不敵的話,再考慮陸戰不遲。
直接讓敵軍靠岸登陸,實在太過鋌而走險。
一句鋌而走險,卻是直接中了齊大郎的心窩。
要知道,他素來倡導不打無把握之仗,不到迫不得已之時,絕不會兵行險招。以此原則作為考量,確實不宜舍棄海戰。
他點了點頭,欣地贊道:“看來,這些年你跟著戚景兄確實學了不的真本事,這樣的大局觀,非將帥之才不能窺卻。”
洪濤聞言寵若驚,連忙謙恭道:“岳父謬贊了!我若不力求上進,豈不等同于給您臉上抹黑?”
呵!
連說話方面,都比以前藝多了。
這孩子呀,果然是長了不,就這份認知,已經深諳人世故之三昧了。
見父親臉泛悅,小彤也連忙跟著稱贊了幾句。而對于他適才反駁自己觀點的事,卻是一點都不生氣。
話說到這兒,戰策方面就算是定下來了:先以海戰打頭陣,不敵的話再考慮陸戰方面。
至于這海戰該怎麼打,三人卻是拿不出個高明計策來。
商討來、商討去,最后依舊還是之前時的結論。除了撼對敵之外,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似乎,也只能通過靈活的指揮和練的戰法來見招拆招了。
不管怎樣,都要加強練兵,做好未雨綢繆。
……
隨著齊譽的一聲令下,水陸兩棲的訓練便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與此同時,他也在焦急地等待著冷晴和黃飛的相關消息。
確實非常焦急。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一轉眼,小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而冷晴和黃飛也不負期待,先后皆接踵而至。
從他們暢笑的表中不難看出,他們應該是雙雙得手了。
當然了,這其中的艱險也是難以想象的,若不是他們都懷絕技的話,不僅辦不事,還有可能因此一去不返。
大上說,還是比較順利的。
唯一中不足的是,冷晴麾下的那些俠客壯烈了七八之多,損失不可謂不大。
黃飛這邊也好不到哪里去,折損人數也超過了一半。
但是,這和得到回報的相比,幾乎微不足道。
打仗,就如同是下象棋,你吃人家一個大車,搭個卒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有得有失,想通了即好。
齊譽祭奠完了亡靈,然后,就把心思重新拉回到了軍事上。
目前,敵軍的糧食已經被毀,之后肯定會做出相應的軍事調整。至于,他們會不會演變急于求戰,還有待進一步地觀察。
果不其然,九國聯軍的戰書很快就下過來了。
上書曰:瓊州豎子敢毀我糧倉,那,又敢不敢與我軍決一死戰?海戰、陸戰皆隨你挑,若是怕死的話,就趕地打鋪蓋卷回老家吧!
從這語氣中不難聽出,敵軍現在已經變得氣急敗壞,這也難怪,他們會急于求戰了。
當然了,拖延下去對于他們沒有半點好,快刀斬麻,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關鍵就一個字:快!
齊譽在看了戰書后,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當場就霸氣地作出了回應:戰就戰,誰怕誰?
短短六個字,就直接表達出了他的態度。
那使者自然不知,此乃他的順勢而為,并不是一時的心來。
態度是有了,時間和地點又該如何擬定呢?
外洋使者建議說,既然雙方都以海軍見長,那不如,就比拼一下海戰手段。如此,也算是各顯神通了。
欸~~
這個建議好,才盡其用,盡所值。
我喜歡!
那何時決戰?
至于時間,使者認為越快越好,不如,就定下五天之后如何?
齊譽笑稱道:主隨客便,恭敬不如從命。
就這樣,雙方敲定下了有關于戰事的所有事宜。
五天之后,咱們陣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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