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安逸的時間有點過于長,以至于易求真一時間竟然在努力的回憶自己之前干什麼的。
之前是干什麼的來著?
折扇在夜下折出來的寒芒有些駭人。
易求真眉心一蹙。
哦,對。
是個類似于打手的份!
思考間,那些人已經一點猶豫都沒有的進來了。
對方話也不多說,挨個房間推門,手中好像還拿著家伙事兒。
易求真與程罪同時退到房門左右兩側,在們中間的這扇門被人推開的那一刻,易求真率先出手,對著對方的脖頸就是一手刀。
那人被劈的嘔了一下,不自的彎下腰,易求真趁機踹過去狠狠地一腳。
對方被易求真控制住后,他的同伴也迅速了過來。
原本易求真是打算以一抵擋這幾個的,但哪想,都沒等騰出手來,一起進來的兩個男人就被程罪一手一個,勒住脖頸帶到了門后去。
折扇堅的把手部位,敲在兩個男人的頭上,瞬間讓對方兩人喪失了戰斗力。
但外面可不僅僅是這兩個人。
易求真率先沖了出去,程罪跟在后面。
那圍在小二樓里的一行人都聽到了靜,迅速集結而來。
打斗中,程罪吃痛的悶哼一聲,猛地回頭看了眼拽住頭發的男人。
的眼眸寸寸猩紅起來,掌心的折扇突然散開,對著那人的面部橫飛了出去。
“啊啊——”
撕心裂肺的喊聲,若若現的腥味,暗的客廳,打斗聲不止。
驚心魄的幾分鐘過去,易求真著氣將唯一一個還能好好說話的男人按在角落里。
彎腰撿起折扇的人,用擺拭了下扇面,作慢條斯理,除此之外,又用手背蹭了一下臉頰不知是跡還是汗水的。
踱步靠近時,那男人的臉上居然浮現了幾分恐懼。
這個人絕對練過,回想起剛剛手的時候,每一次出手都干凈利落,又那樣的抗勁兒能忍痛……
程罪的嗓音有些啞:“告訴你的老板,就說你們現在就過去。”
語氣非常輕,可卻能讓人到,強大的控制力。
不聽從是不行的。
那男人艱難的掏出電話,易求真直接搶了過來,“哪個號碼?我替你發。”
以防這人風報信那就遭了。
男人也沒有反抗,很識時務。
他跟易求真簡單涉了幾句,易求真便把消息發了出去。
意外的是,對方回的很快,并讓他們到一個指定地點。
除了這個人之外,其余的那幾個都被易求真用繩子綁了死結,堵住困在廚房里。
們兩人只帶著一個人離開了重村。
開車的易求真幾次都想開口問點什麼,卻又不敢瞎問。
副駕駛的人把玩著折扇,靠著座椅,看起來十分悠閑的樣子,似乎一點想要解釋些什麼的想法都沒有。
“誒我說你這人,能不能別讓你的搭檔總是瞎猜?”
程罪輕笑:“你瞎猜,倒了我的問題了?”
易求真心頭越來越震,“你……沒失憶?”
他陰沉著臉,眼里一片冰冷,但是聲音卻出其的興奮︰“小東西,既然你覺得我惡心,那我就惡心你一輩子。下個月,我們準時舉行婚禮,你不準逃!” “你等著吧!我死也不會嫁給你的。”她冷冷的看著他。 他愛她,想要她。為了得到她,他不惜一切。 兩年前,他吻了她。因為她年紀小,他給她兩年自由。 兩年後,他霸道回歸,強行娶她,霸道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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