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萬財指著地圖,說:“其實,真正的救援點,只有一個。”
“只有一個?”隊長不解:“可這明明是四個啊!”
我已經明白了金萬財想表達的東西,我說:“沒錯,深想的話,地圖上,確實只有一個救援點。”
我指了下第一個救援點,然后又指了指第二個救援點:“這個地方,距離第一個救援點,有二十公里,是在正西方位。”
“這個地方,距離第二個救援點,又是二十公里,在第二個救援點的正西方位。”
“這個地方,距離第三個救援點,也是二十公里,在第三個救援點的正西方位!”
“前來救援的人,發現了一個規律。”
隊長的思維也很敏銳,經我這麼一講,他也反應了過來,說:“扎營的地方,雖然不是最初的那個地方,但有相同的功效!是嗎?”
“沒錯!”金萬財嘿嘿笑道:“兩位反應也快的嘛。”
“我要講的就是這個!”
“本沒有什麼救援點,或則除了第一個以外,其他的,全是仿貨!”
隊長問:“為什麼要效仿第一批人,偽造這麼一個救援點呢?”
金萬財說:“我也不清楚,但肯定有足夠的機,否則不用這麼興師眾,或許是為了引出某樣東西。”
“總之,他們功了,他們遭遇了和第一批人同樣的危險,也落得了同樣的結局。”
“他們見到了想見的東西!”
隊長掏出了一盒煙,點著后了口,說:“照這麼講,確實只有一個救援點。”
“會不會這個救援點,也是在仿造某?”
“很有可能!”金萬財說:“以它為初始點,向東前進二十公里,指不定能發現另外一,一模一樣的扎營方式!”
我點點頭,同意了這個猜測。
“要去看看嗎?”我問隊長。
隊長搖搖頭:“不必。”
“那樣只會影響咱們的效率。”
隊長彈了下煙灰,目炯炯的盯著那張地圖,我知道,他已經有了計策。
“他嗎的,咱們也仿造一個!”隊長說:“咱們的食可以撐七天,咱們就住他七天,看會經歷什麼。”
我和金萬財互相看了看,皆是點點頭。
不過,這也是一個危險的決定。
因為這麼做了后,我們就會遇到和先前幾批人,同樣的可怕東西,應付的了還好,應付不了,我們就也被搜救隊員了。
隊長說:“架勢汽車,往正西方向,行進二十公里,然后扎營,扎起碼五天以上的營!”
眾人上了汽車,來到了一地方后,隊長便找了片空地,命令下屬,利用除草劑,把這片地域上的草,全部除去,然后清理走,開始搭建帳篷。
這些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很快,一頂帳篷便搭建了起來。
我們從背包里,拿出了地鋪,各自弄好睡覺的地方后,又取出斧頭,麻繩,在隊長
的指揮下,去砍伐周圍的樹木。
林中的這些樹,長的都十分茁壯,用斧頭鑿其樹干,費了很大的勁兒,也才鑿開了一層,照這個節奏,砍斷一棵樹,就得用上好幾個小時,砍那麼多的樹,怎麼也得三四天吧,真想不,先前幾批人是怎麼做到的。
一直忙活到凌晨,才勉強砍倒了一棵樹,問題又出現了,先前的人,把砍倒的樹弄到哪里了?
隊長思考了下,說:“反正來的路上沒看到,證明不往正東方位丟,其他的方位,隨便都行,但要丟在十公里以外,因為第一個救援點時,咱們找遍了周圍的十公里,也沒看到一棵樹木,證明不在正東方位,十公里以外都可以丟。”
這麼大的樹木,車子肯定載不了,沒辦法,我們只好人為的抬著它,行走了十公里。
來來回回,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累的渾是汗,手心也磨的生疼,我看了看,都起了泡,碼的,這幫人喊我來當風水師,可沒喊我來當伐木工啊。
到營地時,幾個人都是累的氣吁吁,隊長命令原地坐下休息,可以拿出來餅干和水進食。
我一口氣吃了好幾包餅干,還喝了兩大瓶水,才稍微緩過來些,否則真的會累到虛。
我掏出了煙點上,這種由老者提供的香煙,味道確實不賴,而且勁兒也大,著很舒服。
我的思維也變的活躍起來,我說:“隊長,事不該是這樣的吧?咱們砍掉一棵樹,再運到十公里以外,就累了這個樣子,像先前幾個營地那樣,砍掉那麼多的樹,全部運到十公里以外,得要多時間啊!”
