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萬里無雲,只有圓圓的月亮懸掛在那裡。
夜幕下的木葉村,還是像往常那樣和平安定,繁華的夜市隨著夜晚的來臨,也變得熱鬧起來。
“這裡就是木葉嗎?自來也老師的家鄉……”
長門披著一連帽的黑外,容貌遮擋在帽子下方,讓人無法輕易窺視他的全貌,站在火影巖的上方,口中呢喃自語。
這裡是木葉的至高點地方,從這個位置可以將整個木葉的全景一覽無餘。
和平的國度,和平的村子,在他眼裡,稍微顯得礙眼了一些。
因爲這些這個村子的和平,只是建立在小國的痛苦之上,才得以把所謂的和平掌握在手中。
當然,長門覺得自己現在已經不需要怨天尤人了。
就如同半藏說的那樣,忍者的一生,都是戰鬥的一生。
不能用自己的弱小,企圖喚醒敵人的良知。
爲弱國的子民,如果不想要妥協投降,就只有反抗和戰鬥。除了反抗和戰鬥的意志,已經一無所有,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這就是彌彥和半藏的死亡,帶給自己的啓示。
長門也時常在思考,自己這麼做究竟是對是錯,但又覺得這種想法太過傲慢了,因爲連目標都還沒有達到,就在這裡談論對錯,目未免太過狹隘。
世界上,從沒有一條通往絕對正確和錯誤的道路,人類永遠只是在探索的路上。
如果哪一天自己失敗了,就只能證明自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罷了,無法怨恨別人,只是怨恨自己的弱小。
目視著木葉村的景,孩歡樂在的街道上跑,和夥伴們一起愉快的玩耍。
路邊有特的小吃攤,引來路人的青睞。
工作勞累的忍者勾肩搭背,走進了一家烤店,一邊喝著酒,一邊用味的食,在那裡暢所言,談論自己的人生理想。
這種和平的景象,是長門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景,過去他的彌彥等人,只是抱著和平的理想,在戰火飛揚的戰場上來回奔波,與死亡邊罷了。
未來這樣的和平會降臨雨和雨之國嗎?
不,一定會降臨的!長門心中下定了決心。
在立場的問題談論對錯,無疑是愚蠢的行爲。
“長門大人,那邊快要準備好了。”
一名白絕從長門的背後探出半截,對長門輕聲說道。
“知道了。待會兒通知阿飛用萬花筒寫眼控制九尾時,將九尾召喚到遠一點的地方去。”
長門如此說道。
“爲什麼要這樣?”
白絕微微愕然。
“我不想牽連把木葉的村民牽連進來,他們很多人都不是忍者。”
“可是,只有把九尾召喚到木葉中心,才能最大程度的重創木葉。”
白絕急迫說道。
“這只是忍者的戰鬥,和那些不懂忍的平民無關。”…“木葉在雨之國的戰場上,未必是這樣想的。”
白絕認爲長門太過迂腐了。
經歷了那樣的事,竟然還抱有那樣的仁慈之心嗎?
這樣一來,未來一定會吃上大虧的。
長門似乎看穿了白絕的想法,聲音平淡的說道:“這並非是仁慈,也不是悲憫。倘若我這麼做了,那我和曾經在雨之國戰場橫行霸道的木葉忍者,又有何區別呢?”
冤有頭債有主,長門從沒有一刻將世事看得如此清澈見底。
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那麼,自己的格局,也不過是和木葉同等的程度罷了。
這樣的自己,有何資格帶給這個世界和平呢?
“可我還是覺得……”
白絕還在說什麼,長門淡淡的打斷他的話語:
“不懷有和平之心,空有力量,只是單純施於別人的暴力。即是懷有和平之心,擁有力量,同樣也是施於別人的暴力。”
“既然這樣,爲什麼還要在意木葉村民的生命呢?”
