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二陛下相信,在有了棉之後,大唐軍隊的戰鬥力必將再上一個臺階。
“陛下聖明,我現在就宣佈價格修改了。”
程默嘿嘿一笑,連忙拍着肚子說道。
李二陛下看着他的肚子,心中有些疑程默的肚子爲什麼總是鼓鼓的,不過他沒有問出來,而是叮囑道:“雖然價格降到了20文,但僅限於普通的百姓,如果是達貴族來了,疑慮按照三十文!”
他推出這項政策,用國庫裏的錢來補價格,是爲了讓普通的百姓們益,而不是爲了便宜那些達貴族。
“好嘞!”
程默一喜,這樣甚好。
因爲蘇牧的本意也是如此,這些東西發明出來自然是要讓百姓們益,而不是讓那些有錢人益。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李二陛下忽然看向了程默,疑地問道:“默,你知道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太太嗎?”
“嗯?”
程默一怔,腦海之中下意識浮現出了兩個人。
“您說的是一個這樣的老頭和一個這樣的老太太嗎?”
程默思索着,將趙二春和王土花的容貌給李二陛下形容了一遍。
“對!就是他們!”
李二陛下一喜,他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程默居然知道,“他們是誰?”
“他們……是江南商會的創始人,一個趙二春,一個王土花。”
程默如實回答道,“他們怎麼了?”
“沒事,沒事……”
李二陛下思索着這兩個名字,上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畢竟……嗯,丟臉的。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東西,可以使得棉如此溫暖?”
正在這時,一旁的房玄齡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程默微微一笑,打開了後的一個大箱子,也就是之前秦懷玉用過的那個大箱子。
“嗯?雪花?”
房玄齡和李二陛下下意識向箱子之中看去,卻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不,不對,不是雪花!”
李二陛下很快就意識到了,在這麼熱的質之中,雪花怎麼可能不融化呢?
“那是什麼?”
房玄齡納悶無比的走上前去,將手進了箱子之中。
下一刻,他徹底呆愣在了原地。
“這,這,好溫暖!”
房玄齡喃喃地說道。
李二陛下看着房玄齡的樣子,心頭格外好奇,不由得同樣上前去,將手進了箱子之中。
然而下一刻,他同樣愣在了原地,和房玄齡的樣子一模一樣。
“暖和,真的暖和!”
李二陛下笑了起來,“此甚是神奇,到底是何?”
程默呵呵一笑,“陛下,此名爲棉花,是一種生長在地裏的植。”
此言一出,李二陛下和房玄齡的目頓時匯聚了過來。
“所以說……可以大規模種植?”
房玄齡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點,連忙問道。
“沒錯,而且產量並不低!”
程默點了點頭,“這也是爲什麼棉的價格如此低廉的原因。”
“不同於鴨絨與鵝絨的稀缺,因爲是可以直接從地裏長出來,所以並不稀奇!”
李二陛下同樣興地拍了拍手,“妙啊,實在是妙!”
這一刻,他們二人的臉上全都閃爍着前所未有的彩。
他們可以預知到,這所謂的棉花,絕對會爲和土豆一樣恩澤天下的植。
“那好了,陛下您走吧。”
這時,程默拍着肚子說道。
“啊?”
李二陛下一怔,頓時從欣喜之中走了出來,這才意識到,程默這是給自己下逐客令?
他不由得臉一沉,冷聲道:“你小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程默也皺起了眉頭,“您不走,難道要一直在這裏讓百姓們等着?百姓們可是在等着買寒的服!”
程默說着,指了指窗外。
李二陛下一怔,旋即順着程默的手指的方向向着窗外去。
卻見在窗外,一個個百姓們全都探着頭看着雜貨鋪之中,有些人是在等待着李二陛下,有些人的目則是始終沒有離開過店鋪之中的棉,眼神之中充滿了。
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是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抱着自己的胳膊,很顯然都在承着寒冷。
他們知道,溫暖就在雜貨鋪之中,不過因爲李二陛下在這裏,他們不敢進來,只能默默地看着,用的眼神看着。
“是朕錯了。”
李二陛下深吸了一口氣,就拿着手中的棉,帶着房玄齡以及一衆千牛衛向着店鋪之外而去。
“陛下,等等!”
正在這時,程默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嗯?”
李二陛下一怔,轉過頭來看着程默,眼中充滿了迷茫。
這小子要幹什麼?
“咳咳,陛下,您還沒有付錢。”
程默了手,一臉小心翼翼地說道。
李二陛下的眼睛登時就瞪大了,“你和朕要錢?”
“咳咳,陛下,是蘇哥說了,不管誰來,都不能白拿白喫的……”
程默再度了手,直接將蘇牧搬了出來。
李二陛下只覺得呼吸一滯,是蘇牧……
偏偏面對蘇牧這個小子,他還真的是無能爲力!
但是讓他這個皇帝來掏錢,實在是對他的辱!
於是乎,雜貨店之中的氛圍一時之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程默着手,李二陛下瞪着眼,雙方誰都不肯退讓。
“咳咳,默小子啊,陛下那能是一般人嗎?如果駙馬在這裏,肯定會將這棉送給陛下的。”一旁的房玄齡見狀,連忙打圓場道。
“房叔叔此言差矣,駙馬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就算陛下來了,也需要付錢,以此來警戒我們不能給任何人開後門!”
程默信誓旦旦地說道,本不搭理房玄齡的打圓場。
“整個大唐都是朕的,朕會差這點錢?”
李二陛下瞪着眼睛,“你這是對朕的辱!”
程默據理力爭,“陛下那麼有錢,整個大唐都是陛下的,還差這一件棉的錢?”
李二陛下只覺得口有一口迂濁之氣久久不能散去,面前的程默,簡直是另一個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