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實在是被得沒辦法了,只能雙手抵在霍沉梟的口,一張臉上滿是慌張跟不知所措。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里面,就像是突然間就遇到了困難的小孩子一般,整個人都沒有方法了。
“霍沉梟,你離我遠點,不要再靠近了。”綿綿最終還是出聲如此說道,對于而言,特別的不喜歡霍沉梟突然間的靠近,那種霸道的侵略氣息實在是太過于濃重了些,讓羅綿綿本能的抖。
“我如果離你遠點,你就看不見我了。”霍沉梟口中的熱氣像是帶著濃濃蠱的味道,說話的模樣,那一雙深眼直勾勾的看著綿綿,甚至綿綿覺可以從霍沉梟冷漠的眸子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聽不懂你的話。”綿綿皺著眉頭,明明這個男人說的話,字面上的意思,綿綿是聽懂了。
可是覺得這個男人似乎還有更深層次的意思,只不過不敢繼續深的思考罷了。
“那我就慢慢的解釋給你聽。”霍沉梟說完,便在綿綿的額頭上面吻了吻。
綿綿:“……”
男人的冰冰涼涼的,綿綿卻因為霍沉梟的行為,心變得無比的張起來。
就在綿綿打算說話的時候,霍沉梟抬起手,捂住了綿綿的,做了一個噤聲的作,隨后男人低著自己的嗓音開口道,“不要把景佑吵醒了,我第一次見到景佑睡得這麼的香甜。”
霍沉梟仿佛知道綿綿在顧慮些什麼,直接打蛇七寸。
而綿綿快要被氣死了,只覺心頭梗著一口老吐不出來。
這個男人是肚子里面的蛔蟲嗎?怎麼知道現在到底是在想著些什麼?
霍沉梟在看到綿綿眼神逐漸冷靜下來之后,這才放開捂住綿綿的手。
“知道景佑睡著了,你還說話?”綿綿無語死了。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在逗一般。
“我還沒吃呢,你就不擔心我出病來嗎?我的胃,本來就不好。”霍沉梟這話,聽上去仿佛是在跟綿綿撒要東西吃一般。
當然,霍沉梟還是很郁悶的。
剛剛這個人給自己兒子喂東西吃的時候,霍沉梟就有種吃味的覺。
明明他也知道,綿綿只是心疼景佑而已,可是那種失寵的覺實在是太明顯了,霍沉梟已經覺呼吸都難起來。
“你有沒有吃,關我什麼事,你是大人了,自己不會照顧自己,那是你活該。霍沉梟,我要走了,你讓開。”
綿綿心急的想要離開,一直在抗拒著霍沉梟,但是這個男人偏偏故意。
“如果今晚我沒有吃飽的話,我不會讓你走的。”
霍沉梟這句話,可謂是說得那麼的理直氣壯,又充滿了威脅。
尤其是那眼神,仿佛已經吃定了綿綿。
“霍沉梟,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有沒有吃飽,本與我無關,我……唔……”
綿綿這一次話還沒說完,上面便著一個的東西……
不,這不應該用‘東西’來形容,因為是霍沉梟的。
綿綿直接把頭往后面靠去,但是男人的大掌已經扣在了綿綿的腦后,非但沒有給逃跑的機會,還稍稍用力,讓四片得更加的了。
等了足足五年的吻,在這一刻淺嘗遏止本沒用。
星星之火,甚至可以瞬間燎原。
綿綿瞪大眼睛,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霍沉梟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大膽了吧?
竟然在病房里面,親吻。
要知道這五年里面,哪怕是傾宴,兩個人最親的行為,也只是親吻一下額頭而已。
而且,綿綿記得很清楚,那一次親吻額頭的原因,是因為替傾宴舉辦了一場生日晚宴,傾宴非常的,趁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在的額頭上面,落下了一個吻罷了。
只是那個時候,綿綿覺自己的心沒有現在這般跌宕起伏。
甚至也在發生著非常陌生的變化。
會覺使不出一力氣,整個人就像是被了所有的力氣一般。
心臟更是狂跳得厲害,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嚨里面跳出來一般。
霍沉梟的吻,霸道而又強勢。
綿綿忍不住溢出了聲,男人便直接把打橫抱起,迅速往衛生間里面走去。
綿綿自然是察覺到了霍沉梟的意圖,眼神里面寫滿了警告。
可該死的發現,自己的這些警告在霍沉梟的眼中,看上去不足為懼。
衛生間的門被反鎖了,綿綿也被抱到了洗手臺上面。
當瓷磚冰冷刺骨的覺襲來,綿綿忍不住往霍沉梟的上靠了靠。
“好冷……”
綿綿忍不住抱怨,發現自己剛剛的行為像是投懷送抱之后,又迅速往后面了。
霍沉梟把的這些小作都盡收眼底,只是他沒有更多的力去思考這些了。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恨不得跟綿綿融為一。
腦海里面全部都是他們兩個人曾經在一起抵死糾纏的畫面,而現在……這些畫面變了啃噬他的蟲子一般,在里面躁不安的鉆來鉆去。
“霍沉梟……你……你別太過分了,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大了。”
綿綿很清楚的意識到這個男人強烈的目的,在這一刻,立馬就阻止他。
“嗯……”非常敷衍的一個‘嗯’字,完全沒有將綿綿的威脅給放在心上。
而綿綿在這一刻,突然間就覺得心好累啊。
仿佛跟這個男人通,他們之間存在著好幾條呢。
“霍沉梟,你別讓我恨你——”綿綿知道這個時候大本沒用,不僅僅會讓睡中的景佑醒過來,還會驚護士。
如果他們兩個人這般尷尬的一幕被護士見到的話,綿綿只覺自己一張老臉不知道往什麼地方放了。
“丫頭,你每次生氣,都只會這一句嗎?”霍沉梟挑了挑眉,說完之后雙手捧住了綿綿的臉,“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你生氣時候的模樣,可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啊。”
綿綿:“……”
該死,這個男人又把當了的前妻了。
只是綿綿還來不及說些什麼,霍沉梟便湊到了的耳邊,低著自己暗啞的嗓音,“不知道五年過去了,你的,還會不會像以前那般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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