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只是如此的話,那麼怪談世界可能也只是出現了數十年的時間罷了。”
“然而,倘若將目眺到那浩瀚無垠的歷史,你就會發現到一些有趣的事。”
“縱觀歷史長河,多弱小的帝國在短短時間之,就達到了巔峰,達到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地步,而多強大的帝國王朝又在突如其來的天災人禍中走向滅亡的邊緣....”
“那一個個帝國的輝煌,是否是因為天選者功通關的緣故,那突如其來的天災人禍,像不像天選者失敗后,降下的懲罰?!”
“彼時彼刻之變化,是否又恰如此時此刻?”
“這就像是一次次不斷重復的回,如今龍國的再次崛起,又何嘗不似當年之輝煌。”
徐淼眼神復雜的看著眼前的蘇銘,伴隨著述說,思緒仿佛已經飄散到了悠久的歷史長河之中,好似見證了一個個強大帝國的崛起和覆滅。
當年的他,即使是在為了天選者后,在聽到這一番驚世駭俗的言論,也是不由得心生震撼。
倘若一切真是如此的話,那麼怪談世界存在的時間就已經不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祂就像是藏在歷史長河之中的龐然大,一直在俯瞰著整個世界的運轉和變化,并挑選時間降臨和離開。
祂的每一次出現都會帶來一個個帝國的毀滅,
可又會讓新生的帝國走向輝煌的道路。
祂就像是幕后黑手般,不斷的縱著整個人類世界的興衰起伏。
祂的每一次出現,都會在人類世界掀起軒然大波,可每當祂消失的時候,又會主抹去一切痕跡。
于是乎,當一部分真相無法載史冊的時候。
歷史的真相還會是真的真相嗎?!
“那麼,祂的目的是什麼?”
蘇銘雙眸微瞇,掩蓋眸子深的異樣,臉上浮現出若有所思的神,好似在思考著其中的可能。
怪談世界的一次次降臨,又一次次消失,肯定是有著祂的目的。
不然的話,祂也不會閑得蛋疼的在各國之中挑選天選者參加怪談副本。
而作為上一批被選中的天選者,徐淼夫妻肯定是知曉祂的目的。
而徐淼也是沒有讓他失,直接說出了怪談世界真正的目的。
“祂在篩選真正的戰士!”
“祂的每一次出現,都是為了篩選出真正的戰士。”
“當天選者功通過十個怪談副本之后,實力達到一個臨界點后,將會接到來自于祂的邀請,前往怪談空間,參與真正的規則怪談。”
“你們這一批天選者之前參與的幾個規則怪談都是一模一樣,堪稱同步,可那并不是真正的怪談副本,只是其中的投影罷了。”
“投影副本顯出來的力量系,僅僅只是真實副本的十分之一罷了。”
“而投影副本發生的重大事件,也是會被真實副本的人所應到。”
“蘇銘,你不要以為這一次打了【猛鬼大樓】這個真實副本,就以為真正的規則怪談就真的如此弱小了,恰恰相反,位于遼安市的【猛鬼大樓】實際上只是祂臨時搭建的一個草臺班子,本算不了什麼,真正的規則怪談是一整個完整運轉的世界。”
“你在之前的【小鎮神父】遇到的所有人,只是來源于真實副本人的投影罷了,真正的上帝和撒旦比你想象中的可怕,上一次,你要不是跑得快,你可以就無法通關【驅魔神探】了,因為那個時候,來的上帝和撒旦都是真,不是投影...”
“【驅魔神探】這個真實副本連同所有投影副本,都被這兩位給抹滅了,就連那頭初生的邪神都沒有活下來,要不是其他天選者跑得快和死得快,都得讓你給坑死...”
“你之前在【小鎮神父】的所作所為,雖然殺的只是投影,可也是將這兩位西方的至高神給惹怒了,你要是真的有一天進了西方類真實副本,怕是會有不小的麻煩....”
說到這一點的時候,即使是徐淼也是忍不住想要吐槽,眼前這個家伙實在是將惹禍能力給點滿了。
要不是蘇銘的實力強大,運氣也是不錯,跑路能力點滿,早就在罪惡之都里面,被兩位西方大佬給堵住了。
不過,看著蘇銘一副滿不在乎的表,他就知道,自己白說了,以這位爺的格,怕是上帝和撒旦真降臨,都敢一刀砍過去,不帶猶豫的。
蘇銘此刻倒是對于徐淼心的想法并不在意,甚至于就連得罪了上帝和撒旦的事,也是沒有多害怕,反倒是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祂的邀請是可以拒絕的?”
眼前的徐淼夫妻兩人既然還在現實世界,這樣就意味著來自于祂的邀請,是可以拒絕的。
“沒錯,雖然答應祂的邀請,可能會有更加彩的經歷,可能會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可我們并不愿意繼續擁有那樣子的生活。”
“所以,我們在面對祂的邀請的時候,選擇了拒絕。
與我們同一批的天選者里面,除了寥寥幾個天選者選擇了答應之外,其余都拒絕了。
作為代價,在祂離開之后,我們不得在普通人面前顯出任何詭異能力,更不能夠在普通人面前說出有關于規則怪談的,我們的一切份,連同有關于規則怪談的一切訊息也是被徹底抹除。”
“這就是為什麼你之前一直無法查到我們夫妻二人毫訊息的由來。”
“本來,這些事,我是打算找個機會跟你說的,既然這一次遇到了,那便一并告知你了!”
徐淼一臉復雜的看著蘇銘,暗自嘆了口氣。
攥住妻子的手也是更加了幾分。
如果可以的話,他更希換個場合,換個地點,獨自一人跟眼前的蘇銘攤牌,告知這些。
同為龍國天選者,他自然不會對于刻意去瞞這些事。
恰恰相反,將這些事提前告知這一屆的天選者,也是能夠為他們揭開迷,提供幫助。
可沒辦法,眼前這個男人太過于危險了,危險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
就跟隨時都會炸的炸藥桶似的。
沒有人能夠猜出他下一刻會做出什麼事。
不然的話,他之前也不會帶著妻子刻意躲著對方,避免見面。
要不是這一次正好被逮個正著,他只會找個特殊的時間,獨自一人跟蘇銘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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