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嚇得,我還能會給你剃度不?”
葉凡隨手抓著楊玉環的頭發。
“啊?那個,人家怎麼說都是個人嘛!”
楊玉環回著葉凡楚楚可憐的說道。
葉凡松開被劃拉兩半的擺,說道:“好,很好!”
“你…到底要干什麼,給我個痛快,行不行?”
楊玉環仍是滿臉的不解。
“你說我還能怎麼樣?”
葉凡一個野蠻沖撞,楊玉環猝不及防之下一下趴伏在桌子上,不過,約明白這是要做什麼了,心里不暗松了口氣,方才竟然還有一擔心要剪頭發呢。
“你總是讓人家捉不。”
楊玉環了口氣,輕聲說道。
葉凡輕笑了一聲。
一點點的布料碎片緩緩落到地上。
還真有意思,刺激!
“看樣子,太后您是真的想我了。”
葉凡甩了甩手說道。
“我,我…”
楊玉環兩頰緋紅,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了。
……
一個時辰后。
梳妝臺前。
楊玉環看著銅鏡,臉頰緋紅,自己還從來沒有如此照過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不覺得還真有些陌生……
然后,緩緩轉過頭來,聲說道:“爺,妾好像不了了,您能不能抱我?”
葉凡二話沒沒說,直接抱起楊玉環放到了床榻之上,他也能理解楊玉環此刻的狀態,正常彎著腰這麼久都會很累的。
“對了,太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昨天夜里你兒子被人刺殺駕崩了,何人所為還在調查中,猜測應該是紅蓮教所為。”
葉凡淡淡說道。
聞言,楊玉環陷了沉默,眼圈也變的微紅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李霸天都是濃于水的兒子。
“想哭就痛快哭出聲吧。”
人非圣賢,孰能無!楊玉環要真是對于李霸天的死無于衷沒有任何反應,葉凡反而該心里不爽了,冷無的人留在邊還有什麼意義。
楊玉環抹了抹眼淚,臉上出一微笑,說道:“也好,對于他也是一種解,總好過不人不鬼的窩囊活著。”
略一遲疑,繼續說道:“想必你應該是有了計劃,需要我做什麼,一切都按你的意思辦。”
“我要立晉王世子李軒為帝,明日早朝以你的懿旨宣布。”
葉凡直言不諱的說道。
楊玉環點了點,說道:“他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相信朝臣定然也不會反對的。”
“行了,你繼續誦經吧,我就先走了。”
“啊?是,我確實該好好讀幾篇經文了。”
楊玉環頓時俏臉紅,滿腦子都是你,這樣讀出來的經文,不知道佛祖會不會怪罪。
葉凡點了點頭,轉就要走,楊玉環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說道:“對了,李軒稱帝后,寧王只怕會心生不滿,況且又手握重兵,你不可不防。”
又是寧王?
似乎…
禍起蕭墻在所難免了。
“我知道了。”
說完,葉凡就徑直出了慈寧宮,然后直接去了坤寧宮。
一夜的歡快…
第二日,天蒙蒙亮,葉凡在蕭婉額頭上輕點了一下,就起了。
今日大興帝國要變天了。
早朝。
龍椅之上空空如也,太后楊玉環冠霞帔威嚴的坐在龍椅之側。
正在大臣們很是不解,面面相覷之際。
葉凡清了清嗓子,表略顯悲痛的高聲說道:“各位大臣,陛下昨天夜里突發疾病,駕崩了。”
說完,他還出幾滴眼淚,隨手拭著。
大殿之上陷短暫的安靜之后。
撲通,撲通…
“陛下,陛下啊!”
所有大臣相繼都跪了下去,哭聲瞬間大起。
魏忠賢也跪了下去,只是裝模作樣的掩面假裝哭泣著,反正他站的高,誰也看不見只需要哼哼幾聲就行了。
整個大殿里,除了葉凡和楊玉環都跪伏在地上。
葉凡也沒有急于開口,讓眾人的眼淚和心思先飛一會兒吧。
一個兩個的腦袋都伏在地上,看不見面目表,有發自心哭的,估計絕大多數心里都不停的盤旋猜測著,消化這突如其來的噩耗,應該還有的是在琢磨眼下的局勢自己該何去何從。
過了好一陣兒。
葉凡高聲咳了兩聲,說道:“各位大臣請先節哀!”
