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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成首富從遊戲開始》 第1676章 番番外4 康王裴謙(下)

出自於作爲統帥的直覺,完宗弼並沒有在趕到的第一時間就貿然發進攻。

但出於對宋軍一貫的瞭解以及對戰機的把握,完宗弼還是決定在後續大軍沒有趕到的況下,先嚐試著消滅這支宋軍。

因爲他知道,大宋各地的勤王軍也在路上,時間並不一定站在金人的這邊。

而且,不論宋軍到底練出了什麼樣的兵馬,完宗弼也總是對金人的鐵浮屠與柺子馬,有著絕對的自信。

“攻汴京,活捉趙構!”

宗弼看向遠方的汴梁城。

一年多之前,他在這裡打出了大捷,將整個大宋的宗室全都擄往北方。

只可惜,那次雖然收穫甚,可終究是未能將汴梁給徹底打下來。

而這次,他想要彌補之前的憾,完滅宋的不世之功。

……

“陛下,此地太過危險,還請……移駕後退一些吧。”

一名副將跪地勸說。

此時,穿著一金盔金甲的裴謙,正在軍陣的後方。

之所以說危險,是因爲此時的軍陣,是純粹的步兵軍陣。雖然都是穿著步人甲的銳重步兵,但數量畢竟不多,只有一萬餘人。

而還有八千的銳騎兵,正遊弋在戰場周圍。

步兵本陣是由岳飛親自率領,但也正是因爲如此,步兵本陣纔是最爲兇險之地。

金人必將不計一切代價衝擊步兵陣列,而一旦步兵陣列崩潰,整場大戰的天平,就會不可逆轉地向著金人傾斜。

裴謙冷冷地說道:“將士們都在朕的前面,有何危險?”

他自然是不會後退的。

再往後退,豈不是徹底遠離戰場了?那樣的話哪還有任何作死的機會?

這名副將言又止。

他很想說,陛下你心裡有點數啊!

你沒穿這盔甲也就罷了,現在一金盔金甲,在軍陣中如此醒目,生怕金人注意不到你是嗎?

雖然宋朝研究了上百年的以步制騎,但真的對上金人的鐵浮屠,又贏過幾次了?

哪一次不是被衝得七零八落,然後被肆意收割?

到時候金人的鐵騎衝進來,這些步卒尚且自顧不暇,又如何護駕?

只是勸說一番之後,眼見著陛下開始費力地扭穿著盔甲的軀去拿後的馬鞭,這位副將還是明智地知難而退了。

他也聽聞過這位新家的脾氣,據說是個能在朝堂上對大臣用出窩心腳的狠人,連李綱都奈何他不得。

作爲一介小小的副將,還是不要自不量力地去勸諫了。

一場大戰,就在雙方都認爲己方必勝、而裴謙在擇機自尋死路的況下,轟然展開了。

……

馬蹄刨地面,從襲步,變爲狂奔。

從下而上,首先映眼簾的是奔騰的馬蹄,而後是沉重的馬甲,再之後則是全穿著鎧甲、只出兩個眼睛的重裝騎兵。

而在如黑雲般來的過程中,馬上的騎士紛紛甩出手中皮索套住友軍的戰馬,讓三匹戰馬相連。

在側翼,柺子馬正迂迴而來,只等著鐵浮屠衝開宋軍本陣,就趁勢截殺。

自鐵浮屠軍以來,幾乎可以說是百戰百勝。

在冷兵時代,這種裝騎兵幾乎是無解的,重達半噸的鋼鐵巨在衝鋒的過程中,是靠著大地的震和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就足以讓敵人風潰逃。

更何況,不論是與什麼對撞,完宗弼都堅信鐵浮屠都會是勝利的一方。

除非,是另一支與鐵浮屠一樣的銳重騎兵。

但大宋缺馬,尤其是缺強壯的戰馬,這是人盡皆知的事

所以,完宗弼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鐵浮屠會輸的可能

而在宋軍的陣列中,穿步人甲的銳重步兵,此時也難免有個別的人,有些膽怯。

雖然已經在嶽將軍的帶領下練過無數次,可在戰場上遇到鐵浮屠,親眼看到這種如山崩海嘯般撲來的場面,還是第一次。

不過,看到嶽將軍和陛下都面如常,這些士兵就又瞬間恢復了信心。

手中的長槍、麻扎刀、提刀、大斧等各式武,等待著兵鋒對撞的那一刻。

而裴謙此時臉上,反而帶著笑容。

看起來,似乎朕的目標很快就要達了?

