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蟻捉蝸牛什麽的,現在這些活全部甩一邊,團結在以燕鴻為唯一中心的懷孕班子周圍,堅決全麵貫徹落實‘迫盯人’政策,務必讓燕鴻一天十二個時辰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此外,這廝還背了很多“老夫人語錄”,見吃完了就想睡,急忙拉了往外走:“娘說吃完飯要出去走九百九十九步,才能睡覺。”
真真正正的九百九十九步哦,一步不能多,一步不能,人家監督員萌萌掐得準著呢!
睡覺也很多規矩,不能在榻上睡,一定要睡床,不能不蓋被子,午睡一定要睡足半個時辰,時間同樣被人形時鍾東方萌掐得奇準無比。
五朵金花也化為老媽子,每時每刻都在研究下一頓應該吃些什麽,在聽說懷孕前三個月的時候最容易流產後,發全府上下,視燕鴻為特級保護,舉凡什麽激烈運都一律不讓做,在抱怨廚房做的東西不合口味非要自己做時,更是隻讓遠遠看著,隻負責皮子指揮,不用手,也不讓靠近了吸油煙。
最搞笑的就是東方萌,他在又一次接過老太太訓後,標準顯然比五朵金花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居然連個稍微大點兒的碗都不讓拿,如果意圖反抗,他就鼓著臉瞪著眼,眉擰蟲狀:“萌萌生氣了!”
這五個大字,比啥都管用,這爺現在生起氣來可不是一下兩下就能哄好的,對充分實行“三不”抵抗運——不看不聞不說話,眼睛裏隻當沒這個人存在,而且持續時間還不短,嗷,沒用的,經常一天都撐不下去!!
這廝,越來越壞了!
終於有一天,燕鴻實在沒忍住問他:“萌萌,娘到底說了些啥?”
他張口就背了一大串:“有娠之婦,目不視惡,耳不聽聲……”
“打住!”燕鴻手止住他,一臉懷疑:“萌萌知道什麽意☆
最近幾天痰盂不離的東方萌也抱著鮮亮的痰盂三號衝了過來,見並不是要吐,先是睜大眼觀看了的肚子一陣子,然後小心翼翼地上去,像平常妞妞那幾隻小貓似的輕地弄著的肚皮,邊邊認真地說:“聽話,乖乖。”
他近日總是聽燕鴻和老太太這樣說,於是也學了去,雖然他並不知道裏麵的那個小人兒聽不聽得到,卻總是在難的時候,便來對著說上一兩句,像是在和寶寶商量,不要太折騰娘親。
過了一小會兒,燕鴻又覺得憋得慌,想去茅房。嚴重懷疑自己的膀胱是不是了米粒大小,這也太頻尿了吧,一個時辰都有七八趟了。
佳人一看燕鴻的臉,急忙手過來扶起來往裏間的小側屋裏走。燕鴻心想佳人的報係統是不是已經安裝到自己肚子裏去了,怎麽自己一屁屁,就知道自己要幹嗎呢?!
東方萌在後麵亦步亦趨地跟著。燕鴻早已習以為常,反正除了孩子,他便是自己最親的人,而且他不覺得這有什麽不便之,又何必故作清高。何況他並不會跟到裏麵去,而是在外間候著。
由於這兩天吐得比較厲害,孫大夫幾乎每天都抱著醫書在外麵蹲點,老太太那邊老早就聘來了兩個有生產經驗的仆婦,一個天天蹲在廚房裏,隔三差五的燉好補藥送過來。另一個則是幫著□五朵金花,孕婦有哪些注意事項,平日裏應該怎麽照料。
可是燕鴻總覺得藥補不如食補,一來聞不得那中藥味兒,二來是藥三分毒,吃多了隻怕對孩子隻有壞沒有好,總是趁人不注意,讓手腳俐落的伊人給拿去倒了,沒多久,屋子裏的盆栽越發長得茁壯。
東方萌更是全程都做了幫兇,他別的不知道,卻知道“藥”是個壞東西,隻有病了才吃藥的,所以被燕鴻一忽悠,就堅決地站在了這邊兒,燕鴻主仆做壞事兒的時候,他還乖乖地柱子一樣在外邊兒放哨。
如此瞞天過海了幾次,那仆婦也不是個傻的,何況還有孫大夫這個醫者在,見子確實無甚大礙,孕吐也是正常現象,總算把藥撤了,每天變著花樣兒做些吃食,燕鴻也漸漸平複了心,堅持著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間或吐兩口的,豬一般的生活。
沒辦法,哪個當媽的不遭這一番罪,做什麽還有侍候的,算幸福的啦。
許是被緒所影響,心境一旦開闊,孕吐好像也沒那麽嚴重了,沒過幾日就減輕了許多,到四月中旬,竟不再吐了,胃口也變好了很多,一家子都如釋重負,東方萌便依依不舍地告別了痰盂子的生涯。
三個月後期的時候,燕鴻的孕吐終是沒再犯,卻又添了新的不適。且不說一直困擾的尿頻問題,腳也開始浮腫,腰也是又酸又痛,部增大,上麵的小紅果子也變了些,暈發黑並向周邊放大,時不時地悸或者刺痛,有時候還會將從沉睡中痛醒。
實在不好意思對著孫大夫說起這些癥狀,於是隻好自己地幾下,希能好一些。
這天晚上又被部的刺痛給痛醒,無奈地起,不僅有些刺痛,還覺得口悶得慌,似是有濁氣在裏麵散不出來似的,難得不行。
莫名地有些淚意上湧,呆呆看著一邊榻上睡得七仰八翻的東方萌,心中很想他過來,將抱在懷中好好哄一
她是二十一世紀天才醫師,一朝穿越,她成了她——她狂,她傲,她一手醫術,一根金針,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且看她如何揭開姨娘真面目,撕破庶妹的虛偽,退婚七皇子! 某女說:七皇子?我瞧不上,倒是皇叔……還不錯! 某男說:阿星,過來。 某女一撲而上:皇叔,我來了!