“別說一星期,一個月都不見得夠。”
其他隊員也跟著說:“是啊,隊長,咱們是不是哪里思考出錯了?”
“先前那幾批隊員,來的時候該不會有大卡車吧?”
“是啊,他們怎麼辦到,在這麼短的時間,砍斷那麼多樹,并且運到十公里以外的?”
隊長也掏出了煙,點上后猛了幾口,說:“扎營容易,砍樹確實難,可目前來講,咱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這麼干了。”
“你們想想,咱現在遇到的困難,那些效仿第一個救援點,甚至第一個救援點,在效仿之前某時,肯定也遇見了吧?可后來,他們還是做到了。”
“走一步算一步,指不定忽然就發生了別的狀況,解開所有的謎團了呢?”
我彈了下煙灰,說:“隊長講的沒錯,咱們此刻,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代進先前來的那批人。”
“跟著他們的步驟來。”
“他們或許也是這麼,然后發生了些事,才會那麼容易砍掉了很多樹,弄了那副模樣。”
金萬財點點頭:“沒錯,咱們靜靜等待即將發生的事就好了。”
我看了眼隊長,無意間,我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了 一…很奇怪的神。
怎麼形容呢?
得意?
或許是?
總之,一閃而過,很快恢復了平靜。
為什麼會有這種神?是因為他的計劃得到了實施嗎?
我不清楚,但我約約的覺,事,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復雜一些。
不由自主的,我想到了在口袋里發現的那團紙,上面寫著的那一個‘殘’字。
是什麼意思呢?
以目前的局勢,我分析不出任何與‘殘’有關的容。
“好了,大家吃完后,早點休息吧,明天七點起床,繼續砍樹。”隊長把煙頭捻滅:“也只能先這麼干著了,因為沒有更好的選擇。”
這種林深,因為氣候炎熱,等緣故,蚊蟲特別的多,我這種生活在地的人,很難適應,翻來覆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背包里倒是有花水,我抹了些在果的皮,還是不行,源不是這里,主要是我適應不了這種環境。
我張大,用力呼吸著,卻還是覺口發悶。
實在睡不著,我起走到了帳篷外,坐在空地上,點了一支煙,外邊還稍微好點,畢竟空氣是流通的。
我看了看四周,企圖看清楚些這里的風水,但到是參天大樹,什麼都看不清楚。
我低頭看了眼皮油,發現很淡,也沒有氣。
這可真是奇怪,正常的林子里,怎麼會發生八個人憑空消失,只留下一個神經錯,雙眼傷隊員的事?
而且,砍伐周圍樹木的困難,我們已經到了,是怎樣的力量,讓這一切變的容易了呢?
我心想這皮油有時候也不準,還是沒有羅盤靠譜,我把手放在斜挎包里,去找羅盤,結果一之下,不由的一驚!
什麼況?
我的羅盤呢?
我把斜挎包翻了過來,仔仔細細尋找了一番,仍然沒見羅盤,難道掉在了帳篷里?
我起打算走回去拿,順便走到四周看看,結果不經意間,竟看到了林中,有一個人影,正站在帳篷的正東方位,他的手中,拿著一樣東西,月照耀下,有一反,不是旁,正是我的羅盤!
我不由一驚!難道這支隊伍里,除了我,還有一個人懂得風水?
他什麼時候走我的羅盤了?
趁著大家休息時,他在的看什麼呢?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此人并沒注意到我,依舊在一邊抬頭看前方,一邊看羅盤,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等我靠近他時,終于看清楚了他的臉,我不由張大了!怎麼會是他?
他也在無意間,扭頭看到了我,原本溫和的眼神,立刻綻放出了一寒芒,反手拔出了匕首,就要朝我撲來!
這他嗎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急忙后退了幾步,同時拔出匕首,他要殺我滅口嗎?無論怎樣,我絕對不能束手待斃!
我要反抗,必須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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