這些步兵,恐怕不可能擋住鐵浮屠的衝擊。

裴謙並不擔心自己死之後的事,整個朝廷的框架已經完全搭好了,有李綱在,汴梁不至於失守,而隨著勤王軍的到來,金兵也自然會敗退。

到時候李綱等人考察之後,再推舉一位靠譜的皇室,比如趙不尤這樣的人爲新君,一切自然會再度走上正軌。

而裴謙來此一趟,也就圓滿了。

鐵浮屠奔踏而前,正撞上如林般的槍陣。

就像是崩騰的浪濤撞上山嶽!

這些鋼鐵巨生生地撞宋軍的步兵陣列中,而迎接他們的是拒馬、壕和穿著步人甲的銳重步兵手中的長槍。

第一波騎兵,紛紛墜馬。

而站在最前排的宋軍,也傷亡慘重。

在這樣暴力的對衝之下,任何複雜的戰鬥技巧都是多餘的,也不可能存在任何的僥倖。雙方只能以最爲慘烈的代價,去賭之後的勝利。

此時的金兵,是全然不懼死亡的。

而金人戰無不勝的法寶,也正在於此。

按照他們以往的經驗,只要以重騎兵不講道理地衝擊敵陣,那麼不管最開始付出多傷亡,最後都必然以敵方的潰逃而告終。

而一旦敵方陣型崩潰,等待著鐵浮屠和柺子馬的,就是堪稱一邊倒的屠殺。不管一開始金人的騎兵付出了多麼慘重的傷亡,在之後的擊潰戰中,都可以輕易地將戰損比改寫爲一個很誇張的數字。

也正是在這種引以爲傲的戰之下,金人才開發出了鐵浮屠這種極端的重騎兵,開發出這樣不講道理的蠻橫戰

但只可惜,從今日開始,他們引以爲傲的戰爭理念,都將被徹底改寫。

他們所有的驕傲都將被踩在地上,碾作微塵。

……

第一排,第二排,第三排……

鐵浮屠一排又一排地衝上去,宋軍前排的步兵也一排又一排地倒下。

若是以往,完宗弼已經可以倒數計時,等待著宋軍陣列的崩潰,以及之後的肆意屠殺。

可這次,況似乎有所不同。

不論前方倒下了多人,後排的宋軍重步兵,卻都巋然不

而等到雙方的戰勢陷焦灼,當鐵浮屠的衝擊力盡喪,陷宋軍陣列的汪洋大海時,這些看起來不可一世的怪,也將迎來他們的末日。

在長槍頂住第一攻勢之後,後方各自拿著麻扎刀、提刀、大斧的宋軍,開始了他們的表演。

上砍騎兵,下砍馬

甚至他們的目標,沒有侷限於那些陷步兵陣列、完全失去衝擊力的鐵浮屠,就連那些仍在衝鋒的鐵浮屠,他們也敢迎上前去,以大斧去砍斷馬

戰馬的嘶鳴聲,響徹戰場。

被斬斷後,這些披重甲的戰馬只能撲倒在地,連帶著其上穿重甲的金兵也如失雙

而這些鐵浮屠騎兵之後從只留兩個眼睛的鐵盔中看到的景象,就是宋軍高高揚起大斧,當頭劈下!

任憑鋼鐵一般的水一再衝擊,整個宋軍的步兵陣列,卻如山嶽一般巋然不

裴謙愣住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

那些金兵的鐵騎,看起來離他如此的接近,可又如此的遙遠。

什麼況?

不是說,宋軍都是一即潰的嗎?

就算岳飛能有一年的時間來練兵,也不太可能就練了這個樣子吧?

這哪是練兵,明明是將之軀的普通人,練了抵擋一切的堅盾,或是斬斷一切的刀鋒!

