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許小雨一怔,弱弱地問道:
“周琴姐,去、去床上做什麼?”
周琴舉了舉手里的藥瓶:“我給你按一下。”
許小雨這才明白過來,周琴姐是要給他按傷的腰部。
不過周琴姐還會這些嗎?
“別愣著呢,趕趴到床上去,你明天要錄節目,想要早點好,現在按了晚上還得再按一下。”
周琴對許小雨催促道。
“哦,好。”
許小雨趴到床上,忽然覺自己的服被了起來,他白凈的臉一下就紅了,只覺得心臟砰砰直跳。
“周、周琴姐。”
“別。”
“哦。”
許小雨聽話地乖乖趴著,周琴把他的上到口的位置,現出腰部,把藥水倒在手上,雙手手掌互相,然后摁在許小雨的腰上。
嘶……
許小雨張低呼了一聲。
周琴連忙問道:“疼嗎?”
許小雨連忙搖頭:“還、還好。”
疼自然是疼的,但更多的卻是那清涼又火熱的。
那是周琴姐的手。
許小雨平時就注意過,周琴姐的手不像那些年輕小姑娘那麼白,當然也不算糙,只是一看就知道這雙手經常做家務,也干過不活兒。
這雙手也代表了周琴姐過多罪,吃過多苦。
許小雨有時候看到周琴的手,心里就莫名的有種心疼的覺。
而此刻,這樣一雙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卻讓許小雨心里沒有半分旖旎,更多的是溫暖。
許小雨沒談過,不知道那些青春火熱的是怎麼樣的。
但此時他心里卻有一種覺,這一刻的溫馨和,才是最長久,最雋永的。
“說說吧。”
許小雨正著那雙溫小手的,耳邊傳來周琴的聲音。
“說、說什麼?”他怔怔地問道。
“我已經問過霜霜了,說你早就定好今天要過來,你跟說你自己會聯系我,可你怎麼一個人跑過來不給我說?”
周琴似乎有點氣惱,按著他的腰部的手也微微加了些力道。
“你是不是嫌我們酒店設施不好,想換個地方了?”
許小雨連忙道:“不是,周琴姐,我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真的!”
周琴撲哧一笑:“你來就來唄,有什麼好驚喜的?”
許小雨側頭,看著那笑靨如花的臉龐,低聲問道:
“那,周琴姐,你看到我真的沒有一點點高興嗎?”
周琴坐在床邊,側給他按,歪著頭想了想,“高興還是高興的。”
許小雨一下開心起來,覺得腰都沒那麼疼了。
看看,周琴姐還是喜歡看到我的。
又按了一會兒,周琴一直側坐著,脖子扭著有點累了,拖掉鞋子,上了床,坐在了許小雨的小上。
許小雨子一僵,下意識地要撐起來,周琴道:“別。”
“哦……”
許小雨頓時了下來,頭也不敢抬起來了,就這麼乖乖趴著,只覺得小肚子上似乎有兩團又的東西著。
那是周琴姐坐在上面嗎?
許小雨腦子里不浮現出此時后的畫面,周琴姐跪坐在床上,滿的大著他的小肚。
因為坐姿的原因,原本及膝的擺被地往上起,現出一截白皙的。
如果他能回頭直視,或許還能過擺看到……
許小雨連忙搖搖頭,把心里那些骯臟的念頭甩出去。
周琴姐對他來說是神一樣的存在,他不允許自己對周琴姐有這種齷齪的念頭。
“對了,你剛才干嘛要跟我媽說你二十六了?”
周琴一邊給他按一邊問道。
“我、我怕阿姨覺得我太年輕了。”
“年輕一點不好嗎?我不得自己一下變二十歲呢!”
“可是,周琴姐,如果你變二十歲,悠悠不是就不在了嗎?”
“你說的也對,哈哈,那我還是不變年輕了。”
“周琴姐。”
“嗯?”
“其實你現在就很年輕,你比那些二十歲的小姑娘看著還年輕。”
“切,跟誰學的這些油舌!”
“好了!”半個小時后,周琴下了床,對許小雨道:
“你坐起來試試。”
許小雨慢慢坐起來,一下,下了床走了兩步,腳步都變輕快了。
他驚訝地道:“真的不疼了,周琴姐你太厲害了!”
他實在沒想到周琴姐居然真的會按。
到底還有什麼是不會的?
這個人也太完了吧?
周琴笑笑:“別貧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說完便出了房間。
許小雨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喃喃道:
“我能不能配的上周琴姐啊……”
出了許小雨的房間,周琴又去了父母住的房間,馮麗君說起還要給兒媳婦一個驚喜,打算中午就去清北大學看唐婉兒。
順便中午一家人就在學校附近吃個飯。
周琴便把工作安排了一下,待會兒開車陪父母一起過去。
“對了,我外孫呢?中午把悠悠一起帶過來啊。”
臨近中午,一行人出了酒店,馮麗君忽然說起了悠悠。
“媽,悠悠今天要學鋼琴,中午在老師那里吃飯。”
周琴說道,平時工作忙,周末悠悠都是在培訓機構那邊吃飯。
“那咱們先過去接悠悠啊!”馮麗君道。
“悠悠的課要中午十二點才結束,媽,中午吃了飯再說吧。”
周琴勸道。
“那行吧……”
馮麗君答應一聲,不過看得出來還是有點失,畢竟老年人都是隔代,大半年沒看到外孫了,確實想立馬就能見到。
周琴看母親這樣子,想了想,給許小雨打了個電話:
“小雨,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去接一下悠悠,然后來清北大學?”
許小雨歡喜地答應:“好啊,沒問題!”
周琴問道:“你腰沒事了吧?如果不行就別勉強。”
“沒事,現在走路一點都不疼了!”許小雨氣神十足。
“那謝謝你了,待會兒見。”
“好的,周琴姐,待會兒見!!”
周琴放下手機,覺得有點奇怪。
怎麼覺小雨好像很高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