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二皇孫頓了頓,看了一旁笑瞇瞇的燕寧大聲說道,“祖母,等孫兒長大了,就與曾叔祖一般做大將軍,為祖父守住天下太平!”他覺得這話多有心機啊,自己都要做大將軍了,怎麼還可以去讀書呢?當然是天天要練武藝,從此就把書包給丟掉,再也不去讀那些他暈乎乎的書本了。
他這麼聰明的小腦袋瓜兒,他哥哥竟然還總是嫌棄他笨笨的,二皇孫心里覺得哥哥看錯了他。
大皇孫覺得弟弟太笨了。
“你是個有志氣的。不過古往今來,做大將軍的都要讀兵書,也要通古博今,文韜武略。既然你愿意做一個文武雙全的大將軍,那我全你,回頭書房的先生們好好敦促你。”
李貴妃笑瞇瞇地在二皇孫大驚失之中點了點他的小花臉,見大皇孫在一旁嘆一口氣,便笑著也他上前問他的功課。
大皇孫正風度翩翩地踮起小腳尖兒跟李貴妃說話呢,皇帝就笑容滿面地帶著楚王進了宮門,見此一團和樂,皇帝心里有些郁悶。
他冷了李貴妃這麼久,明擺著是和李貴妃置氣,然而他自認這一次是李貴妃的錯。
那幾個秀本來就都是庸脂俗,還野心的,李貴妃看不出來,他卻看出來了,因此那幾個秀落選,這怎麼了?
有什麼不對?
貴妃明知道他難得理智沒有將有野心的禍害選到宮中,竟然沒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明明他已經打著楚王進宮的旗號與李貴妃說了話,可是李貴妃竟然沒想到要來哄哄他給他臺階下。
若不是楚王夫妻進了宮,他“不不愿”地跟著過來,天知道李貴妃不得把他忘到天邊兒去麼?
見此刻李貴妃的宮中歡聲笑語的,皇帝越發覺得楚王進宮,自己就坡下驢對李貴妃緩和了是正確的選擇。
不然顯然李貴妃還沒有想到他正等著先低頭呢。
“怎麼了這麼高興?”見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二皇孫都要哭了,皇帝便進門笑著問道。
他順勢坐在了李貴妃的邊,看起來十分慈地了二皇孫的頭。見他虎頭虎腦的,便笑著轉頭對楚王說道,“王叔,朕就覺得這小子格外……”他在楚王冷漠的目里慢慢地消了話音,之后笑著說道,“對了,這一次的秀,朕就不給王叔……”然而想到楚王見他之后告誡他以后在燕寧的面前提什麼不知所謂的人,皇帝覺得這犯忌的事太多,努力想了想便笑著說道,“朕自己還不夠用呢。”
八個還不夠用,那不了好的昏君了麼?
燕寧目瞪口呆地看著皇帝,覺得大概皇帝都不知道此刻自己在說什麼了。
皇帝也突然沉默了,垂頭了眉心。
他覺得自己這皇帝做得太難了。
“這一次留下的秀,朕并不是留給自己的。”皇帝許久之后才慢慢地,緩緩地說道,“是朕想到九皇子如今在家中閉門思過,他一妻一妾都不是什麼好的,他又素來荒唐,喜歡與人嬉鬧。因此朕給他留了八個,回頭就賞賜給他,他在皇子府里也有紅袖添香。這有人陪伴,應該就不必想著總往外頭跑,好好地在皇子府和人多親近,多作伴吧。”
這話燕寧更加目瞪口呆了,見皇帝不知怎麼突然想著把八個秀賞給了九皇子,還他關起門來就跟人們在一塊快樂不用出門,這怎麼聽都不是好話吧?
怎麼像是皇帝就九皇子以后在家里風流快活,就不必出來走了呢?
一下子賜下八個秀,還九皇子與秀們多親近,這不是九皇子的名聲大損,與喜好掛上鉤了麼?
這喜歡倒是也不打,可是被地擔上了一個貪花好,而且還是皇帝親口蓋章,說他荒唐……
而且從前在皇帝的眼里,仿佛賜下人是最好的獎賞。
可是這一次怎麼突然賞了九皇子,卻仿佛像是在擺什麼燙手的山芋似的。
重生農家小蘿莉,人多事多極品多;爹孃是個受氣包,姐弟幾人挨欺負。日子可咋過呢?不怕不怕,有極品靈泉和異能;帶著家人奔小康,做個威風八面的地主婆!
她明明是侯府真千金,卻被假千金所蒙騙挑撥,鬧得眾叛親離最后慘死。一朝重生,她重返侯府斗惡姐虐渣男,順便抱上未來攝政王的金大腿。抱著抱著……等等,這位王爺,你為何離的這麼近?攝政王強勢將她抱入懷,冷笑道撩完再跑?晚了!
楚正則七歲登臨帝位,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最怕的太皇太后逼着去接他最討厭的薛丞相的嫡幼孫女薛玉潤入宮。 從此,薛玉潤嗜肉——楚正則與她共餐的食案上絕無葷腥。楚正則怕狗——薛玉潤養了七條天天人五人六。 更不用說薛丞相逼他背一人高的書,他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但在太皇太后懷裏被叫着心肝兒的還是薛玉潤。 毫不意外,薛玉潤是他打小勢不兩立的“冤家”。 再一次被氣得睡不着覺的楚正則,正在心中腹誹。一旁的罪魁禍首薛玉潤卻美夢正香,手一拉,腳一踢——熟練地把被子都捲到自己身下壓着,一腳把皇帝踢下了龍床。 楚正則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地把被子拉出來,輕輕給她蓋好,然後才鑽回被窩。 熟睡的小皇后無知無覺地往他懷裏蹭,親暱地抱着他。 氣憤的小皇帝給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順帶攏了攏被子——明天必定找她算賬! * 都城閨秀打小就知道兩件事: 其一,權傾朝野的薛丞相家不着調的小孫女是板上釘釘的皇后。 然而,從總角等到豆蔻,眼瞅着都兒孫滿堂了,這“明天”怎麼還不來? 還是說——虛置後宮,獨寵一人,就是所謂的“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