前世冉秋念家破人亡,不得善終,重生歸來,她要讓那狠心郎君和毒辣繼姐,血債血償! 卻在復仇開始前,遇上曾經護她一世的陰郁權臣,看著還寄人籬下的大哥哥,她決定這輩子的大佬她來守護!如果能順便抱個大腿就更好啦。 沒想到養著養著,養成的權臣大佬,真的跟她成了一家子
國公府世子裴安,生得清雋儒雅,玉樹臨風,論起將來夫人的姿色,臨安人只能想到同樣姿色過人的王家三娘子王芸。 一日兩人在茶樓不期而遇,王芸不慎絆倒,被裴安扶了一把。 一時之間謠言四起。 “裴世子和王姑娘去了茶樓私會。” “還摟上了。” “這有何稀罕的,前兒我還見媒婆前後去了兩家......” 謠言越傳越烈,王芸昔日的青梅竹馬,將定情信物還給了她:“王姑娘傾城之色,是邢某配不上。” 王芸:...... 裴安門當戶對的兩小無猜也找上了門,哭哭啼啼地道:“父親母親已經答應,擇日便議親,如今這親是沒法許了。” 裴安:...... 甚至媒人不請自來。 兩人不勝其煩,不得不約對方出來商議對策。 裴安先開口:“外面都在傳,我倆在一起了。” 王芸點頭:“我也聽說了。” 裴安紳士地問道:“王姑娘可有好的辦法。” 迫於無奈,王芸道:“要不就這樣吧?”她累了。 裴安:“成,明日我來提親。”
曾名動洛陽的清貴公子裴望初,一朝淪爲惡名昭彰的嘉寧公主的待詔。 謝及音待他不好,他像個奴才一樣,每天給她挽髮梳頭,跪地穿鞋,爲她端水盥洗。卻仍動輒遭到懲罰與打罵。 後來他被折磨死了,草蓆一卷扔進亂葬崗。再後來,他死裏逃生,東山再起,率軍踏破洛陽城,自立爲帝。 衆人都以爲他恨毒了謝及音,要報復她曾經的折辱。可是裴望初在空蕩蕩的公主府裏掘地三尺,因爲找不到她快要急瘋了。 誰都不知道這座闃寂的公主府裏曾經藏了多少祕密,聲名狼藉的公主殿下和她危在旦夕的待詔公子在這裏相愛,爲了保住他,他的殿下不惜自毀名節,步步行於風口浪尖。 如今他坐擁宮闕千重、山河萬里,夜深難寐之際,裴望初望着空蕩蕩的雙手,懷念謝及音落進他懷裏的滿頭長髮。 小劇場: 裴望初下朝時,謝及音剛剛睡醒。 他熟練地從婢女手中接過水盆和帕子,輕車熟路地服侍謝及音起床洗漱,屈膝跪地爲她穿好鞋襪。 “今日梳飛仙髻,戴紫玉琉璃步搖,好不好?” 年輕俊逸的帝王拾起髮梳,溫柔地爲她通發。 久居宮中服侍的老人早已見怪不怪,剛被塞進宮想要謀得聖寵的新人卻嚇了個半死。 謝及音見狀輕嘆了一口氣。 “陛下……” 微涼的手掌落在她肩頭,似提醒,又似警告。 謝及音及時改口。 “巽之,你不要嚇着別人。” 裴望初笑了,一副謙遜柔順的樣子。 “我惹殿下生氣了,殿下罰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