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一進門,霍衍放就聽到的腳步聲了。
陸奕庭和唐行的腳步聲太輕了,輕到霍衍放也沒聽到。
還是他們三個人罵他像狗子大太監,他才聽到了陸奕庭和唐行的聲音。
十分了解父倆看戲的格,霍衍放就沒點破他們,也裝耳聾眼瞎。
秦羽一臉不耐煩:“寇溪偐,有話你能不能好好說,跪什麼跪,你膝蓋怎麼就這麼,跪你們家的皇帝跪習慣了是吧。”
寇溪偐:“我們家的皇帝早就被推上斷頭臺了,我們家現在已經沒有皇帝了。”
秦羽:“那你還跪什麼跪?坐著說話。”
寇溪偐齜牙咧的扶著茶幾要站起來,霍衍放連忙走過去,扶著他坐好,然后再重新站在秦羽的后。
寇溪偐一看見秦羽就忍不住笑出來,他看著他,漂亮的不像話的眼睛笑彎彎的月牙。
秦羽和他笑彎彎的眼睛一對上,就有點無言。
寇溪偐的膝蓋為啥這麼,原因在他上。
每次寇溪偐在床上折騰完他,事后他都會發脾氣。
只要他一發脾氣,寇溪偐就會跪在床邊,不管他怎麼罵人,他都一副笑盈盈的賤樣子,前前后后的伺候他。
很多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好像那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兒。
久而久之,寇溪偐的膝蓋就變得這麼了。
秦羽納悶:“一心虛就跪下,你跟誰學的?”
寇溪偐老老實實的回答:“小鹿。說手不打笑臉人,我不太懂這句語的意思,就告訴我,甭管那麼多,先跪下再說。就是先把認錯的態度拿出來,至于在心里到底認不認錯,那是另外一回事兒。”
秦羽無語:“這不是語,是諺語,你可以當俚語。”
寇溪偐:“……哦。”
墻的白鹿:“…………”
旁邊爸涼颼颼的小眼神,有點難頂啊!
秦羽不耐煩:“我剛才跟你說的,聽懂沒有啊?”
寇溪偐點點頭,隨后又搖搖頭。
秦羽炸:“到底是聽懂還是沒聽懂!”
寇溪偐:“聽懂了,但是不敢相信。”
秦羽恨恨的咬牙:“你就應該去給你干閨磕一個,那些話里外里都是偏心你。”
寇溪偐沒聽懂,略有點迷茫的看著他:“啊?”
秦羽煩躁極了:“你平常不是機靈嗎?今天怎麼了,傻了?”
寇溪偐了腦袋:“應該是被你二哥揍的。”
陸奕庭:“…………”
白鹿連連挲爸的脊背幫爸順氣:“不氣不氣,寇溪偐就是蔫壞兒,咱不跟他一般見識哈。”
陸奕庭瞇了瞇眼睛,尋思著找個機會,還得再給寇溪偐揍一頓。
秦羽那邊可護著他二哥了:“怎麼,我二哥難道不該揍你?就你干的這破事兒,我二哥就是打死你也沒問題。”
寇溪偐陪著笑臉,暗的踩了陸奕庭一腳就可以了,他也不敢再在這種節骨眼上跟陸奕庭記仇。
秦羽:“以后你再敢欺負我,我二哥還揍你。”
陸奕庭連連點頭。
揍,必須揍。
寇溪偐笑呵呵的點頭:“我肯定不欺負你。”
秦羽:“嗯,反正就這樣兒吧。我剛才都跟你說清楚了,你先去跟我媽和宋姨解釋清楚,解釋好了,你再回來,咱們倆就只有對方一個人,認真的試試,結果麼,順其自然。如果你解釋的不好,那你也不用回來找我了,趁早滾回你的法國,免得我二哥揍死你。”
寇溪偐嗯嗯嗯的連連點頭:“我去解釋,我去解釋……我現在就去解釋。”
秦羽:“去你大爺啊!你現在這幅德行,見了我媽和宋姨怎麼說?我看你就是記仇我二哥揍你,想趁機告他一狀!”
白鹿看見干爹笑的有點冒傻氣,然后傻里傻氣的說:“我不是,我就是太高興了,腦袋不了。”
陸奕庭:“他就是。”
唐行贊同:“對,他就想告您一狀。”
白鹿:“…………”
我家為啥各個都這麼記仇啊?
秦羽深深的仰起頭,看著站在自己后的霍衍放:“我還有啥忘了說的沒有?”
霍衍放提醒他:“認真的試過之后,你覺得你們倆不合適……”
秦羽一拍腦門:“對對對。”
他看向寇溪偐,寇溪偐就非常自覺地保證:“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一定不再纏著你,咱們倆就爽快的結束,你是小鹿的四叔,我是小鹿的干爹。”
秦羽一點都不扭矯,大大方方的說:“為了避免麻煩,我打算在朋友圈和各個社平臺都通知一聲,我已經有帶回家給家里人見過的對象了,免得以前的老人再回來找我,畢竟要認真了,不能像以前那樣——!你笑你大爺!”