裴謙逐漸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非常巨大的錯誤。

……

日影西斜,風飛雲走。

激烈的戰場上,兩個時辰眨眼而過。

在這兩個時辰中,鐵浮屠在間歇休整之後,又發起一次又一次的衝鋒。

而宋軍同樣在經過休整和重新列陣之後,一次又一次地頂住了鐵浮屠的衝擊。

到這個時候,終於有人坐不住了。

因爲金兵已經呈現出明顯的頹勢,他們絕不可能再衝下宋軍的陣列。

著急的人並不是完宗弼,而是……

宋軍陣列中,突然傳出一聲驚呼。

“哎?陛下!陛下你去哪啊!”

“快護駕!護駕!”

“攔住陛下,攔住啊!”

一些宋軍轉頭去,之間那位穿著金盔金甲、如同旗幟般立在後軍的皇帝陛下,此時竟然拍馬,越過層層的軍陣,往金人的方向衝了過去!

裴謙徹底忍不了了。

他萬萬沒想到,這些金兵是衝不進來!

既然如此,他只能主去找金兵送人頭了。

此舉或許會引發一定的混,但……爲了散掉自己的氣運,裴謙也顧不上這許多了。

只是,在他拍馬向前的那個瞬間,他看到縷縷的氣運,從無數的士兵上升騰而起,匯他的中。

而在短暫的混之後,他耳中聽到的聲音,也從驚心魄的呼喊,變了山呼海嘯般的宣言。

“衝啊!”

“隨陛下殺金狗!”

“復我河山!”

“爲我朝被屠殺的北地百姓,報仇雪恨!”

“取完宗弼狗頭,祭我歷代先皇!”

就連重步兵,都開始向前推進了!

而一直遊弋在周圍襲擾的銳騎兵,也終於發起總攻,從側後方包圍金軍,爲完宗弼套上了最後的絞索!

山呼海嘯般的喊殺聲中,皇帝一金盔金甲,便如同黎明時分的朝,照亮了整個戰場。

皇帝所至,便是帝國疆域!

此前不久,完宗弼清點著損失慘重的鐵浮屠,到心如刀割。

這些重甲騎兵可以說是他的命子,他憑藉著這些鐵浮屠,南征北戰、橫掃千軍。

可此時,卻要盡沒於此。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爲什麼鐵浮屠就是衝不垮這些步兵的陣列?

而在他發出“撼山易,撼岳家軍難”的慨後不久,那座他衝不的大山,朝著他過來了!

……

岳飛到底是如何大破鐵浮屠的?

其實並不複雜:先用拒馬和重步兵的槍陣頂住鐵浮屠的第一波衝擊,維持陣型,讓鐵浮屠的騎兵失去衝擊力,陷泥淖。然後再用麻扎刀和大斧,砍斷馬,讓彼此相連的鐵浮屠接連倒地,之後再像撬罐頭一樣,收割戰場。

只是在他之前,卻從未有人能真的執行這種戰,往往是還沒有走到第二步,整個步兵陣列就已經全線崩潰了。

因爲達這種戰的關鍵在於,這些士兵們到底敢不敢用自己的命,去換鐵浮屠的戰馬?