大臣們停止了哭泣,基本都緩緩抬起了頭,又不是自己親爹死了,說剎車還是很快的。
葉凡繼續說道:“太后懿旨,先皇駕崩,一切喪事由禮部統籌善辦,國不可一日無君,擇定新皇也是當務之急。”
“是,是,太后所慮甚是。”
大臣們眾口一詞的說道,先皇帝喪事他們可不興趣,除了賺個累屁好都沒有,擇定新皇才是最關心的事。
楊玉環這時候開口說道:“禮部尚書何在?”
“臣在。”
禮部尚書出列畢恭畢敬的抱拳道。
楊玉環繼續說道:“先皇駕崩而且無子嗣,你深諳本朝禮法祖訓,你且說說,皇族旁支中,誰最有資格繼承皇位。”
“啟稟太后,按照祖制,理應由晉王世子繼承皇位。”
禮部尚書快速回答道,這個事是明擺著的本無須遲疑,要是再想半天那他這個禮部尚書就別干了。
楊玉環點了點頭,高聲說道:“晉王世子李軒聰慧可人,哀家也甚是喜歡,既然祖訓如此,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謹遵太后懿旨!”
大臣們群起高呼道,這都是板上釘釘的事,誰敢出來跟太后唱反調,如果是立寧王為帝,肯定會有忠臣出來諫言的。
“既然重臣均無異議,那就布告天下吧,禮部尚書即刻準備登基大典事宜。”
“還有,哀家不適,所有軍國大事全權由九千歲代哀家理。”
楊玉環朗聲說道。
“臣等遵旨。”
大臣們又是一陣齊聲道,葉凡的威嚴表面上還是沒有人敢挑戰的。
葉凡也沒有客氣,轉頭對魏忠賢說道:“魏公公,即刻帶人去晉王府護送晉王妃和世子殿下進宮。”
“九千歲爺,您看新君登基大典是否就選在今日。”
禮部尚書問道。
“為天下臣民計,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先皇喪禮和新皇登基就同時辦進行吧。”
葉凡點了點頭。
“下遵旨,即刻去辦。”
說完,禮部尚書就出去了。
“勢急,我看各位大臣就不要回去了,可在偏殿暫歇,靜候新皇駕臨。”
葉凡朗聲說道。
然后,他扶著楊玉環就去后殿暫歇了。
葉凡已經提前都安排妥當了,沒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皇宮,事沒有穩定住之前,還是不要讓這些大臣出去的好。
半個時辰后。
魏忠賢就帶著梅君溪和李軒過來了。
“臣妾拜見太后。”
楊玉環點頭示意了下,然后轉頭微笑著說道:“軒兒,來讓皇祖母看看。”
梅君溪看了看葉凡,臉上不由得生起了一紅暈。
李軒乖巧的走到楊玉環邊,了李軒的小臉蛋,說道:“這孩子果然長的英氣人!”
