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沉甸甸的銀子。
看上去應該有上百兩之多。
不過這里是最繁華地段的商鋪。
再加上這做生意的,多多肯定是要盈利的。
況且在這樣的地段,只怕一個月的租金就有上百兩了。
而這酒鋪掌柜的老板的可是一年的租金。
可想而知天霜劍給的租金是多低了。
人家一個月的正常租金都有上百兩了。
可是天霜門這些商鋪的租金卻是一年才一百兩。
可以說這些商鋪的租客們隨隨便便分出來一點零頭出來,就足夠一年的房租了,剩下的銀子全部都是自己的,簡直是賺了老鼻子的錢了。
別看這酒鋪老板的店鋪不大,可是這生意卻相當的好。
要價如此低廉的租金,要不是天霜門自己家的商鋪生意還算是不錯,能夠艱難養活整個天霜門,要不然的話,天霜門這些租出去的商鋪,這就跟做慈善沒有什麼區別啊。
見過租出去商鋪租一個白菜價,在商業發達的下邳城黃金地段,商鋪租了一個白菜價。
尋常的民房一個月租金只怕都要上千快呢。
雖然這下邳城不能跟現代社會超一線城市相比。
但是這一二線程度,下邳城在青州也算是了。
這就相當于在沿海的發達城市的黃金地段,人家所有人每一個月的租金都有上百萬了,而天霜門的商鋪那是一年才收一萬塊。
甚至還不如商鋪的水電費用高呢。
這簡直就是低廉的離譜,跟白送的差不多。
李青山看著這一年到頭來這些租金,這心里實在是無奈啊。
這天霜劍實在太會‘做生意’了,真不知道天霜劍這是在做生意呢,還是再搞慈善啊。
這酒鋪掌柜笑著說道。
“新掌門,您清點一下,一百兩銀子,一文不多,一文不。”
李青山說道。
“沒事,不用了,既然是老租客了,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李青山用手這麼一掂量,這銀子是個什麼數目,李青山就明白了。
這一百兩銀子還是有的。
李青山說道。
“對了,掌柜,我們這一次來呢,也是要特意通知一件事。”
酒鋪掌柜說道。
“新掌門您說,不管什麼事,我們都照辦。”
李青山說道。
“想必掌柜也知道,現在天霜門這生意不景氣,同時呢,現在天霜門這麼多弟子要養活,開銷還是比較大的。”
“再加上這下邳城此的各商鋪的租金價格都是在一個月一千兩左右,所以我們這商鋪也得漲一些價格。”
“要不然天霜門可就要運營不下去了,到時候要是天霜門得賣商鋪的話,只怕這商鋪你也租不上不是。”
“所以我們日后這天霜門下的商鋪也要同意租金了,不過你放心既然你是老租客了,也租了我們這商鋪這麼長時間,我可以代表天霜門給你們七的優惠。”
“一年七百兩就好。”
既然天霜劍不好意思來開這個口,那李青山不介意當這個惡人。
率先開這個漲價的口。
拜托,自己才是房東啊,這商鋪的房契可是在天霜門,不是在對方的手上,漲價不漲價自然是房東說了算。
如果這些租客覺得這突然之間這商鋪漲價不愿意的話,可以啊。
李青山放出消息,以七百兩的價格租下這黃金地段的商鋪,比其他地方商鋪哪怕便宜那麼十兩,那些租的人也是一撈一大把。
本不缺租戶啊,你不愿意租,有的是人愿意的。
有商鋪在手,還怕自己這不會有錢掙嗎?
這群租客還反了他了,占便宜占上癮了還。
不讓對方占便宜還不愿意?那還有沒有王法了?
李青山可不管對方這病。
李青山此話一出,天霜劍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頭轉過去。
顯然是十分不好意思看這個租客的臉。
很顯然天霜劍現在還有點不太適應自己之前的那個節奏。
現在突然漲了價格,天霜劍害怕別人說他。
雖然眼下是李青山當家做主。
李青山此話一出。
這酒鋪掌柜也是愣住了。
不過這酒鋪掌柜很顯然并沒有任何的不愿意。
這些年來,酒鋪掌柜占了天霜門的便宜,他自己心里沒數嗎?
李青山沒有讓這酒鋪掌柜將這些年來那一筆天文數字的租金補回來,就已經算是李青山仁至義盡了。
況且李青山還給老租客打了一個七折。
雖然漲價了不,但是也是合理收費,合合理。
若是租客鬧的話,那自然是租客理虧。
之前租客們省了大筆的租金,先要是還接著鬧事的話,那就是真不當人了。
天霜門并沒有半點不占理,和天霜門鬧起來自然是租客的錯。
商鋪的房東自然是指著商鋪掙錢的。
況且天霜門這些年來,自然都是日子過的吧的不行,這是下邳城百姓們都知道的事。
這酒鋪掌柜說道。
“明白,明白,新掌門果然是厲害啊,不過說實話,這租金啊早就應該漲了,其實說實話,這些年來,我們都著這麼便宜的房租,我們自己心里也是過意不去的。”
“老早之前,我們這生意都沒有起來的時候,確實困難,天霜前輩之前還免了我們三個月的房租呢,幫助我們起來,眼下過了這麼多年了。”
“卻還是一點房租都沒有漲,我們這心里確實是過意不去,現在我們生意都不錯了,新掌門您也別給我們打七折了,就一年一千兩好了。”
說罷,這酒鋪掌柜拿出來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塞到了李青山的手中。
李青山說道。
“掌柜,這是何意啊?咱們是從明年才開始漲價啊,今天還是就這樣收了吧,要不然我們這心里也過意不去。”
這酒鋪掌柜倒是通達理。
“不不不,我也知道現在天霜門盈利太了,維持生機都困難啊,經營這麼大的江湖門派,還收租收的這麼,虧的是你們,我們這些租客心里都過意不去的。”
“想當年天霜門對我們有恩,現在也是我們報恩的事了,這房租該怎麼收怎麼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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