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恭敬不如從命,李預沒做太多推辭,雪山腳下原生態的居民,會有什麼壞心思呢?
帳篷設施簡陋,只有一張草甸做的床。
其實此刻周靈均對李預的心思已經漸漸明了,荒山野嶺,孤男寡,共一室,難免會發生點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周靈均沒有拒絕李預,甚至一切發生的有些自然,一不小心的,這一夜兩人有了夫妻之實。
對李預而言,穿越到這個世界,總要考慮一下傳宗接代的嘛,娶周靈均這樣的人當老婆,可喜可賀。
……
清晨。
十分明,兩人從帳篷裡出來的時候,三位原住民不知道搞什麼鬼,竟然直直的站在帳篷門前。
看起來很像某種儀式,他們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朵野花,像是祝賀他們兩人昨晚的靜不小。
李預和周靈均都有些尷尬,甚至帶點。
雖然不明白他們的禮儀習俗,但對他們的用意,也十分明了。
冥冥之中,倒像是為他們辦了一場婚禮。
“這麼客氣?”李預尷尬道。
他們三人似乎都不善言辭,不怎麼說話,臉上帶著真誠和祝福的笑意。
周靈均更是臉紅了大片,催促道:“好了,我們快走吧,老霸佔人家的房子算什麼事!”
李預笑道:“人家一片好意,你看不出來麼?”
周靈均畢竟是大唐人,這種西域的奇怪儀式,總讓覺得別扭,也不管李預,來到馬前,就準備離開。
李預向三位原住民道謝,也跟著離開。
恰巧這時候,不遠來了一隊人馬,看服飾,是突厥士兵。
周靈均立刻警惕起來,拔出掛在馬背上的佩刀。
李預攔下道:“不用張,他們只是突厥的潰敗逃兵,更不知道我們的份,應該不會怎麼樣!”
幾個士兵經過兩人,只是瞟了一眼,問道:“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跑?”
李預還沒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問道:“跑什麼?”
士兵氣急敗壞道:“你還不知道麼?莫賀咄可汗大敗給大唐軍隊,不出幾日,大唐兵馬就會洗西域各部族,你們要是想活命,就往北邊逃吧!”
“是啊,大唐人太可怕了,有神兵相助,趕逃吧,不然我西域部族,非得滅族不可!”
李預汗,大唐在這些士兵眼裡,這麼殘暴可怕麼?
其實也不奇怪,將軍灌輸給士兵的理念就是這樣,敵人是殘暴的,可惡的,我們必須殺他們。
這樣才能保持士兵的戰鬥信念。
看來戰爭雖然結束了,西域依舊不安定。
李預只是點點頭,沒有和他們多說,更不能暴份。
要解決這個問題,恐怕是個漫長的過程,要讓西域人知道,大唐是友好的,恐怕得做一些實際行。
李預現在隻想度月,這些事回去再考慮,兩人上馬,繼續遊覽西域大好風。
另一邊,高昌都城,吳新頭都快炸了。
本以為戰爭結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卻沒想到,麻煩事一點也不。
都城這幾天本來安生的,可隨著莫賀咄大軍的潰敗,城也湧進來一些不法分子,這些人大多帶著國結,到煽反抗大唐軍隊,今天不是要集結對抗大唐守衛,明天就暗地放火燒城,打算同歸於盡。
更有甚者,不人都想要吳新的老命,想方設法要暗殺他。
除了城的不安和躁,潰敗的大軍也有些意志頑強的,開始重新集結起來,想要再次對抗大唐。
可沒有莫賀咄的帶領,加上人數不足,這些人只能跟大唐打起了遊擊戰,不外出巡邏的士兵都到了他們的伏擊。
雖然他們不氣候,可煩人是真的,本以為打敗莫賀咄,西域就能歸大唐管轄,可現在看起來,有野火燒不盡,春風又要生的氣勢。
吳新現在頭都大了,李預把這爛攤子丟給自己,他卻跑了,這什麼事?
自己本來一個乾報工作的,現在天天心西域的政務,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這天,有士兵來報。
“大人,從長安出發的西域政務使節,前來任命太守,這是文書,請大人過目!”
吳新有些欣喜。
長安派人過來了?
拿上文書一看,是個陳蟄的人,確定他的份以後,便親自出門迎接。
覺自己手裡的爛攤子可以甩手了。
城外,一隊人馬正在門外等候,看他們一副風塵仆仆模樣,顯然是經過了長途跋涉。
不過,從長安到西域,有李預主持修建的公路,雖然路途遙遠,但一路走來,也沒那麼顛簸了。
“陳大人!”
吳新欣喜上前。
這位榜眼出,又被自己老丈人推薦,跑來西域出差的陳蟄,並沒有見過吳新,見不是李預,或是西征軍將領周靈均來迎接自己,有些意外。
“你是?”陳蟄疑道,總覺得這人有些不懷好意。
吳新道:“在下諜報司吳新,是李預李大人手下的人!”
“原來是吳大人!”陳蟄謙遜回禮。
“不知道周將軍和李大人現在在何?”自己好歹也是個太守,擱在長安,那也算是三品大,是宗耀祖的事,多希有點排面的。
只是一個諜報司來接自己,有點說不過去吧?
陳蟄雖然這麼想,但心裡卻一點不敢表現出來,雖然不小,可天高皇帝遠啊,說到底,這還是人家的地盤,自己初來乍到,哪敢能跟這些打下西域的功臣要面子?
一說到李預,吳新就難,鬼知道他去哪了。
“李大人和周將軍有事外出,可能要過一陣子才回來,陳大人既然來了,那就趕任職,好好管管這西域吧。”
說著吳新將西域現在的況說了一下,大概意思是,仗雖然打贏了,西域看起來歸大唐掌管,可敵對勢力和反抗分子到都有,而且他們現在也沒有一個頭目,滅了一個再起一個,打地鼠一樣,氣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