岳飛之所以能做到,正是因爲他可以練出一支“凍死不拆屋、死不擄掠”的岳家軍。

有這樣冷兵時代巔峰的素質和軍紀,能有如此的戰鬥力,也就不足爲奇了。

只可惜裴謙知道這一點的時候,終究是太晚了。

……

建炎二年秋,金軍兵分四路,完宗弼親率鐵浮屠、柺子馬,衝擊汴梁城外的宋軍。

戰兩個時辰、頂住了鐵浮屠的幾十次衝鋒後,雙方陷焦灼。

此時,皇帝躍馬而前,岳飛也提槍衝陣,宋軍士氣大振,人人勇、個個爭先,將金軍殺得人仰馬翻、全線崩潰。

宗弼率殘兵敗將落荒而逃,宋軍獲得全勝。

此一戰,完宗弼手中的鐵浮屠盡沒,喪師之痛讓他之後每每在深夜醒來,都扼腕嘆息。

自此之後,金人再也沒有組織起任何一支鐵浮屠。

而後,岳飛率部乘勝追擊,越過黃河,先收大同,再克中京,而後一路北上,打下上京臨潢府、東京遼府,直搗黃龍。

李綱坐鎮後方,將糧草輜重源源不斷地從江南運抵前線。

至於那位陛下,則是隨著岳飛將軍,直金國境

只是他每戰都要衝鋒在前……著實令人費解。

士卒紛紛慨,陛下有唐宗風。

……

黃龍府所轄五國城。

之所以一直在喊“直搗黃龍”的口號,並不是因爲黃龍府是金人的老巢,而是因爲徽欽二帝被關押在這裡。

此時,“迎回二聖”,是整個大宋最高的政治正確。

後世有些人說,岳飛一直喊“迎回二聖”是沒有商的表現,所以才引得趙構猜忌……實際上這明顯是一種誤解。

因爲“迎回二聖”這個口號,正是趙構自己喊的。

畢竟宋徽宗是他的親爹,在以忠孝治天下的古代,迎回親爹自然是一個無法繞開的話題。

而即便岳飛真的能直搗黃龍、迎回二聖,趙構也完全不用擔心這兩個昏君會對自己的皇位有什麼影響。

因爲到了那個時候,他就是大宋的中興之主,收復燕雲的不世之功,甚至可以與太祖太宗甚至那些歷朝歷代的明君相提並論,兩個亡國之君,又如何能威脅他的地位?

所以,趙構殺岳飛,就只是純純的腦殘罷了。

至於裴謙爲什麼要喊出“直搗黃龍”的口號……

其實僅僅是因爲,黃龍府比上京更遠,能多打幾仗而已。

只可惜,裴謙這一路上也算是經百戰,可每次衝在前面想送人頭的時候,卻總是被宋軍怒濤般的攻勢所裹挾,打著打著,就變了大勝……

於是,他最終還是來到了五國城,來到了關押徽欽二帝的地方。

……

“陛下,二聖……就在前方了。”

岳飛意氣風發,而他邊的將士們,一個個也都神采飛揚。

對於這些將士們而言,或許徽欽二帝有太多的作,讓大宋蒙了太多的冤屈,但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德框架之下,他們對於“迎還二聖、報仇雪恥”這件事,還是有著極高熱的。

此時五國城就在前方,而既然皇帝陛下已經親至,那麼迎還二聖這件事,自然還是要皇帝陛下親自來。

其他人,哪怕是岳飛,都是不夠格的。

裴謙面沉似水,一直打到黃龍府都未嘗一敗這件事……讓他的心有些不好。

不過,他還是一言不發,帶著隨行的岳飛、一位文臣和幾名親兵,邁步走向關押徽宗和欽宗的那殿宇。

剛一進,裴謙就看到兩個在趙構記憶中悉又有些陌生的臉孔,涕泗橫流地向他撲來。

“九弟!朕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朕的!”

“構兒!朕果然沒有白疼你,你真是給了父皇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朕差點以爲此生再也無法回到江南了……”

“構兒,我父子三人何時啓程?這苦寒之地,朕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完宗弼抓住了沒有?九弟,一定要將他碎萬段,以告我大宋先祖!”

徽宗和欽宗,臉上全都洋溢著巨大的喜悅。

甚至直到現在,他們還難以相信這個事實:在靖康之變後僅僅兩年時間,趙構就用岳飛,將曾經看似不可戰勝的金人打得抱頭鼠竄,不僅收復了燕雲,甚至馬上就要平推整個金國。

狂喜之下,甚至有些失態。

裴謙旁的衆人,也都熱淚盈眶,頗爲

他們都以爲,此時皇帝會衝上前去,抱住自己的父皇和好大哥,痛哭一場,上演一出父慈子孝的戲碼。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位新皇的臉上,是如水的沉。

“朕有些奇怪啊……

“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還能著臉活在世上的……

“但沒關係,你們兩個也不能算是毫無用

“朕想向你們借一,散朕周氣運,不知可否?”

