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喊殺聲震天響后,岳峰微笑著一路小跑過來道:“爺,這個戰陣實在太完了,簡直就是針對倭寇的利。”
沈黎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從古書中看來的。”
前世的記憶太多,總有些掉的地方。
隨后,曲報國與李清策二人也趕來,看了鴛鴦陣后,大呼奇人。
如果將最后兩個士兵手中火銃換做弓箭,效果也是一樣的。
“沈大人簡直就是奇人,文武全才,縱觀整個大渝武將中,沒人能創造出如此兵陣來。”
“此陣,可以載史冊了。”
李清策捋須微笑道:“有此兵陣,我等何愁不勝?”
曲報國點點頭:“那何時出發?我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既然來了,那便不要走了吧。”
沈黎背著手看向遠新造的鐵船,現在上面已經裝載了火炮,他要帶著一部分仙平士兵上船。
五百仙平軍,留三十個隊伍放在陸地上,也就是三百三十人,七十人專門用來駕駛火炮與火銃,剩下的一百人,分做兩隊登船,兩船互相接應,另外從尖刀營調友軍,充實整個船只。
而這三十個隊伍,分別放在尖刀營與神箭營,用來做先鋒開路。
火炮隊用來攻城拔寨。
倭寇搶占地盤時日尚短,工事并不算十分完善。
他們還沒料到沈黎已經用上了火炮,外面的寨門多是用竹子裹上泥土做。
若是面對刀槍進攻,自然是不懼的,可是火炮來了之后,這些都是豆腐渣工程。
只有部,才有量的石頭墻壁,防止敵軍火攻過來。
第一日進攻,由寧鄔杰打頭陣,目的便是讓倭寇放下防備。
而且只是陣,不是攻打,軍隊擺在他們弩箭擊范圍之外囂,他們自然是不屑一顧。
寧鄔杰對于那些浪人來說,只是手下敗將,他們自然不屑一顧。
倭寇首領松下啄站在城墻上,不屑的搖頭,轉便回去侮辱掠奪來的子們。
陣一日后,尖刀營與神箭營繞后,從周邊鎖定倭寇的大本營,防止他們逃跑。
第二日,寧鄔杰繼續陣,目的就是為了給其他兩個友軍爭取布局的時間。
火炮沉重,不便運輸,若是讓對方提前警覺,到時候都逃跑了算誰的?
而且寨子中還有大渝百姓,還不能將寨子用火炮無差別打擊,只能轟破寨門,殺寨中。
可以說,倭寇的這種小山寨的強度,還不如當年伏牛山上山賊的強度。
三日后,春雨開始連綿起來。
這種天氣又不適合火藥進攻,只能再次延后。
那些副將紛紛前來請戰,如此天氣,對方自然睡的很死,適合營。
卻被沈黎當場拒絕。
營的風險大,倭寇也不是傻子,如此天氣,他們自然防備萬分。
他坐在船艙,靜靜的抿著茶水。
大渝皇帝姜承龍,野心。
倭寇擊退便可以了,可他借著韓家之名,打算利用自己的火藥,滅掉整個太神國。
然后占據整個小島后,以此為據點,一來下西洋,發展經濟,二來屯兵數萬,為以后大渝與大楚決戰做準備。
不過,滅了太神國,沈黎沒有毫心理負擔。
說是滅掉,也不太可能犬不留,最終的結果很有可能是大渝派兵教化這里的百姓,幾十年或者百年后,讓他們都說上大渝的話,為大渝的子孫后代。
春雨連綿了幾日后,天氣開始放晴。
大戰一即發。
五門火炮在人群中擺放好,山間小路難行,神箭營負責后方截殺,尖刀營放在前方沖鋒,最前方,是沈黎的仙平軍。
寧鄔杰依舊陣。
松下啄忍不住了,大喝道:“爾等匹夫,只會逞口舌之利嗎?有膽子殺過來啊!”
福健守軍默默讓開了一條路。
五個黑的火炮口對準了宅子,這些火炮,還特意加大的口徑,火炮摻了白糖,威力更甚。
倭寇們站在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火炮。
“這是什麼兵?”
松下啄勾著腦袋,一臉疑的看過去。
隨后,一聲震天巨響,五顆炮·彈同時噴出。
他瞳孔一個點,連忙大喝道:“退!”
可此時已然來不及,木質竹樓加上黃泥本阻擋不住火炮,一時間整個寨門被炸的稀爛!
而且下方由于是竹子的緣故,很多竹子都被炸斷,從遠看,像是一道道倒刺。
竹樓上的浪人反應不及從空中掉下來,有的直接掉在鋒利的竹尖上,當場穿了個心涼。
而后,竹樓轟然倒塌,揚起一陣塵煙。
倭寇們頓時嚇破了膽子,紛紛四散逃離。
可他們畢竟也不是吃素的,在松下啄喝幾聲后,終于穩定軍心。
見大渝軍隊不不慢的攻過來,他們擺好架勢。
按照往日這種,大渝軍隊如同豆腐一般,有什麼好怕的?
松下啄看了一眼后方火炮陣營,他冷笑一聲,隨即揮手。
一眾哀嚎哭泣聲傳來,都是他們抓的俘虜們,這些俘虜們替他們修建寨子,現在又被拿出來充當人形城墻。
寧鄔杰皺著眉頭,此舉極為無賴,他緩緩招手,手下停止了前行。
前方這些人形城墻中,必定有大量的敵軍混合其中,若是他們接手,很容易被對方從部破開。
可若是不接,直接殺了這些俘虜的話,陛下仁義之君的名聲,可就一敗涂地了。
松下啄冷笑連連:“大渝人,當真不堪一擊,如此小計,便讓你們無施為,果真如蠢豬一般的民族。”
若是放在太神國,那些俘虜,自會為了天皇而獻,當場自殺,哪里還像這些俘虜一般,哭爹喊娘求救命?
一群廢!
那些俘虜,緩緩的靠前,等到距離差不多時,后方倭寇瞬間拉弓弦,箭矢漫天飛來。
寧鄔杰大喝道:“盾牌!”
盾牌兵頂著箭矢,而那些倭寇們頓時找到機會,從俘虜隙中出來,拿著鋼刀便沖殺過來。
戰爭已經正式開始,那些俘虜也沒用了,留著他們反倒阻礙自己一方前行。
那些倭寇當場砍斷繩子,周遭真正的俘虜頓時如鳥一般散去。
近距離搏斗,那個黑乎乎的筒子更不敢放了,傷了友軍誰能負責?
松下啄哈哈大笑,一眾倭寇如水一般涌出。
可第一批的倭寇沖上去后,瞬間被擊殺。
他瞪大眼睛,看到盾牌下,出數支一丈半左右的“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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