“雖然這兩者同樣都是暴力,但帶來的結果未必是一樣的。我有我的原則和做法,木葉也有自己的原則和做法,僅此而已。”
長門所言幾乎是一錘定音。
說到這裡,白絕知道自己再質問下去,就顯得有點以下犯上了。
“我明白了,我會去通知阿飛的。請您在這裡稍作等待,長門大人。”
白絕嘆了口氣,潛地底消失。
◎
暗部的忍者在房頂上快速飛躍著,朝著某個地方集合。
最終,他們通過的通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木葉之外的森林之中。
來到這裡的暗部,不止一個小隊,略一數,也超過二十人的暗部忍者,集合在這個地方。
會議只簡短的維持了半分鐘不到,二十名暗部全部分散開來,到自己所屬的位置站定好,防止有人潛進來。
在暗部們沒有察覺到的位置,兩道影緩緩浮現,悄無聲息的朝著某個地方潛伏。
那是一塊巨大的巖石,堵住了巨大山的口。
在巖石上,還上了鎮用的咒符,設置了阻擋外人進的防護結界。
“那就是九尾人柱力分娩的場所嗎?潛進來真是輕鬆啊。”
“別大意,快點通知阿飛過來吧。對手畢竟是那個黃閃,還有這麼多的暗部,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必要時,長門大人也會出手的。”
人的分娩時痛苦的喊聲,直接穿過了佈置結界的巖石塊,若有若無的傳到了外面。
讓負責探查的白絕知道,這裡就是九尾人柱力分娩的地點。
避開暗部的視線,對他們來說並不是特別困難,他們的潛方式,一般的知忍是無法察覺到的。
但接下來的行纔是關鍵,對手是連敗巖和雲部隊的黃閃,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以這樣的忍者作爲對手,就要做好隨時拼命的準備。…◎
用來分娩的山部是真空的,而且空間巨大,裡面提前備好了各種醫療設施。
在牀板上,封印著最強尾九尾的漩渦玖辛奈,痛苦的在那裡扭曲,臉上流淌出層層汗水,面孔也痛苦的皺了一團。
水門將自己的雙手按在妻子玖辛奈敞開服的肚臍位置。
以玖辛奈的肚臍爲中心,封印咒式在那裡展開,冒出妖異的紅芒,一邪惡的氣息抑制不住的從玖辛奈的溢散出來。
水門眼神凝重,雙手凝聚查克拉,構封印式,鎮著妻子的九尾查克拉。
這邪惡的查克拉,強大到超乎他的想象。
他到自己的雙手非常燙熱,就覺把雙手放在滾燙的開水之中,和玖辛奈一樣,他臉上也充滿了冷汗。
不僅是因爲九尾的強大查克拉,讓他倍力,也同樣在擔心玖辛奈的人安全。
如果這力量在這時暴走起來,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不用張,這是漩渦一族的最高級封印,你只需要好好維持,九尾就不可能出來搗。你可是村子裡的火影,不要總是這樣大驚小怪。”
在一旁負責指揮醫院人員接生的人,已經是五十多歲高齡了,臉上佈滿了不皺紋。
“我知道,琵琶湖大人,只是看到玖辛奈這麼痛苦,我有點張。”
水門依舊繃著臉,不敢放鬆。
“真是的,爲火影,不要因爲這種事,就慌慌張張的。這是一個人必然要經歷的難關。爲合格的丈夫,就要學會相信自己的妻子,人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
琵琶湖以長者的口吻教訓著水門,亦或者是因爲水門太過小看人這個羣了。
水門訕訕笑著。
琵琶湖,全名爲猿飛琵琶湖。
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妻子,年輕時候,也是一名實力不俗的忍者,而且還是三代火影的賢助,幫助他理了很多事。
那教訓的口吻,也是在安水門罷了,屬於刀子豆腐心類型的人。
“玖辛奈,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琵琶湖上說著輕鬆,心裡也是有點張的。
作爲忍者,玖辛奈自然不會像普通人那樣生命力脆弱,加上漩渦一族的強大質,生孩子這種事,對漩渦一族的人來說,只是會很痛苦罷了,並不會因爲各種意外而失去生命。
“水門,維持好封印,孩子要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琵琶湖的臉越來越認真。
“是!”
水門聚會神,暫時當做玖辛奈的痛苦聲不存在,一心一意維持好玖辛奈肚臍上的九尾封印。
玖辛奈唯一的生命危險,就是封印失控,讓九尾力量暴走,很可能會給玖辛奈帶來失去生命的風險。
◎
“九尾人柱力真是能啊,生孩子真的那麼痛苦嗎?會不會就和我拉不出大便一樣……那種名爲憂傷的痛苦呢?”…白絕阿飛披著黑大,臉上佩戴著詭異紋樣的面,低著頭認真思考起來。
“你是白癡嗎?拉大便怎麼可能和生孩子一樣呢?那本不是同一個質的事吧?”
