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恐怕連鄉下都回不去,謝能讓好好的活著?指不定不如就讓跟著那幾個麻風病人一起生活吧,我們母倆多善良啊,還讓們一家團聚。”
“媽你出的這個主意特別好,我已經非常期待了,等趕走了慕千雪,我再去謝面前面,以我的姿和手段,一定會讓謝對我迷,娶我為謝太太。”
慕寒月非常自信,在看來嗎,慕千雪這種比自己長得差一點的謝琛都能看上,有什麼理由看不上自己呢?
慕寒月可比慕千雪出許多倍,不管是容貌,學歷還是修養。
當初沒有直接把慕千雪給安死,一直是慕寒月的心病,慕千雪通過直播混得風生水起的時候心里著急瘋了,生怕等到爸爸慕宏飛醒來,就把慕千雪接回來頂替自己的位置。
現在只有把慕千雪狠狠地踩在腳底下,才能安心。
慕母拍了拍慕寒月的手:“月兒,你真是我的好兒,像慕千雪這種傷風敗俗的人本就不配做我們慕家的人,我以后可就指你了。”
“放心吧媽媽,我永遠是你的兒,我會好好孝敬你的。”
安了慕母之后,慕寒月上樓打開電腦,開始拷貝東西,要帶著這些東西約慕千雪見一面,好好的看看狼狽的樣子。
慕家母這邊詆毀著慕千雪,城堡那邊的安娜也不甘落后。
“爺,我有一件事想跟您說,是關于夫人的。”
謝琛原本要走的腳步頓住:“說。”
這麼好看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停下,安娜幾乎不能呼吸,想到了自己晚上做的那些夢,臉蛋發紅,又極力忍住,出一個諂的笑:“爺,那碗骨頭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廚房的人弄錯了,求您留下我。”
謝琛濃眉一皺:“你就是要說這個?”
他拔步就要走,安娜連忙攔住他:“不是的,爺,我是真的有事要跟您說的,夫人之前讓我幫助逃出去,我拒絕了之后又讓我幫找一副直播設備,想要在家直播。”
“爺啊,夫人似乎還是想走,想帶著小爺一起走。”
眼看男人的臉沉了下來,安娜繼續添油加醋地說了幾句,隨后就站到一邊作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你去管家那里結一下工資,以后就不用來了。”
“爺!”
安娜懵了,滿以為自己的一番話會讓謝琛生氣,從而使得慕千雪遭殃,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自己遭殃,還是辭退這麼嚴重的結果。
一下子慌到不行,試圖去拽住謝琛求饒,但是連謝琛的服邊角都沒有到。
看著謝琛離開的背影,安娜氣得直發抖。
為什麼?為什麼爺不去懲罰慕千雪,為什麼爺要這麼護著?慕千雪有什麼好的?不就是個下賤的人嗎?
不行,得找幫幫我,我一定不能被辭退!
慕千雪是無意知道安娜的去留的,但偏偏上次給送餐的那個傭人小姑娘是個八卦心重的,把餐盤放下之后就小心翼翼的和慕千雪搭話,沒聊幾句就把話頭轉到安娜的上了。
“夫人你可真厲害,安娜自從來了我們這,就一直自以為比其他傭人高貴,對我們吆五喝六的,幸好夫人讓爺出手了,否則我們可就要吃許多苦頭了。”
“我?”慕千雪放下手中的湯勺:“跟我沒什麼關系,是剛好得罪了你們家爺而已。”
謝琛會為出氣?這不是天方夜譚嗎?那個臭男人只是覺得自己被捉弄了而已,像他這樣霸道的男人一定不能接領地范圍有人自作主張,才出手的。
“不會啊,故意針對夫人你,然后就被爺辭退了。”
慕千雪疑:“辭退?”
沒想到這麼嚴重。
傭人道:“對啊,謝家的工資可是出了名的高,這回被辭退可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唔,那你們工資多呢?”
“哎,我們工資肯定不能跟夫人的直播比了,但還是很不錯的了,七千塊錢。”
慕千雪瞠目結舌,七千塊錢?直播的時候村長兒子才給三千塊錢。
等傭人走了,上網查了一下直播的平均工資,看著那些數字,明白自己是被村長兒子狠狠地騙了。
那上面說普通的主播底薪4000,有人氣的就更多了,賣的越多提越多,當時次次都是把貨賣空的...意識到自己錯過了多錢的慕千雪悲傷無比。
以至于謝琛進來說讓給孩子喂的時候,都是怏怏的:“因為之前脹,所以用往冰袋里了很多,在冰箱里,你加熱一下讓他喝吧。”
“慕千雪。”謝琛原本溫和的臉瞬間沉下來,他發現這個人總是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怒火。
“你人就在這里,為什麼要讓孩子喝冷凍的?”
“不都一樣嘛。”被謝琛吼了的慕千雪無奈站了起來,朝謝琛走去:“把孩子給我抱吧。”
只是剛接過孩子,就被得腸轆轆的孩子抱住啃。
孩子如今已經一個月半大了,小小的齒正在慢慢往外長,他啃起來又沒規沒矩,慕千雪十分頭疼。
但這會兒更頭疼,因為孩子扭著腦袋照著服就了上來,以至于讓的弧線都展在男人的面前。
下意識的抬頭,更是捕捉到了男人視線的方向,一時間只好把孩子摟,轉過去,得不能自已。
他往哪看呢?
謝琛也察覺到了尷尬,他下意識地咳嗽了一聲,心中的震驚還在放大。
“那個,我是來跟你說直播的事的。”
“啊?”慕千雪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一定是安娜告發了,抿坐到床上,由于背過的原因,說話也氣很多:“你不讓我出去,那我就在家里直播嗎,這樣也不行嗎?”
“為謝太太,你不需要做那些,這是我的副卡,你想要什麼,盡管買就行了。”謝琛把一張黑卡放在桌子上。
慕千雪蹙了蹙眉:“我跟你說過了我不喜歡用別人的錢,我有手有腳...疼,小夏天你...”
猝不及防的,慕千雪就被咬了一口,吃疼的低頭看著孩子,下一秒覺面前的被擋住,謝琛一臉焦急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視線也落在自己前。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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