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頤眉尾挑起,小的子朝他湊近:“是吧,哥哥也舍不得讓仙睡沙發,那——”
頓了下,出個計得逞的笑容:“我們一起睡床吧!嗯,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蔣驍:“……”
謝青頤眼看著他,緋紅未退的臉頰作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你都親了我,總不會現在要反悔吧?”
蔣驍的目因這話不自覺往下,最后停在那紅微腫的瓣。
他知道那滋味有多好。
“……”
“不許再親啦!”
到男人又變得熾熱的目,謝青頤耳尖發燙,連忙捂著自己的,一本正經:“你別想,我你跟我睡一張床,沒想別的……反正我的床夠大……”
雖然很喜歡跟他接吻,腦子里也胡想了很多,但考慮到他上那些好的傷,萬一充或者太激,傷口又崩開了呢。
醫生都說了,要臥床靜養!
***
謝青頤又點了一份外賣。
倆人坐在桌邊簡單吃完,時間也不早了,窗外的天完全暗一片。
蔣驍和趙書打完電話,轉頭就見謝青頤看他。
蔣驍:“……?”
謝青頤從抱枕里探出半張臉,口齒含糊地問:“你要洗澡嗎?”
蔣驍:“傷口還不能沾水,我等會一遍。”
謝青頤:“要不要我……”
“幫你”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聽蔣驍語氣肯定道:“不用。”
謝青頤:“……”
拒絕的這麼干脆,弄得很沒面子的好吧!
“哦,不用就不用。”誰稀罕啊!
要不是看在他上有傷的份上,等會兒就換上真小吊帶,一個勁兒鉆他懷里,看他還能不能擺出這副冷淡的模樣!
強下滿肚子的壞念頭,謝青頤懶懶趴在沙發上:“那你先去洗吧,我玩會兒游戲,今天的日常任務還沒做……”
蔣驍嗯了聲。
經過沙發,不經意瞥見的游戲界面——
著上只穿著一條泳,八塊腹明顯的紙片人,占據大半個手機屏幕。
而那不安分的小手,還在紙片人的各來去,發不同的反應。
蔣驍:“………”
濃眉擰起,他忍不住抬手,敲了下的腦袋:“都玩些什麼七八糟。”
謝青頤夸張的“哎喲”一聲,捂著腦袋看:“什麼呀,這哪里七八糟了,正兒八經可上架的乙游!”
蔣驍面無表掃過那個只穿泳的紙片人:“你很喜歡?”
謝青頤:“……”
被他這樣一問,莫名有點恥。
輕咳了一聲,嬈嬈乜向他:“喜歡肯定是喜歡的,不然我也不會又氪又肝。怎麼,哥哥不會連紙片人的醋都吃吧?”
蔣驍眼皮微:“沒吃醋。”
謝青頤拉長尾音:“哦——?”
下一秒,額頭又被敲了一下:“繼續玩吧,小孩兒。”
“……?”
著那道往浴室走去的修長影,謝青頤不服氣喊道:“都說了,我不是小孩兒了!而且這是18+的游戲!年人才能玩的好吧!”
浴室門關上。
謝青頤:“……”
氣死了!
決定了,等他傷好了,的肯定要他,折磨他。
腦補了一通他的反應,心里暗爽,又捧起手機,繼續著紙片人老公的腹。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不知不覺,到了晚上9點。
接到電話的趙書送來了蔣驍睡和換洗,滿臉“磕到了”的姨母笑:“蔣總,謝小姐,你們早點休息。”
說完,還很心地關上了門。
過貓眼,看著蹦蹦跳跳的趙書,謝青頤:“………”
蔣驍說得對,趙書是八卦的。
10點多,謝青頤也洗漱完畢。
從浴室出來前,本打算噴點香水,想了想,還是算了。
今晚是睡素的。
為了保持清心寡,連真吊帶睡都放棄,換柜里最普通最保守的一件棉質純睡,現在再噴香水,豈不是畫蛇添足?
放下香水,理了理頭發,推門出去。
說實話,第一次和一個年男人同床,哪怕什麼都不做,還是很張,腔里的小鹿撲通撲通蹦跶個不停。
等走到臥室,看到燈明亮下的大床中間,竟然拉起了一細細的繩子,兩床被子分放兩邊,擺出個楚河漢界的架勢。
謝青頤:“………”
誰稀罕啊!
氣鼓鼓著一張臉,走到床邊,不準備搭理蔣驍。
見烏發下那張素凈小臉怨氣沖天的,蔣驍角微不可查勾了勾。
“現在準備睡覺嗎?”他問。
“……玩會兒手機。”
謝青頤掀開自己的被子,躺上床。
“又玩剛才那個十八游戲?”
“……什麼十八,那是18+!”
雖然是一個意思。
謝青頤道:“不玩了,今天的任務做完了。”
捧著手機,收到嘉姐“假期余額不足”的提醒:「明天下午2點,車子去接你,ok?」
請了三天假,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得趕回遠山影視城拍戲。
不舍瞄了側的男人一眼,謝青頤抿,回道:「好的。」
雖然剛確認心意,很想跟他多待一些時間,但男人雖可貴,事業價更高!
反正他都同意睡一張床了,說明以后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膩歪,不急于一時。
蔣驍不知謝青頤那小腦袋短短一會兒就腦補了一大堆七八糟,見又出那副“滿肚子壞水”的笑,他皺眉:“在想什麼?”
謝青頤:“啊,沒什麼。”
心虛別開眼,將手機放到一旁:“時間不早了,睡吧。”
蔣驍現在的狀況本就需要休息,也將手機放好。
燈落下,臥室里霎時陷一片漆黑。
兩個人各自躺在自己的被窩,沒人出聲,安靜之中只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謝青頤倒是想聊些什麼,但或許是洗個熱水澡太舒服了,這會兒眼皮不爭氣地黏在一塊兒。
迷迷糊糊里,好像聽到他喚了下的名字。
沒應,而后又傳來一道很輕的“晚安”。
這聲晚安如沉睡咒語,有意維持的最后一份清醒隨之崩塌,放縱自己睡了過去。
床帳里彌漫著馥郁好聞的清甜香氣,孩兒平穩均勻的呼吸一下又一下響起,明明隔著一段距離,卻像是到的溫般。
蔣驍平躺著,閉著雙眼,將腦海中那些不該有的想法揮散。
拉在兩人中間的這條繩,既是防,更是防他自己。
他怕他克制不住,做出更冒犯的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在這份甜的折磨里,困倦睡去。
醒著倒還能控制念頭,睡著之后,夢境卻完全不由他掌控。
第二天早上。
蔣驍從那些荒唐狂的夢里醒來,還不等他懊悔,就對上一雙清凌凌的明亮眼眸。
夢里的小姑娘此刻側躺在他旁,單手支著腦袋,慢悠悠掃過他的薄被:“哥哥,你夢到了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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