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過飯后,回了趟瀾庭。
兩個小家伙兩天沒見到爸爸媽媽,自然是想念的。
宗嘉澍朝著兩人跑過去,直接忽略爸爸,撲進媽媽的懷抱。
“媽媽,你下次有事太晚回不了家,我讓管家伯伯送我去找你好不好?”小家伙圈著媽媽的脖子,認認真真問。
楚伊有些尷尬地了鼻子,將他抱起來,還是點點頭,“好。”
宗硯俢嗤了一聲,結果被楚伊踢了一腳。
宗硯俢,“……”
他走到兒邊,將抱在懷里,“有沒有想爸爸。”
楚晚星不忍心騙爸爸,可說出實話又有些傷人,糾結之際,聽爸爸說,“給你買了幾盒鉆石,后天到貨。”
“想爸爸!”楚晚星直接抱住男人的脖頸,在他臉頰上親了親。
宗硯俢有些無奈,又有些心酸。
但他好奇于兒對鉆石黃金的執念,落后于楚伊進房間,問道,“為什麼喜歡貴的東西?”
小家伙眨著大眼睛,這次選擇不欺騙爸爸,誠實地開口,“因為……以前我看媽媽賺錢很難,想給攢養老錢。”
從孩口中說出語重心長的話,才最讓人心疼。
宗硯俢的手兒的頭發,凝聲道,“乖,以后有爸爸。”
“嗯!”用力點頭。
兩人在家里呆了沒多久,便各自開著車子去了各自的公司。
楚伊從宗硯俢的手機里拿到了宋嵐的手機號,給發消息,晚上五點半,會將項鏈親自送到醫院。
宋嵐家里開了一家專科醫院,在江城名氣不小。
晚上五點半,醫院門口依舊有大量車子往來。
楚伊開著的紅法拉利極其惹眼,停在了路邊。
宋嵐盯著遠遠看著這臺車子,眼底閃過錯愕。
但還是面無異地走了過來,敲了敲車窗,玻璃降下來,出人那張致到無可挑剔的臉龐。
楚伊將裝在盒子里的項鏈遞了出去,笑聲道,“宋小姐看看,是不是你那條。”
宋嵐將盒子打開,眼中浮現失而復得的驚喜,仿佛這條項鏈對來說,真的很重要。
“是的,謝謝時小姐,昨晚真的很抱歉,我是太著急了,所以才迫不得已將電話打到宗先生的手機上,我昨天搭乘了他的車子,希沒給你們造誤會。”
楚伊手臂撐在車窗邊緣,笑得一臉無辜,“誤會倒是有了一點。”
聞言,宋嵐眼角了些。
楚伊繼續道,“他甚至提了換一臺車子,我這個人雖然心狹隘,但一臺車子千八百萬,實在沒必要因為這點芝麻大的小事而造損失,他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
楚伊沒說一句話,宋嵐的臉便熱一分。
那個男人……竟然為了眼前囂張跋扈的人做到如此地步……
甚至只是因為坐了他的車子,他就要把車子換掉……
手慢慢項鏈盒子,面上都快保持不住淡定的表。
強撐著笑了笑,“宗先生對時小姐,還真是寵有加。”
楚伊笑了笑,“還行吧。”
宋嵐聞言笑了笑,從包里拿出一份請柬遞給楚伊,“我想為了避免其他的誤會,這份請柬勞煩時小姐帶給宗先生,家父下周六十歲生日,還請宗先生務必到場,如果時小姐有空,可以一起過來。”
楚伊挑了挑眉,沒有猶豫接了下來。
就像之前宗硯俢說的,宋老先生是程相宜的老同學,該給的面子還是得給的。
要的無非就是宗硯俢的態度,既然他把態度擺出來了,也不會一直咬著這件事過不去。
說著,電話響了,點了接聽,然后對宋嵐道,“項鏈我送到了,請柬我會轉,宋小姐下次小心,再見。”
車窗升起,隔絕了人的容,和嗔怪的聲音。
但宋嵐還是聽到了里面傳來的對話。
“好啦,催什麼催,我大概二十分鐘就到,你先進去等我。”
那語氣,一眼就能分辨出,是跟人才會有的聲調。
宋嵐目送紅法拉利消失在視野,眸底閃過一不甘心。
楚伊進餐廳時,臉其實是不太好的,見了敵心終歸不會好到哪里去。
可當看到他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的時候,心頭那點郁氣息灰飛煙滅。
人就是這麼好哄。
“喜歡嗎。”他為拉開座椅,待到楚伊走進座位,朝前推了兩分椅子的位置,俯在臉頰親了親。
楚伊了沾染珠的花朵,笑眼彎彎回,“喜歡。”
待到宗硯俢也落座后,將宋嵐給的請柬推過去,“給你的,宋老先生下周生辰宴。”
男人眸閃了閃,沒接,“禮會到,我就不去了。”
楚伊嘖嘖,“現在自覺都這麼高了?”
男人狀似無奈嘆息,“畢竟不想每天都睡沙發。”
提及沙發,楚伊立刻想到什麼,臉瞬間就紅了。
餐桌下,的腳直接踢向男人的。
可他似有所覺,一把握住纖細的腳踝。
拇指在膩的皮上挲著,惹得楚伊臉更紅了,“松手,你干嘛呢?”
男人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我做什麼了?”
楚伊,“……”
他怎麼越來越無賴了。
“松手,跟你說正事。”瞪了他一眼,他才緩緩松開。
“宋老先生的生日宴,你還是去吧,畢竟以后都要走的,如果你不去,宋嵐肯定認為是我吹得枕頭風,我才不是那麼小肚腸的人。”抱著水杯,慢悠悠喝著。
宗硯俢點點頭,“我老婆當然不是小肚腸,不過是太我罷了。”
“不要臉。”楚伊翻了個白眼。
“嗯,你說什麼都對,我去也可以,你陪我一起去。”他還是怕再對他起什麼誤會,索帶著一起去。
“我去好嗎,人家也沒給我邀請函。”楚伊了心思,畢竟讓自己的男人去敵家里的生日會,還是多有些想法的。
“你是我的人,誰敢說什麼。”他說得極其自然,也讓楚伊的心徹底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