雖然這位新皇的表有些奇怪,也說了一些怪話,但在絕逢生的狂喜之下,徽宗和欽宗顯然並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他們的大腦,還並未從喜悅中轉過彎來。

“九弟想借什麼?儘管開口!”欽宗慷慨道。

裴謙的臉上出一個冷冽的笑容:“借二位之頭。”

徽宗和欽宗不由得大驚,他們慌地想要後退,但裴謙已經出了腰間的長劍,邁步跟上,揮劍刺出!

“噗”的一聲,長劍直刺欽宗的口。

這是皇帝隨佩帶的寶劍,吹斷髮,削鐵如泥,劍尖如同切豆腐一樣,從欽宗的後心出。

“唰”的一聲拔出,鮮四濺,染紅了裴謙上的金甲。

“構兒,你,你要做什麼!”徽宗驚恐地大喊。

裴謙邁步向前:“父皇,別喊那麼大聲。

“安靜些,朕送你上路!”

“唰”的一聲,染的寶劍如電般劃過,徽宗的人頭沖天飛起,“咚”地一聲在地上滾落。

他的雙眼兀自圓睜,似乎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淡定地做完了這一切之後,裴謙取出錦帕,掉寶劍上的鮮

而後,他耐心等著上的氣運散去。

以子弒父,以臣弒君……

皆是毀掉自氣運的好辦法。

金人已經被岳飛將軍攆得要逃回黑山白水的苦寒之地了,裴謙想送人頭,也本沒機會了。

但還好徽欽二帝還活著,殺了他們,按理來說應該可以散掉不氣運。

如此一來,這一趟也算是……不虧了。

二帝的躺在地上,周圍是死一般的安靜。

所有人都震驚了,完全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況。

皇帝費勁周折直搗黃龍……就是爲了親手弒父殺兄?

這……

這是否有點……

裴謙轉頭看向衆人,尤其是看向那名文臣。

按理說,自己做出這種弒父殺兄的逆天之舉,該是要被寫上史書唾罵的吧?

還等什麼呢?

那文臣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大聲說道:“金人竟然如此惡毒,已然將二聖害了!陛下英明神武,爲二聖報仇雪恨,此此心,蒼天可鑑!

“天佑我大宋!”

其他人也紛紛醒悟,紛紛跪地,齊聲說道:“天佑我大宋!”

這下,到裴謙懵了。

“啊?”

而後,他看到許多氣運從二帝的上飄起,匯了他的

不僅如此,還有許多從外面飛來的,縷縷的氣運,紛紛匯他的中……

“朕特麼……”

裴謙如遭雷擊,急火攻心之下,一口鮮噴了出來。

“陛下!陛下!”

衆人紛紛慌了神,上前扶住即將昏倒的裴謙,作一團。

……

宋武宗趙構,字德基,宋朝第十位皇帝,宋朝中興之主,宋徽宗趙佶第九子、宋欽宗趙桓之弟,母爲顯仁皇后韋氏。

任上重用李綱、岳飛,厲兵秣馬,直搗黃龍,一雪靖康前恥,收復燕雲,並以再造之功,被後世認爲是大宋第一明君,與其他的千古名君同列。

駕崩於淳熙十四年,年八十一歲,廟號武宗,葬於永思陵。

終其一生,與岳飛君臣相合,永不相負。後世稱,二人有如漢昭烈帝與諸葛武侯風,扭轉了自五代以來、君臣猜忌互殺的風氣,爲後世明君賢臣,樹立了榜樣。

據野史記載,武宗皇帝駕崩前,曾慨嘆“氣運爲何越來越多”、“朕終於可以回去了”云云,不足爲信。

又據野史記載,武宗皇帝在五國城弒父殺兄,多半是痛恨徽欽二帝的文人編造,同樣不足爲信。

後人爲武宗皇帝與岳飛君臣立廟,仿效漢昭烈帝與諸葛武侯舊事,後人祭祀,香火至今不絕。

……

裴謙在牀上翻了個

五次三番的連續劇噩夢,他已經越發習慣了。

“呵,這噩夢都不滿足於原本的那個世界了,都穿越到宋朝了可還行……

“不過還好,我已經適應了。

“啊,雖然最後沒有敗掉氣運讓人生氣的,但……

“這個夢倒是還不錯。”

裴謙心滿意足地翻了個,再度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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