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模樣的霍沉梟,讓綿綿覺得心疼極了。
甚至腦袋疼得越發的厲害,張了張試圖想要說些什麼,只是在自己的選擇面前,一切的解釋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確實選擇了傾宴,這是事實,毋庸置疑。
傾宴聞言,臉上終于出了得逞的笑容來。
他看了眼狼狽的霍沉梟,殺手立馬就往傾宴的邊走去,快速將傾宴上綁著的繩子給解開。
賀蘭簡看著這一幕,終于發現到底是什麼地方怪異了。
因為這些殺手雖然看上去無比兇狠,可是他們除了傷害霍大哥之外,本就沒有對傾宴說過一句重話。
甚至……他們對傾宴的態度,可以說得上是畢恭畢敬。
哪有這樣的殺手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些人都是傾宴安排的。
而傾宴之所以這樣做,難道是為了鏟除霍大哥嗎?還是,這個男人有別的打算?
太多的想法出現在賀蘭簡的腦海里面,而站在他邊的綿綿,已經快走跑到了傾宴的邊,關切的問道,“傾宴,你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沒有傷吧?”
剛剛那些人對霍沉梟的行為,讓綿綿覺得私底下,他們也應該是折磨了傾宴,否則傾宴的臉,也不會看上去這麼的難看了。
“我沒事……”傾宴剛說完,眉頭便狠狠的皺在一起,下一秒,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吐出了一大口的鮮來。
綿綿被嚇了一跳,大聲喚著時念安,“時念安,你快來看看傾宴,他吐了……”
綿綿其實不知道,的臉看上去,比傾宴的還要差。
可是現在無比擔心傾宴,連自己不舒服,都已經不在意了。
在綿綿的眼中,只有傾宴一個人而已。
對于霍沉梟而言,哪怕綿綿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會給他。
他輸了,輸的那麼的徹底。
“他吐是傷,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是機,可以探測出他到底是哪里了傷。綿綿,你現在應該帶傾宴去醫院,而不是在這個地方大驚小怪。”
時念安沒好氣的說著,對于他而言,眼下比傾宴更加重要的是霍沉梟。
他手臂上面的那幾道口子要是不及時理的話,一定會失過多的。
“綿綿,你是蠢貨嗎?這些人很明顯就是傾宴安排的,傾宴怎麼可能會有事,你要去救霍大哥啊!”賀蘭簡實在是沉不住氣了,他鮮去罵一個人,可是眼前的綿綿,真的擁有氣死人的能力。
這麼明顯的一個圈套,他們所有人都跳進來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綿綿不相信賀蘭簡的話,“傾宴是不會欺騙我的,不管在什麼時候,我都會一直選擇傾宴。”
綿綿的這一番話,像是在說給賀蘭簡聽,可實際上,是看著霍沉梟的。
“沒有什麼困難,可以將我跟傾宴分開,我是傾宴的妻子,這輩子都是。”
傾宴看著綿綿的回答,表極為的滿意。
“我已經救走了我老公了,至于霍沉梟這個男人,你們自己想辦法吧,也不是我們把他害這般,生死有命,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們了。”
說完,綿綿便攙扶著傾宴,往來時的路折回。
“綿綿,你不能走,讓傾宴放了霍大哥。”
賀蘭簡立馬就擋在了綿綿跟傾宴兩個人的面前,臉堅決如鐵,一副不讓綿綿他們離開的模樣。
“讓開。”綿綿命令。
“我說了,霍大哥得救了,你們才能走。”賀蘭簡語氣更加的決絕。
“賀蘭簡,別我把你的說出去,你難道忘記了昨天晚上,你跟時念安的談話了嗎?你要是再不讓開的話,我就讓這個公之于眾,讓所有的人都好好看看,你這些年,到底撒了多謊言。”
賀蘭簡跟時念安兩個人的臉,因為綿綿的話,紛紛變得驚訝起來。
“你知道了多?”賀蘭簡快速看了一眼不遠一頭霧水的霍西洲,整個人的心,也變得無比的張起來。
他這些年來一直在瞞,就是因為霍西洲。
他們之間的,他不愿意冒一丁點的風險。
無者無敵,有者自私。
而他現在都是弱點,因為他心里面藏著。
“所有。”綿綿冷笑,“所以,現在你還不讓開嗎?”
賀蘭簡臉變得無比猶豫起來,綿綿也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推開了賀蘭簡,繼續往前走。
霍沉梟看著綿綿跟傾宴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夜之中。
他慢慢的垂下眼簾,對于他而言,周圍的一切,都已經變得不重要了。
哀莫大于心死……
他的丫頭,永遠回不來了。
霍沉梟似乎已經開始理解,傾宴跟他說的話了。
綿綿不是丫頭,哪怕們擁有著同一個。
“賀蘭簡,你有什麼被綿綿知道了?”霍西洲走到賀蘭簡的面前,語氣帶著濃濃的困。
這些年來,他見過太多的人威脅賀蘭簡,可是最后都被賀蘭簡給無的了結了。
可是綿綿這個人,僅僅只是那麼幾句話,就讓賀蘭簡繳械投降,心神恍惚,霍西洲忍不住開始納悶,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能夠讓賀蘭簡這般……
“沒什麼,你跟時念安先走,這里給我跟許白,我哪怕是拼上我的命,也一定要將霍大哥給救下。”
賀蘭簡催促著霍西洲離開,而與此同時,那個高近乎一米九的男人也開口了,他眼神冷冽,說出的話充滿殺伐,“既然綿綿已經做出了選擇,那我們就開始手了,當然,如果你們想要當炮灰的話,我們也可以一并把你們送上西天。”
這個男人的臉,比剛剛的還要囂張狂傲,畢竟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演戲了。
家主安全離開,他們現在只需要執行最后的命令——殺死霍沉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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