寇溪偐再怎麼努力,都控制不住自己上翹的角:“我就是高興。”
秦羽臉一黑:“你先去跟我媽和宋姨解釋好,解釋不好,老子跟你沒戲!”
寇溪偐:“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跟檀姨和宋姨解釋,其實一點都不麻煩。
他就說是他太心急了,小羽這邊還想慢慢來,希長輩們暫時就當不知道,不要去催小羽,也不要去追問小羽。
檀姨和宋姨肯定會答應。
頓了頓,寇溪偐也保證:“我也會通知給邊的每一個人。那……到時候我能把你@出來嗎?”
秦羽不耐煩:“隨便你。”
寇溪偐溫溫的跟他說:“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到時候都把對方@出來,這樣比較好。這樣更能顯得出來我們倆是認真的。”
秦羽很痛快的點頭:“可以。”
既然都要跟寇溪偐認真的談了,那麼做到這點程度,也是最起碼的。
要認真,就得有認真的樣子。
如果談個都不敢把對象大大方方的@出來,那就是心里有鬼。
寇溪偐悄咪咪的往秦羽那邊靠了靠,又說:“我以前的人比較多,大多都很懂規則,知道分手了就是朋友,不會纏著不放。不過避免不了會有幾個人不懂游戲規則,以后遇到了,你不要生氣。”
秦羽笑了:“你以為我不是?”
寇溪偐有點心虛了:“人數太多了,有一些可能見面我都不一定能想起來。”
秦羽看的可通了:“打今兒起,以前是以前,以后是以后。以前的事兒,咱們倆誰也別去探究,問都別問。以后——”
寇溪偐立刻保證:“自從認識你之后,我都沒有跟其他人上過床了!”
秦羽冷笑:“放你大爺的屁。我戒酒都三年了,三年,你跟我說你沒找過其他人,老子信你媽個鬼。”
寇溪偐看著他的眼睛:“真的,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是你不信。你那天早晨跑了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你,我找不到你,也和其他人在一起過,但都沒有上過床。不管和誰在一起,我總是會想起來你,只要想到你,我就對誰都沒有興趣了。我沒必要騙你,你知道的。”
秦羽閃了閃目,沒說話。
寇溪偐又跟他說:“是很妙的一件事,要和興趣的人一起做。我既然對其他人都沒興趣,那就沒有必要一定得發生關系。我工作忙的話,一年半載沒有.生活,也是很正常的事。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溫叔,他不會幫我撒謊的。”
秦羽倒是不會懷疑寇溪偐,他們倆像的。
是很床上那點歡愉,但也不純粹是為了床上那點事。
不管和誰在一起,上床是自然而然的結果,兩個人在一起的相,也很重要。
他也有過不只吃吃喝喝一起玩,沒上過床的人,人數還不。
而且他和寇溪偐都了解對方是什麼德行,所以真沒必要拿這事兒撒謊。
他就是覺上當騙了。
媽的,所以說寇溪偐這畜生老早就盯上他了,是這意思不?
他這麼理解沒問題吧?
三年!
寇溪偐這畜生是真能熬!
寇溪偐一邊說著,一邊已經不聲湊到了秦羽的旁邊,他拉著他的手,另一只手從子口袋里拿出一個深藍天鵝絨的首飾盒。
寇溪偐:“小羽,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你愿意跟我認真的往,我真的很高興很高興。”
秦羽敷衍的‘嗯’了一聲兒,回過神,隨意的瞥了一眼,看到寇溪偐手里的首飾盒,他被嚇得一個哆嗦:“臥槽!你他.媽要什麼?!寇溪偐我警告你啊,別他媽干找揍的事兒!快點把這玩意兒給老子收起來!”
秦羽已經被嚇到連滾帶爬的躲在了霍衍放的后:“!老子跟你說話呢,收回去!你他.媽耳聾了是不是!”
寇溪偐打開深藍的首飾盒,兩枚戒指并排放著。
秦羽頭發都被嚇得豎起來了。
幸好,寇溪偐沒有再給他跪下,干出什麼求婚之類的事兒,他把打開的戒指盒放在茶幾上,朝他笑了笑:“我等你們的時候,一個人逛街,看到了,覺得很好看,所以就買了。”
秦羽躲在霍衍放的后尖:“好看的東西多了去了!你能都買嗎?!退了!”
寇溪偐:“小羽,法國已經通過了同結婚的法律。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的話,你就戴著戒指把另外一只戒指給我。如果你不愿意的話,你就把兩個戒指都還給我。可以嗎?”
聞言,秦羽這才把腦袋從霍衍放的肩膀后探出來:“就這樣?”
寇溪偐朝他笑著點頭:“嗯,就這樣。不是跟你求婚。”
秦羽松了口氣,但看到那兩枚戒指還是覺得刺眼。
這玩意兒一點都不浪漫!
是枷鎖!
拴在他脖子上的枷鎖!
一旦戴上了,那就跟套了狗繩沒區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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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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