然后,楊玉環就是囑咐李軒等會要聽話不可哭鬧的事,小家伙好像有些懂得的點了點頭。
沒用多長時間。
婢就送來了冠霞帔,為梅君溪更,雖然時間倉促,但是該有的禮節一點也不能,小李軒的龍袍皇冠也是快速的趕制了出來,自然有些差強人意,不過也是盡顯皇家威嚴。
更完畢后。
眾人又回到了大殿之上,所有大臣已經全部到位。
先皇居喪期間,肯定一切從簡,重臣朝拜恭賀走個儀式,算是名位就定了下來。
至于新皇年號什麼的,還有皇后和梅君溪以及后妃們的封號,那就是慢慢議定了。
接下來,就是要理李霸天的喪事了。
整個皇宮盡皆掛孝,小皇帝李軒和梅君溪還有后宮嬪妃也都要為李霸天守靈。
李霸天駕崩和新皇登基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遍天下。
葉凡自然不會掛心這些事,他要總攬全局,這個時候是容易出變的時候,衛軍和九門兵全副武裝時刻戒備著。
古代皇帝喪儀可是不簡單,李霸天真正下葬可能要三兩個月之后的事,天子的葬禮規格一般是五棺兩槨,里三層外三層的封閉,就算尸腐爛也本聞不到味道,只要不把整個皇宮弄的臭氣熏天,停多時間都無所謂了。
……
三日后。
葉凡正陪著青鸞在院中閑坐。
突然,魏忠賢急匆匆的過來了,看了看青鸞沒有立即稟報。
青鸞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夫君,現在宮里正事多事之秋,你不用陪我了去忙大事去吧。”
葉凡一看魏忠賢言又止的,肯定是有什麼大事,應該是怕驚嚇到青鸞沒有直接說而已。
然后,葉凡跟青鸞打了個招呼,兩人就出去了。
“爺,不好了,紅蓮教果然起事了,守城將士來報,有數萬之眾糾結在宣德門城墻之外。”
魏忠賢急忙說道。
“作真是夠快的,看樣子是借朝局不穩從中取事啊,加強戒備,無論如何不能讓這些黨攻進城來。”
葉凡說道。
“小旺子已經親臨城頭了,只是奇怪的是紅蓮教人馬并沒有發起攻擊,而是就這麼僵持著,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魏忠賢有些不解的說道。
葉凡皺了皺眉頭,恍然大悟說道:“忠賢,你說寧王會不會借清君側之名率領大軍前來,紅蓮教圍而不攻是不是在麻痹我們?”
“爺,您這樣說,老奴好像也明白了,還真的不排除這種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京城可就危機了,寧王手上可是有二十萬銳啊。”
魏忠賢一臉擔憂的說道。
“忠賢,你說的沒錯,紅蓮教人數再多,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不足為慮,厲害的還是寧王的大軍,你馬上派一些得力的人,手持圣旨去調兵勤王。”
葉凡皺著眉頭思索著說道。
魏忠賢點了點頭,臉上有些疑云的說道:“爺,我現在越來越覺,陛下突然遇刺恐怕是另有所圖。”
葉凡其實早就意識到了,只是一直不敢往那方面想,說道:“忠賢,你是在懷疑碧月仙子?”
魏忠賢點了點頭,說道:“爺,老奴也不愿往這個方面想,可是現在局勢危機不得不這樣想,老奴知道您一直留著李霸天就是覺得咱們實力還沒有徹底穩固下來,可是思前想后,現在的這一切已經偏離了咱們的初衷,而且直接讓您陷了不可掌控的地步。”
葉凡點了點頭,說道:“忠賢,你說的沒有錯,從萬伯仁被殺開始,我就約覺哪里不對勁,特別是李霸天被殺后,確實是打了我的計劃,我就覺到了患很大,可是我心里始終碧月仙子也是為了我好,我也沒有多想。”
“可是,知道大祭司漫天過海沒有死之后,我的心徹底有些了,一直心神不寧的,覺這絕對不是偶然,想著會有大事發生,現在果不其然紅蓮教,也許寧王大軍也快要到了,現在不得不深思了,也許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有人一手策劃的。”
“現在看來,除了碧月仙子,誰還有這個能力,只是,我想不明白,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是要置我于死地,還是有什麼圖謀?”
魏忠賢搖了搖頭,有些自責的說道:“爺,老奴也搞不清楚,怎麼也想不到會有這種況發生,老奴為什麼就沒有早一點往這上面懷疑呢。”
“忠賢,你不要自責了,這件事怎麼能怪你呢,連我不都被蒙在了鼓里了,說到底,咱們一直在明,始終是在暗,咱們什麼事一清二楚,可是咱們對卻是本無法真正駕馭。”
“不管怎麼樣,現在咱們要全力敵,放心,只要有我一口氣在,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葉凡一臉豪氣的說道。
“爺,只要老奴有一口氣在,定會拼死守護您和娘娘們的安全的。”
魏忠賢表毅然堅定的說道。
葉凡很是的拍了拍魏忠賢肩膀,笑著說道:“好,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咱們爺們怕個卵。”
魏忠賢突然想到什麼,說道:“爺,您帶回來的那個唐薰的人,恐怕…”
葉凡點了點頭,說道:“是要好好的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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