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聲,眉頭蹙,來到二樓,冷冷問道:“來者何人?”
那個惻惻的聲音從走廊盡頭的一間臥室里面飄出來:“天臺宗,青木郎!你又是誰?”
我起口,朗聲回答:“華夏三清符咒門,楊程!”
青木郎笑了笑:“早就聽聞華夏道法博大深,今日一見,實在是令我大開眼界!”
我冷笑著說:“開眼界的還在后面呢!”
青木郎說:“好!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你的道法厲害,還是我的忍厲害!”
“廢話!”我啐罵道:“別忘記了,我們華夏道法,可是你們東瀛忍的老祖宗,你們的忍那都是模仿我們的道法演變而來!”
青木郎冷冷道:“你們華夏有句名言,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們忍雖然源自華夏道法,但經過這些年的演變,早就獨樹一幟,且遠遠超過你們華夏道法!”
“說這些沒用的屁話!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吧,我再教你一句名言,一天是你爹,永遠都是你爹!所以你們東瀛忍,永遠都只能是兒子,不可能戰勝華夏道法的!”我帶著嘲諷的口吻朗聲說道。
“八格牙路!”青木郎被我激怒了,一聲怒吼,只聽唰唰聲響,數樹藤穿臥室房門,從房間里面激出來。
“你以為這些東西能夠擋住我嗎?”我揚起修羅劍,腳踩七星步沖了上去。
我的瞳孔里閃爍著森森寒意,我的法移非常快,普通人只能看見我的一串殘影。
所過之,寒飛閃,那些樹藤盡數斷裂,本無法靠近我的。
“咦?!”臥室里面,傳來青木郎驚訝的聲音。
“開!”我來到臥室門口,左手自懷里夾出一張三昧真火符,一團火球轟在門上,徑直將房門上面的樹藤燒焦炭,房門也被我轟得四分五裂,我閃站在臥室里面。
臥室里面亮著一盞床頭燈,我一眼便看見皇甫仁被反綁雙手,跪在床頭燈下,一把雪亮的忍刀架在皇甫仁的脖子上。
但皇甫仁骨氣很,即便刀架脖子,皇甫仁的臉上也沒有任何懼,反而用犀利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面前那個忍者。
皇甫仁的面前站著一個穿綠戰的忍者,那個忍者瘦瘦高高的,面容包裹著,看不清楚他的模樣。
但是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泛著寒,一看就是個修為深厚的高手。
而臥室的天花板上,懸掛著一個巨大的蟲蛹。
仔細一看,那個“蟲蛹”并不是真正的蟲蛹,是樹藤纏繞起來的,看上去形似蟲蛹,蟲蛹里面倒掛著一個人,正是先我一步上樓的王寶寶。
王寶寶頭下腳上的掛著,雙目充,沖我大喊:“程哥,我在這里!”
我皺起眉頭:“你怎麼搞的?”
王寶寶說:“這個小鬼子藏在門后襲我,媽的,不要臉!”
青木郎咯咯笑道:“這兵不厭詐!”
王寶寶對我說:“程哥,你小心一點,這個小鬼子的妖法很厲害!”
“八格牙路!你這個白癡,這是忍,不是妖法!”青木郎揚起忍刀,指著王寶寶罵道。
我濃眉一挑,一劍揮出,寒閃過,一道劍氣斬斷樹藤,那個蟲蛹從天花板上掉落下來,蟲蛹里面的王寶寶發出“哎呀”一聲喊。
青木郎見狀,眼神一凜,突然舉刀沖上來。
只見青木郎的法非常輕盈,如同鬼魅,他踩著床沿輕輕一點,只見影子一閃,他已經出現在我的頭頂上方,雙手高舉忍刀,掄圓胳膊斬落下來。
唰!
忍刀劃破空氣,發出布匹撕裂般的聲音,仿佛一道閃電從天而降。
面對強敵,我不敢怠慢,雖然剛才說話的時候是在嘲諷青木郎,但真正干起仗來的時候,我可一點都不敢放松。
我舉起修羅劍,擋在頭頂上。
當!
一聲脆響,火花四濺。
青木郎這一刀被我擋了回去,他在空中一個鷂子翻,騰空飛回天花板上,猶如影魅一般,一下子沒天花板里面,消失得無影無蹤。
王寶寶在蟲蛹里喊道:“看吧看吧,我就說這個小鬼子會妖法吧!”
我提劍站在臥室中央,將六提升到最高,眼觀四路耳聽八方,臥室里哪怕有一只蚊子飛過,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突然,臥室墻上的一幅壁畫里面,冒出一點寒星。
那點寒星其實非常微弱,只有指甲大小,在線昏暗的臥室里面,很不容易被發現。
但就是這一點寒星,卻也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我在捕捉到這點寒星的一瞬間,便做出了反應,修羅劍手飛出,化作一道寒,宛如流星,唰的一下沒那幅壁畫里面。
與此同時,壁畫里面傳來一聲痛苦的嘶吼。
修羅劍釘在畫上,但見一縷鮮順著壁畫流淌下來。
接著,一個人影從壁畫里跌落出來,正是剛剛消失的青木郎。
這忍還真是詭異莫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藏在壁畫里面去的。
青木郎被修羅劍刺中肩窩,左肩肩窩位置,留下一個窟窿,鮮從窟窿里溢出來,吧嗒吧嗒滴落在地上。
我心中暗一聲可惜,準頭偏了一點點,只傷到他的一條胳膊。
王寶寶在蟲蛹里面顯得異常興,大喊大:“太棒啦!程哥,干得好!哈哈,就這樣,干死他個孫子!”
青木郎深吸一口氣,出右手食指,按在左肩窟窿上面,里念起咒語。
只聽滋滋聲響,一樹藤從青木郎的食指里面爬出來,然后鉆進了窟窿里面。
王寶寶驚訝地問:“這個怪咖在做什麼?”
我皺起眉頭,沉聲說道:“他在堵住傷口!”
我的猜測沒有錯,青木郎果然用樹藤堵住了肩窩的窟窿,給自己止住了。
青木郎抬頭看著我,眼神變得深邃且復雜。
只聽他冷冷地說:“你是第一個,能夠傷到我的人!”
我哈哈朗聲一笑,目犀利的盯著青木郎:“那我還真是榮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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