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雷看著自己手臂上掛著的這麼一大團,他能看出來的狀態非常放松,完全不自知這副樣落在他眼中有多憨。
這是頭一回在他面前出這種狀態,穆雷稀罕得不行,本就沒辦法拒絕,最關鍵是怕拒了這一次后面可能就再沒第二回了。
男人想了想,看在這幾天天氣放晴了也確實溫度回升些的份上,讓步道:“行吧,我讓小二燒水送進來。”
熱水很快就送來了,清亮明,往上冒著熱氣,男人將門窗嚴合關好確認不會風,回頭就見商寧秀已經迫不及待地站在了桶邊上。
穆雷試了把水溫,然后將漉的手在巾布傷拭了下,走過來很自然地手去解的腰帶。
商寧秀低頭看著那雙大手,然后抬起頭來滿眼茫然:“你干什麼?”
“你手不能見水,我幫你洗。”穆雷一邊寬解帶一邊隨意說著。
說來也怪,即便是他們兩個早就已經有過許多次的親接,商寧秀仍然是在這一刻紅了臉覺得有些不自在,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我把手舉著不水。”
“你一只手服都不下來吧。”穆雷看著這副模樣,輕笑了一聲有些不理解:“怎麼還上了,咱們婚都這麼久了,該做的都做過,有什麼好怕的
。”
一邊說著他一邊給了外:“手抬起來,袖子別蹭到傷口了。”
“其實我右手也不是完全不能……”商寧秀還想再爭取一下,話還沒說完就被穆雷截了過去:“別磨磨唧唧的,一會水涼了,要麼我來,要麼過兩日手上結痂了再洗,你選哪個。”
商寧秀的臉紅了,被蒸了似的。
靠在浴桶邊上,熱水漫過肩頭,上升的氤氳熱氣模糊了些許的視線。
穆雷之前不是沒幫洗過澡,每每被折騰狠了犯懶不想時,都是他代勞的,是以男人作非常練。
但手里不老實,也是相當之練。
穆雷知道這些天罪了,子不舒服心也不好,原本也是就準備正經洗個澡不會勉強把怎麼樣,可心里怎麼想的是一回事,手上那要人命的又是一回事。
商寧秀了傷的那只手舉在側邊,手肘擱在木桶上,就護不住前的方寸之地,后背抵著桶壁,知道他從來就不是個正人君子,不老實是常態,會有些許小作也是預料之中的事。
但穆雷在這一貫是沒什麼控制力的,推拒也就罷了,越是縱容他就越是得寸進尺。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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