在旁邊的白絕吐槽了起來。
“可是……總是出不來的那種覺,真是很令人鬱悶和懊惱啊。”
阿飛如此理所當然的說著。
“因爲你本沒有排泄系統。”
白絕一本正經的回覆他。
“早知道讓斑大人給我裝一個排泄系統了,好想知道拉大便的覺是什麼樣的。”
阿飛嘆了口氣。
聽上去拉不出大便這種事,顯得十分憾。
在旁,四名木葉暗部忍者倒在了泊之中,瞳孔放大,眼裡蘊藏著深深的震撼和恐懼。
“快點行,要是失敗了,就把你打大便。”
阿飛聽完,只是聳了聳肩膀,雙手按在佈置結界的巨大石塊上,接著像是融了進去一樣,消失不見。
向前遊行了一段距離,很快到了分娩的房間周邊。
雖然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生孩子的痛苦聲,讓人覺得十分脆弱,但阿飛知道,現在正是黃閃最爲警戒的時刻,不太容易得手。
就在土層裡潛藏,等待著機會來臨。
這個絕妙的機會,並沒有讓阿飛等候太久。
嬰兒哇哇的哭聲頓時在房間裡響起。
在牀板上的玖辛奈,也漸漸平復下來,只是氣息虛弱,並沒有什麼大礙。
水門和琵琶湖兩人臉上頓時出了欣喜之,在旁邊的兩名醫療忍者,也是鬆了口氣。
九尾的查克拉充斥著的這個房間,們在接生的時候,就覺到有一座大山在上著,不過氣來。
“恭喜你了,四代目。是個很健康的男孩子呢。”
琵琶湖抱著初生的嬰兒,輕哄著正在大哭的嬰兒。
“謝謝您,琵琶湖大人。”
水門也是喜極而泣,心裡大大鬆了一口氣。
“話說回來,這個孩子有名字嗎?”
琵琶湖問道。
“有的,他的名字做鳴人。是自來也老師一本中的主人公名字。”
水門這麼回答。
“自來也的……主人公名字嗎?”
琵琶湖角搐了一下,臉上的表變得微妙起來。
沒記錯的話,自來也那個臭小子寫的,都是十八歲以下止閱讀的忌書屋吧。
“是的。”
水門沒有注意到琵琶湖那微妙的表。
“你們決定了就好。”
琵琶湖抱著孩子來到玖辛奈面前,讓親眼看一下自己生下的孩子。
“鳴人……真是太好了……”
玖辛奈虛弱的睜開眼睛,臉上出幸福的笑容,看向琵琶湖懷抱中的嬰兒,眼中充滿了慈。…過了一會兒,琵琶湖說道:“好了,孩子已經安全生下了,後續的事還需要理好。”
“我明白了。”
水門嚴肅點了點頭。
接下來要理的,就是穩固九尾的封印了。
之前因爲生孩子的緣故,玖辛奈上封印九尾的封印威力大幅度削弱,查克拉還在若有若無的飄散出來,必須要儘快鎮住,重新穩定封印,讓九尾老實起來。
琵琶湖抱著襁褓中的嬰兒,微微笑著走到了一旁。
“玖辛奈,我來幫助你穩定好封印。”
水門深深吸了一口氣,準備施展。
“麻煩你了,水門。”
“沒關係,你纔是最辛苦的那一個。”
抑住有了子嗣的,水門把注意力集中在九尾的封印上,正要開始對玖辛奈施展封印時,一道淒厲的慘聲,頓時讓水門和玖辛奈一驚。
傳來了兩名醫療忍者的驚慌聲,們神驚恐的看向倒在泊中的琵琶湖,旁邊站著一個穿黑服,臉上佩戴面的神人。
氣息沉冰冷,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
這個神人自然是阿飛了。
他特意選擇這種時候出手,就是因爲這個時刻,是水門等人心最放鬆的時候,不會認爲有人會在這種時候搞出襲擊。
“琵琶湖大人!”
水門瞳孔一,看到琵琶湖倒在那裡,臉上驚訝和憤怒的表頓時織起來,狠狠瞪向阿飛。
“你是誰?”
“這可真是個無聊的問題呢,四代目火影大人。不過,你的孩子在我手上,最好不要輕舉妄。”
阿飛呵呵一笑,抱著懷中的嬰兒,帶有威脅之意。
“你這個混蛋,把鳴人放開!”
水門正要手,旁邊傳來玖辛奈的聲。
妖異的紅查克拉從玖辛奈的大發出來,周圍的牆壁都出現了可怕的裂痕,堅厚的石壁承不住這紅查克拉的發式衝擊。
“不好,九尾!”
水門頓時冷靜下來,想要施展封印,先穩定好玖辛奈的九尾查克拉再說。
阿飛見到此,知道不能讓水門的封印功施展,否則釋放九尾來讓木葉損失戰力的計劃,就會變得非常困難。
“四代目火影,就讓我看一下,究竟你更自己的孩子,還是自己的妻子吧!”
毫不留,阿飛將手中的嬰兒扔向了遠的牆壁。
“不要!鳴人!水門,快——”
眼睛的餘看到了飛向牆壁的鳴人,玖辛奈焦急的大喊著,但是無能爲力,九尾查克拉的時空,加上剛生過孩子,異常虛弱,本無法去制止。
在玖辛奈大喊的瞬間,水門的影剎那間消失在原地,腳掌踩踏著牆壁,穩定在那裡,將鳴人穩穩抱在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