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師卻呵呵兩聲,直接穿他:“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嗎?你不想讓霍宴川輕易死去,而是要折磨他,看他跟紀明薇鬧掰,看到他們之間的因此支離破碎……”
如若不然,他們大可以在霍宴川昏迷期間對他手,直接要了他的命。
墨絕倒是也沒有反駁,反而笑著道:“你不也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
“我是替你辦事,所以配合你啊!”秦大師說到這里頓了頓,眸閃爍,“我說你,該不會是喜歡紀明薇吧?”
話落,電話那頭陷了片刻的死寂。
大約過了三五秒,才傳來墨絕漫不經心的回答:“如果我說是,你要怎麼做?”
秦大師毫不猶豫道:“當然是幫你把搶過來啊!”
墨絕眉頭微皺,語氣微涼:“我勸你還是不要那麼做,那個人不是你能輕易掌控的。”
“我連霍宴川都能掌控,還怕他的人嗎?”秦大師卻自信地揚起眉梢,信誓旦旦道:“一個人只要有肋,那就會為致命的弱點,只要在乎霍宴川,心疼他,就可以被我利用。”
墨絕卻陷了迷之沉默。
想當初他也是如此自信的,自以為抓住了霍宴川的把柄,可以讓紀明薇妥協,結果最后呢,卻反過來被算計,逃到這個偏僻的地方,還不知道要藏多久。
這就是紀明薇的能耐,一旦小瞧,將陷萬劫不復。
而且……霍宴川這種男人,真能誰都能輕易掌控的嗎?大風小說
就算他暫時到“移一蠱”的控制,但他絕對不是一個蠢貨,相反還很明,頭腦異于常人。
倒也不是他想夸贊對方,實在是因為一次次對決都于下風,讓他打從心底里忌憚。
不過這些話他也懶得跟秦大師說,反正對方現在自信。
他只冷冷地丟下一句,“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就掛斷了電話。
秦大師哪能看不出他并不相信自己的能耐呢,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要證明自己。
他就不相信,還對方不了一個被控的人。
第一步,先讓紀明薇認識到他的能耐,然后來求他。
……
沈家。
外人都離開后,沈霽風沉著臉著自己的妹妹,冷冷道:“你也可以出去了。”
沈昔月臉一變,不甘道:“哥,宴川哥哥他現在需要我的照顧,你難道真要聽從那個人的命令嗎?我不走!”
如果現在就走,保不準沈霽風會對霍宴川灌輸什麼容。
要是他把過往的一切都告訴霍宴川該怎麼辦?
要是他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又該怎麼辦?
雖然秦大師告訴自己,就算別人把真相告訴霍宴川,他對的態度都不會改變,他已經徹底上自己,就不會輕信他人。
可不敢賭。
沒有那個自信。
“沈昔月!”沈霽風的臉黑得都能滴出墨來,威脅道:“你別我對你手!還是要讓我喊人,把你清出去?”
沈昔月的眼眶一紅,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大哥,可真的不甘心啊!
就在心生絕之際,霍宴川卻突然開口:“讓留下。”
話音剛落,沈家兄妹倆的目同時落在他上。
一個錯愕,一個驚喜。
沈霽風立刻勸說道:“宴川,你想清楚,你這麼做要是讓嫂子知道,不會原諒你的。”
霍宴川的臉不變,語氣冰冷:“我只認識,必須留下。”
沈霽風這下是真的傻眼了,“難道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嗎?我跟你是從小就認識的好兄弟沈霽風啊!我又不會害你。”
“哥,你就別白費力氣了。”許是霍宴川的話給了底氣,沈昔月頓時挑起眉梢,“宴川哥哥剛醒來那會,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是我一點點將他的過往、份、年齡告訴他,他才有所悉的,但要徹底想起來,恐怕還需要時間呢!”
沈霽風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霍宴川居然忘了那麼多,難怪住在他家,都沒想過聯系他。
他原本以為,霍宴川只是忘記幾年的事,所以表現得還算從容冷靜,可現在看來,竟然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
看著哥哥臉上變化莫測的神,沈昔月更加得意,茶里茶氣道:“哥,他現在最信任的就是我,你如果不讓我留在他邊,他會沒有安全的。”
沈霽風的角搐,語氣很不好,“你把他當你的私人所有了嗎?
既然他失憶這麼嚴重,更應該帶他去看醫生,拍片子,檢查一下腦部的問題,有沒有什麼后癥?
而不是把他關起來,你知不知道這樣一來,很有可能錯過最佳的治療時機!”
沈昔月的眼神虛晃了一下,隨口道:“哥,你想多了吧!”
當然不能告訴哥哥,霍宴川不是腦子出問題,而是被下了特殊的藥。
“你——”沈霽風看到這副樣子就來氣,不過終究還是忍了下來,“算了,我稍后會請最專業的醫生過來替他診治,你不要給我拖后就行。”
沈昔月想說不可以,可看著霍宴川的側臉,終究沒法當著他的面拒絕,畢竟檢查確實是為他好。
如果因為害怕下藥的事被發現,從而出馬腳,那后果不堪設想。
于是索破罐子破摔,“隨便你,反正我會一直陪在宴川哥哥邊。”
說罷坐了下來,朝著霍宴川出了一抹的笑容來。
霍宴川與對視,神溫得像是在著最親的人,可腦海中卻又不其然地想起了一張明艷容的臉。
是不久前見到的那個人。
好像是,紀明薇?
“咳咳——”看著他倆“眉目傳”,沈霽風一個閃現過來,擋在了倆人中間,雙手抱,冷冷地瞥了眼沈昔月,“你不走可以,但是我也要留下。”
他絕不會給他們任何獨的機會,更不能讓霍宴川“清白不保”,否則別說是紀明薇的威脅了,恐怕等霍宴川清醒過來,也想掐死自己。
沈昔月頓時氣噎,想讓霍宴川開口將他趕走,然而這次,霍宴川卻出乎意料地沒再多說什麼,而是躺下閉目養神。
于是只能憋屈地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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